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插进他还未恢复过来的肉洞中,不管不顾地插着,插得林优一身皮肉都晃动着,或者尖叫着惊醒,或者蹙眉挺胸,喷出两道白色奶柱。
每当这个时候,林优会因为潜意识的惧怕而挣扎、躲开、退缩,但都会以更快的速度陷入欲海深渊,再也顾不上其他,只知道自己体内痒得发狂。
林优已经变得敏感得不能再敏感。
脸上代表着情欲的绯红之色,未曾消退,被插着插着,他会不自觉地咬着唇,用红肿敏感的肉洞嫩肉仔细感受插进来的性器的每一次跳动。
就算是独自一人,待在浴缸里任由温热水流漫过周身,林优也能既害怕又渴望地往下伸手。
被抱到小桌上跟着赵钧政的节奏前后摇晃时,他望着异国他乡酒店房间内的挂历,模模糊糊地想:
“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莫名有一种终于可以得到解脱的强烈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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