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分钟。
射完最后一点白浊,那被人用膝盖顶弄一番就随随便便激动到射精的东西,才心满意足地垂了下来,疲软地贴在小腹上。
林优连最后喘息的力气也失去,只有身体内部源源不断地蔓延开,一阵阵难以描述的酥麻余韵。
赵钧政仍旧将自己的舌头挤在对方的口腔中,从始至终都在凶狠地贯穿着,一直暴力地往里面顶,等膝盖将人玩到射之后,就将注意力放到双手正大力揉搓的双乳上,夹住骚长的肉条不住按压、捏起。
他没有羞耻心,也不需要休息,觉得眼前这对乳头开发的进度太慢,就动用自己的力量进行强制性改造。
手指陷入晕红的乳肉,造成色差,又荡漾出滑嫩的肉波,林优只觉得体内情欲再次高涨,胸部涨涨的,一瞬间痒到发狂。
疼,酸,麻,涩,种种感知都被无情地转化为畸形的快感,电流鞭子一样抽打他的脑浆,刺激得他剧烈呼吸,胸膛随之上下起伏。
并不肥大也不敏感的男性胸脯,如今已在对方的大力揉搓下不断转换成不堪的形状,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被对方膝盖顶住的肉穴也越来越饥渴,林优迷蒙水润的双眼之中恐惧之色越来越强。
不是这样的。
他的身体原来绝对不是这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长期以来得不到回答的疑惑和猜忌堆砌了脑海,林优心乱如麻。
突然,他眼眸蓦然睁大,表情扭曲到失控,因被对方残忍虐玩奶尖而勃起,随后抽搐着喷出了一股精液。
浓郁的气味刚从林优狼藉不堪的下半身冒出,还未扩散出去,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吞噬殆尽。
湿漉漉的睫毛微颤,软成一滩烂泥的林优在纷杂的气味当中敏锐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桂花香。
他稍微提起一点精神,强迫自己冷静地思考。
有桂花香,身型又高又瘦,难道是桂花树妖成精?
如果这个猜测没错的话,那么根据某本杂书上面记载的内容“木属妖邪,畏火惧热”,能够对付这种东西的只有火和高温。
林优下意识移动目光,去看挂在自己小腿上的残破裤子,以及出门前放在裤子口袋的打火机。
因有了应对之法,哪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此时他也紧张得心脏狂跳。
“咳咳咳咳咳咳………”
随着赵钧政大发慈悲地退出了他的口腔,林优马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都顾不上赵钧政将他的膝盖从肉穴移动到他的内膝窝,让林优的躯干因支撑的重心偏移而朝另外一边倒伏下去。
因为姿势原因,那只一直酸紧着剧烈收缩的肉穴淫洞,慢慢在赵钧政眼前拉扯成一条湿滑的细缝。
他知道那里面的滋味。
一整个晚上,他那非人的巨根都插在里面,不曾拔出来过。
经受过他一部分肢体的前期改造,林优的这处肉穴已经变得肥软多汁,无时无刻保持着最适合被他插入的完美状态。
昨晚他刚一插进去,立刻就感受到了极致的如水做成的美妙,润嫩娇滑。
又利用一整个晚上的时间,他把林优里里外外都奸了个通透,射出大量的精液浇灌这具他怎么吃也吃不够的美妙身体。
保证他后续任何时候插进去,都能立刻感受到内里迅速包裹上来的媚肉,幼滑紧致,湿软入骨。
然而他视线紧盯着这一处提枪就干之际,林优那边也有了异动,他正好手伸到了裤子口袋,隔着布料他摸到了粗糙硬物的质感,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但林优刚准备一鼓作气将打火机拿出来逼退赵钧政时,他的后颈传来一股拉力——对方单手钳制住他后颈把他猛地把他拉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林优再度剧烈咳嗽,流泪喘息。
余光扫过,发现这个古怪的家伙用一种特别深邃的目光看自己时,林优心头重重一跳,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紧。
在把人重新提起来后,赵钧政手指不停,如获至宝地反复摩挲着微微颤抖的温热后颈,火热黏腻的目光让人看得发怵。
然后他开了口,若有所思,声音异常沙哑低沉:“为什么要拿打火机?打算烧我吗?你觉得我是那种东西?”
林优僵硬着转过头,眼中的惊恐多到无以复加。
这个人,这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口袋里装的是打火机?
他明明,只在今天心血来潮了一把,打开家门前往口袋里塞一个公司活动送的纪念品打火机。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知道?
一个显而易见,而他又抱着侥幸心理死活不愿意承认的惊人事实,陡然出现。
——在对方出现在高贺晋身侧之前,其实他一直就在林优身边。
一直、一直都没有离开。
如影随形,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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