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满心满眼的感动,并且更加愧疚,就因为他不知廉耻的勾引,殿下要帮助自己排精,甚至没法惩处自己。
这么好的雄虫,怎么会匹配到他这么恶劣不堪的雌虫。
膝盖上雄虫的温度让他无比难堪,他只觉得这一瞬间……羞愧欲死。
“给我看看你的翅膀,萨菲,就在床上。”佩安诱哄的轻语在萨菲耳边响起。
沉浸在愧疚里的萨菲斯怎么可能拒绝,他把佩安护在自己身前,一双透明的翅翼从翅囊中探出头来,然后砰地一下,完全展开。
佩安被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闭了下眼睛,等再次睁开的时候,面前伏在他身上的军雌身后巨大的翅翼已然展开,在背后轻轻拍打着,几乎垂到了床下。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上面,上面蜿蜒的银色纹路,让他想到了初见那天被水珠折射的炫光。
看起来脆弱,又那么锋利。
他探出手去。
佩安惊艳的神色被萨菲斯收入眼底,他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几分骄傲,和终于有东西可以取悦雄主——殿下的兴奋。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翅翼有多坚硬锋利,那是他杀敌的依仗。所以他握住了佩安探出去的手。
“殿下,小心,很锋利。”他可以让翅翼放松下来,但他不确定殿下的刺激会不会让它重新硬挺起来,伤到殿下。
“嗯……很漂亮。”佩安挣开萨菲斯的手,“没关系,你放松,我只是摸一摸。”
这次萨菲斯没有阻止他,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雄虫的脸,那仿佛看到了珍宝一样露出惊叹表情让萨菲斯的心无法自拔地快速跳动起来。
轻抚上那柔软下来,绸缎一般看似脆弱的翅翼,入手是水一样的凉。
沉浸在对翅翼的惊艳中的佩安没有注意到萨菲斯的眼神,紧接着,他被雌虫的突然低头吓了一跳。
细密的发丝戳在脸颊,和萨菲斯落在他颈侧的吻一样,痒痒的。
萨菲斯的翅翼在轻柔珍惜的抚摸下颤抖着,几次都不受控制地想展开,他只好冒昧地低头细密地亲吻他的殿下,以此来转移注意力。太痒了,他不知道每次只为了战斗打开的翅翼在轻柔的抚摸下感觉如此酥麻。
吻细密地落在脖颈上,。嘉珂羞耻异常,但是依旧听话地一点点解开了礼服的扣子。
佩安这才发现雌虫服帖的外套下竟然空空如也,什么内衬也没有穿。
在漆黑的礼服衬托下,雌虫的胸乳显得更白更大,乳头也粉嫩异常,由于害羞,脖颈连接处还粉红一片,看起来非常可口。
腰封拆下,雌虫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里面没穿……”佩安贴近雌虫的脖颈,沿着被礼服领子勒出的浅淡红印轻轻啃着,“就为了让我吃得方便吧……”
“上次咬出来的漂亮印子都没了,这里也变小了。”佩安狠狠拧了一下雌虫的乳头,成功让雌虫惊喘了一声。“这次要咬狠一点,留得要久一点……”
咬上嘉珂肥软的胸,佩安这次吸吮得格外用力,他的手捏在下方,方便自己一次吸到更多的乳肉。
听着雌虫在自己唇齿下轻喘,佩安把手搭在雌虫的裤腰上,“记得嘉珂很会流水,一会儿这裤子就得湿透了吧?”
“进去可怎么办呢,大家都能看见嘉珂尿湿的裤子,发现我们嘉珂是个夹不住骚水的大松货。”
不……嘉珂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被碰一碰就会发大水,他的乳头被夹在殿下的唇齿间亵玩,又痛又爽,他已经在尽力夹紧自己的屁股,不让水沾湿裤子了。
但是殿下一边说羞辱自己的话,一边喘得黏糊糊的,他突然就想到自己被开苞的那天,殿下一边操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喘息着吃自己乳头的画面,之后呢……自己被操得那么爽……只是回想那天的场景,嘉珂就感觉又淅淅沥沥的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不行……”嘉珂想要推开在自己胸口舔舐的雄虫,痛苦地求饶道,“不要湿裤子,不要被发现……”
佩安双眼发亮地抬起头,“那嘉珂要脱光吗?幕天席地,里面还有虫不断窥视,想想都很好玩。”
也不行……怎么能在舞会上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皇宫的露台上,绝对不行……他做不到。
佩安见雌虫没回答,就再次埋头进丰满的胸乳里,把那两颗缀在上头的珠子玩得红润饱满溜光水滑,一只手还在雌虫的屁股上揉捏着。
一股水将将卡在穴口,嘉珂被逼得满面通红,雄虫还伸出舌头,在已经敏感红肿的奶头上来回抽打,一阵眩晕式的快感从胸口传来,就在那股淫水要含不住的瞬间,嘉珂猛地拱起腰憋了回去。
“不行……奴脱,脱掉……”嘉珂哆哆嗦嗦地推开佩安,手脚麻利地褪下裤子,只是一个弯腰,夹不住的淫水就从穴口涌出,洇在刚刚还有虫坐过的长椅上,他羞耻又尴尬,眼疾手快地把外套抢救出来的同时几乎哭出声来,“呜……漏了,漏到椅子上了……”
雌虫的胸乳上满是被啃咬的淤痕,全身赤条条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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