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在卖力肏弄身下女体,但顾凌的声音依旧沉静。
“是…啊…唔…”鹿婉婉恢复了一点清明,问道。
“性交的时候分心,可要受惩罚了。”顾凌猛地将少女转过身子,仰躺着面向自己,少女脸像是喝醉了般酡红,凌乱濡湿的发丝沾在脸侧,眼神迷离而诱惑,丝毫不复从前的清纯。
顾凌转换姿势坐在沙发上,抱住少女面朝自己,以抱肏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抽送。
这次速度更快更猛烈,鹿婉婉很快便无暇思考,求饶声里也带了哭腔:
“唔啊…不要了……嗯嗯…婉婉要被插坏了……”
“小母狗的骚屄都被插泄了,叫自己什么?”
“嗯啊…母狗,小母狗的…骚穴…要被…大鸡巴…干烂了……嗯嗯啊……”鹿婉婉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含含糊糊道。
“我看骚母狗很享受啊,小逼吃鸡巴吃的很欢。”
顾凌的动作依旧不停,终于,在又快速抽插了几百下后,硕大的龟头再一次破开紧致的宫口,将一大股滚烫浓白的精液悉数送入少女的子宫。
顾凌慢慢抽出阴茎,因为被肏的红肿充血,少女的小穴紧的快要拔不出来,必须把着她的腰往外抽。
尽管射过一次,但男人的阳具依旧坚挺,肉棒“啵”的一声从穴口脱出。
顾凌低头看着被肏的红肿外翻的粉嫩小穴,下身被抽捣的满是白沫,汩汩浓白的精液随着穴口的收缩不断涌出。
若不是要上课了,真想立刻再肏干她一次,这具骚浪的女体简直让人上瘾。
“结束了吗…”失去了男人大手的固定,鹿婉婉一时有些腿软,大腿抽搐着倒在男人胸膛上,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小穴口流个不停,在腿间汇了一摊浓白。
她现在脸蛋和身体都泛着淡粉色,屁股上的手印历历在目,顾凌找出一管药给她涂在小穴和屁股上。
“好了,该上课了,你先回去。”顾凌涂完药,声音和神态回复冷静,一点看不出刚才还爆肏过鹿婉婉的样子。
“嗯。”鹿婉婉乖乖穿好衣服,回到教室。
一般在学校有了固定伴侣,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强行要求性交。
鹿婉婉还没有过经验,倒不是没人动这个心思,而是因为江宴是鹿婉婉的哥哥,是学校的校董,和很多老师也是大学校友。
虽然他和鹿婉婉没有血缘关系,但没有人敢接近鹿婉婉。
上课铃一响,顾凌就走进了教室,他挺括的淡蓝色衬衫和黑西裤,看不出来一丝刚才在办公室操过鹿婉婉骚穴的痕迹。
数学课开始了,之前老师讲的内容,对鹿婉婉来说都难于登天。
可今天,尽管下体还在微微胀痛,股股精液没有完全排干净,也在为弄湿的内裤困扰,但是鹿婉婉发现,自己竟然比之前的听课效果好多了。
于是鹿婉婉第一次全程专心地跟上了数学课,还懂了很多之前不会的地方。
课间,鹿婉婉做着课后练习,没发现一双的眼睛正在看自己。
林羽从鹿婉婉进教室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被操了就这么高兴?林羽冷哼了一声,他已经通知了鹿婉婉的哥哥,一会儿该来了吧。
此时,江宴也正在往学校赶的路上。
江宴知道学校里很多男人都想和自己妹妹发生关系,就在她的小项链盒里安了窃听器,所以刚才办公室里的情形听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自己的妹妹骚成这样,连顾凌都觊觎她的身体。
他自小不待见继母带来的这个拖油瓶。
鹿婉婉的亲妈,也就是江宴的继母,已经死在五年前的一场车祸。
江宴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对那个女人用情至深。
为了让病重的祖父看到孙辈的出生,江宴的父亲江允澄十几岁就早早成家,一年后江宴母亲难产,生下江宴就去世,江允澄也没有再娶,直到多年后鹿婉婉的母亲出现。
这时鹿婉婉母亲已经离婚,带着鹿婉婉独自生活。
在那时的江宴看来,是鹿婉婉的母亲百般勾引,才爬上了父亲的床,对继母他充满憎恶,连带着对这个妹妹也不待见。
江宴记得,那个身为他继母的女人有一张极其成熟娇媚的脸。而这个继妹越长越大,与她母亲的长相虽然不像,但是那种充满蛊惑的娇媚劲儿却越来越像了,父亲也很疼爱她。
这些江宴根本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过,父亲对他只有严厉和批评,明明他几乎每件事都做到完美。
而且这个笨蛋妹妹,只是长了个狐狸精的模样,就在学校里收获大批爱慕者。
江宴对她“搔首弄姿”的样子很是不满,所以联系了她们班的林羽,林羽家人需要动手术缺钱,江宴就给了林羽一大笔钱,让他替自己监视鹿婉婉。
江宴为了不让妹妹有机会和其他男人交欢煞费苦心,防止做爱后激发出她淫荡的本性。
可今天,在办公室,他听见这个生性淫乱的妹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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