钟钦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杜棱宁笑着戳他的脸,“宝贝儿,睡饱了吗?”
钟钦还不尚清醒,转过头去,重新闭上眼睛。
杜棱宁说:“衣服我洗好了,饭也做好了,地也扫了,你再不起来,我就干你。”
“……”钟钦瓮声瓮气地道:“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点的外卖不行吗?”杜棱宁说着,隔着被子亲他,“一早上林望给你打好几个电话,他是想干嘛啊。”
“我怎么知道。”钟钦揉了揉眼睛,说:“给我看看。”
杜棱宁:“不用看了,我接了。”
“哦,他说什么了。”
杜棱宁:“他说你爸昨晚上睡在警察局,今天不肯走了,非要你领回家。”
钟钦嘀咕道:“我才不要他。”
杜棱宁笑道:“你说什么?”
钟钦扭过脸,说:“五年前你是不是给了他一笔钱。”
骤然提起从前的事,杜棱宁还有些不好意思,他说:“啊,是有这回事。”
“他现在钱花完了又来找我了。”钟钦说,“如果你没给他钱,他可能早就饿死了。”
杜棱宁听出他话里另一层意思,“这么说,是我的错?”
钟钦点头表示赞同。
“行啊,我最擅长干这种事了。”杜棱宁拍拍胸口,“交给我,给你办得干干净净。”
钟钦慢吞吞穿衣服下床洗漱,杜棱宁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钟钦刷个牙都伸不开手,“你别贴这么近。”
杜棱宁往旁边挪了点,说:“你做你的,我就想看着你。”
昨天刚温存过,可杜棱宁哪那么好满足,跟以前比起来只能说是塞塞牙缝的水平,但杜棱宁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又把钟钦吓回去就什么都吃不上了,不能吃,还不能闻吗,杜棱宁对着钟钦挨挨蹭蹭,钟钦无语:“你身上痒吗?”
“说什么呢,”杜棱宁抱住他,“好喜欢你,钟钦。”
钟钦洗手,“谢谢。”
杜棱宁问:“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你怎么能这样,”杜棱宁手臂忽然收紧,钟钦觉得自己的脚要离地了,“我们都那样了,你说不喜欢我?”
钟钦装不懂:“我们怎样了?”
杜棱宁大声道:“做爱啊!”
“……”
不知廉耻!这种事是能这么喊的吗?!钟钦掰开他的手走出去,杜棱宁追上来,“你说啊,你说啊。”
“喜欢喜欢!”钟钦被他围在角落,终于坦白。
杜棱宁兴奋地亲他一口,“我爱你,你爱我吗?”
“爱你,爱你。”钟钦继续坦白。
杜棱宁把他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道:“怎么办,又硬了。”
钟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停滞,“可是……昨天才……”
杜棱宁:“你男人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总不能让我跟太监一样吧,况且越忍越不行,你难道想看我早泄吗?你想吗??”
“不……”
“那就对了,”杜棱宁一把扛起他往卧室去,“帮帮老公。”
钟钦以为他又要来,杜棱宁只是扒了他裤子插进他两腿间,亲他嘴唇,“夹紧,我不进去。”
龟头摩擦过后面那处,似有若无地陷进去几分,立刻让钟钦想起昨晚的狂热,脸颊腾地一下烧起来,杜棱宁紧紧拥着他,下身挺动,强忍着没捅进去,钟钦低低喘着气,揪着杜棱宁的衣领,“你,你还不如进来……”
杜棱宁就在等他这句话,握着他大腿根,将勃发的性器送入他体内,钟钦的手在半空中抓了抓,最后攀住杜棱宁的肩膀,高高呻吟了一声。
杜棱宁喜欢趴在他颈间闻他身上的沐浴露味,发丝垂下几根扫过钟钦的面颊,钟钦在迷蒙中帮他梳上去,听他用沾染着情色欲望的声音叫他名字,“我的钟钦,钟钦。”
钟钦指尖酥麻,说不出话,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像枕着一朵云,杜棱宁让他落下又让他飘起,杜棱宁跪在他面前干的深入,钟钦差点撞上床头柜,杜棱宁捂着他的头吻下来,把他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一一舔净,钟钦的舌头被他吸得发疼,甫一分开,一缕清亮的涎丝挂在嘴边,同时杜棱宁重重喘着气抵在最深处射了一股又一股。
钟钦手软脚软,懒得动弹,杜棱宁拥着他缓了会儿,半晌,抽了出来,杜棱宁伸了两根手指撑着穴,把精液引出来。
钟钦对于杜棱宁伺候他事后已经习以为常了,任由他抬着自己的腿清理,在懒散中想起杜棱宁对射在他里面好像有什么执念,从十九岁开始杜棱宁就没戴过几次套,还回回都要在最里面射,难清理不说,钟钦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用。
莫非,他是想要个小孩?
可杜棱宁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小孩的人啊。等会,就算他再喜欢也没有,他压根就生不了啊。
杜棱宁抱他去洗澡,钟钦坐在凳子上,杜棱宁蹲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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