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凛冽如冰。调好频道,端起枪,两人互看一眼,默契的分开。
塔利亚重返黑夜,贴紧墙壁犹如冷血动物,即使在磅礴大雨的黑夜也能分辨方向裹紧猎物。吴永仁看了眼屏风,关上门,贴着暗处往楼顶走。
医院很安静,走廊昏暗,病房大门紧闭,值班的人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一个手刀过去便会昏睡不醒。一路顺畅,躲过摄像头,摸到监控室。工作人员撑着脖子打呼噜,毫不犹豫一个手刀劈向后颈。
整面墙壁是一块巨大的电子屏,被分割成数十小块,监视着医院走大门廊角落的一举一动。吴永仁头一转,看向旁边墙壁,也是如出一辙的巨大电子屏,分割出更小的屏幕,监视着各个病房办公室。某些房间,几个黑衣保镖大大拉拉走进去,将手伸向病床上容貌姣好的病患,褪下了裤子就压上去,场面一片糜烂。
恣意惯了的人,是不懂得约束的。
吴永仁面无表情摁下按钮,大屏幕随即闪过一片雪花,然后暗了下来。
摄像头的红灯不再闪烁,藏在窗边边的男人眼神如饿狼般发绿。视线中,被红点盯上的坤沙正挺着大肚子仰靠在沙发上,腰间挂着碎步的女人正跨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撑在后头,大力摇摆着。头发甩到飞起,两团软肉也是上下摇晃个不停。两层还有几个女人赤身裸体,跟水蛇一样缠在坤沙身上,摩擦舔弄。
这老不死玩得还挺花,不出半分力瘫在那里,倒是享受的很。
塔利亚眼睛一绿,恶趣横生。原先描在坤沙肩颈的红点缓缓下移,在那黑黢黢不停耸动的某处停了下来。
女人急速喘息,加速摇摆,双手支撑不住向后倒去。一阵抽搐,直接摔下了身,瘫软在坤沙脚下。坤沙也在剧烈喘息,方才的刺激还没过去,某处半软,沙发旁另一个欲求不满的便要岔开腿攀上来。
恶意达到顶点,眼睛一眯,消音器里发出闷沉的一道闷沉的声音,穿透玻璃直击坤沙腿间。
“啊——”
惨叫声响彻屋内,坤沙捂住血流不止的下体,像只死狗一样倒在地板上抽搐不止。而喂了药没有神志的女人,依然忘我的握着坤沙那被射穿的命根子大力揉搓着。
保镖闻声赶来的时候,便看见血泊中昏过去的坤沙,以及女人手里那断掉的肉根子。
“老板!”
一窝蜂涌上来,推开神志不清的女人,抢过她握在手里的那坨肉。
塔利亚满足了,将近四个月的憋屈难得发泄出了一点。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待看到过来探查的保镖,不假思索踹碎玻璃,一枪就给爆了头,脑花跟血肉顿时糊了一地。
护在坤沙周围的人立刻提枪上前,气势汹汹。
塔利亚泰然自若,面罩下一片讥讽不屑,甚至连枪都不提,挎在胳膊下。
这般狂妄无一不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目中无人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可他们连多走一步的机会都没有,乓的一声休息室大门被人从外部踹开,子弹不留余地的往他们身上扫射,直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看着点人!”
堪堪躲过一枚子弹的塔利亚闪到门边,对着领头的多泰大吓。没看到他还在那儿站着吗,就直接开枪了。
多泰耸耸肩,瞥了他一眼。走到沙发边看着不省人事的坤沙直挑眉,视线抽到某坨烂肉,又瞥了塔利亚一眼。提起坤沙,绕过想要缠上来的女人就往外走。
大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各个穿着全黑作战服裹着面巾只露着双眼睛在外面。
多泰过来,正好看见站在前头的吴永仁,眼眶有些热,原地静了几秒,然后上前郑重地拍了怕他的肩膀,连声说了几个好。遂收回手,又变成冷静沉着的模样。
坤沙活捉,他的人全部剿灭,剩下的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撤退前,塔利亚眼珠转了下,拉过旁边的小弟凑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弟一脸惊讶,心里有些不确定,小声说道:“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塔利亚拍了下小弟的肩膀,不知道在对方耳边又说了句什么,让人脸红耳赤气血上涌,兴奋的直点头。
天很黑,雨很大,人的欲望也很重。
磅礴的大雨像是不会停,打在脸上发疼发硬。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地面的人影,其余的什么也没剩下。
裹挟着暴风雨的直升机悄然无息的离开,就如同来的时候。
毗邻s国的东北部,有一座狭长的山脉,北高南低,山川相间起伏不定,茂密横生的热带雨林镶嵌其中,高巍的树木遮天蔽日,窥探不了半分。天微亮,几架黑绿外壳的直升机从上空掠过,向着山脉更深处飞进。
“嗡嗡嗡——”
螺旋桨翼渐歇,几架直升机前后呈一字型排开,从里面陆续走出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多泰一把撸下面罩,露出横跨半张脸的伤疤来,从额头一路向下延伸到下巴,看起来阴狠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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