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外面起风了,您不进去吗?”
清冽的声线突然在耳畔响起,季眠恍然回神,受到惊吓发出一声轻叫,顾书煜占有欲强得可怕,不允许有男人出现在季眠面前,别墅里照顾他的人也极少出现,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
季眠穿着睡裙,看上去毫无防备,柔软又孱弱,淡粉圆润的脚趾露在盖着的毛毯外,没能细想,反应过来后立马坐起身想离开。
“啊!”他怀着孕,行动太不方便,勉强才站了起来,像只圆滚滚扑腾的小鸟,羽毛都弄得乱七八糟。仓皇下刚迈腿就踩空了,跌倒的瞬间被人牢牢扶在臂弯。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传到季眠指尖,烫得他心脏都颤了颤,熟悉的气味团团裹住他,季眠怔怔抬头。
对上一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穿着备战服的男人垂眸观察他的反应,眼底没什么情绪,一张俊美的脸自眼角向下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熟悉的面孔让季眠心神俱颤,茫然过后是强烈的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唇瓣,声音绵软细弱,脱口而出:“…林慎。”
对方听见他的低喃却没任何反应,反而皱起眉,“您在喊谁?”
“我是顾、首领派来保护您的,您可以叫我…林世。”
他嘴角微翘,眼底浮过嘲弄的笑意以及微不可查的怒意,语气轻佻,似乎觉得季眠惊惶无措的反应很有趣,视线始终落在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
季眠没察觉到他这些奇怪表现,他不敢多看一眼就又低下头,此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么会不是呢…季眠鼻尖骤然一酸,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停往下落。
他咬住嘴巴,一颗唇珠红洇洇透出水光,大脑思绪混乱如麻,摇摇欲坠稳住身体,话都说不出就落荒而逃。
林慎指尖残留着季眠身上馥郁馨甜的温度,在季眠逃走的下一秒就压下嘴角,抬手轻嗅了一下,表情冷淡,半响后忽然嗤笑了一声。
季眠被突然出现、和林慎长相极其相似的男人困扰了许多天,对方就像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时不时出现在别墅,又立马消失,愈发让季眠觉得这就是林慎本人。
就连名字都那么相似…
顾书煜知道这件事吗?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手下随意出现在这…林慎是不是还没有死…可为什么林慎不承认呢、他是忘记自己了吗?
出于隐秘的心事,季眠没询问顾书煜是不是真的有派这么一个人保护自己,自称“林世”的男人从没在其他佣人在的时候出现过。
大多时候是在季眠独自在花园小憩时出现。
他尽心扮演“保镖”的角色,摆出一副冷漠姿态,饶有兴味地观察季眠的一举一动。
除了现在的身份很危险不能暴露,林慎显然是对季眠在自己死后就找了别的男人极为不满,以至于要用这种手段挑逗他。
而季眠就像只懵懂待归的雏鸟,他小心谨慎,被否认猜测后不敢再主动,怕戳破最后的妄想,只有在林慎出现的时候小心翼翼观察他。
赌场的事出了纰漏,牵扯出更大的麻烦,东城的军火太少了,找不到林慎藏起来的军火库,麻烦只会越来越大。
以至于顾书煜没能第一时间察觉这些异常。
他被缠得脱不开身,只有在回房看见季眠那一刻疏解烦躁心绪。
季眠正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翻看杂志,手里的书忽然被抽走,顾书煜搂着他的腰将人抱回床,“宝宝。”
他伏在季眠的肚子上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声音温柔,俊美却凌厉的五官看上去也温和了许多:“眠眠肚子里的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妈妈?”
“好像快生了啊…”他说完又自顾自嘀咕了一句,喉结滚动,眼神灼热,殷切看着季眠,“宝宝,听说产道平时扩张到时候才方便——”
顾书煜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季眠神情羞恼,当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这个变态!他鼓起腮帮子:“…你想都不要想!”
季眠的手心也软得像棉花,顾书煜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看到他受惊似的收回手、表情警惕防备,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急躁地捻起季眠的下巴吻上去,缱绻湿热,勾着那截粉软的舌尖不停吮吸舔弄,然后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抽插,季眠吞咽不及的口水被他吃了干净,剩下的淅淅沥沥全从唇角淌下去,没一会儿身体就彻底软下去。
敏感的小妈妈在亲密接触下很快就有了别的反应,湿软的逼穴分泌出大股淫液,气味淫靡腥甜,瘙痒细细密密翻涌,季眠轻喘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感觉涨着奶水的胸口也浮上强烈的痒意。
“唔、啊…舔一舔下面,胸也好胀,好难受…”
“骚眠眠。”顾书煜喘息沙哑,熟练地撕碎季眠身上的衣服,“小逼和奶子都这么骚,一根鸡巴都不够你吃。”
“等孩子生下来再教训你。”
季眠的乳肉绵软饱满,鼓鼓涨涨含着奶水,乳粒嫣红,在男人不断的吮吸亵玩下又肿大了许多,泛着骚媚的颜色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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