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屿只来得及从咽喉里冒出一声尖叫。
拟态的章鱼腕足灵活柔韧,在半空中犹如还在水中那般自由舒展舞动。挂着白浊黏液的滑腻外表透出着水生动物皮肤的光泽感,似乎还能嗅见来自深海的气息。
仅以章鱼腕足缠绕悬在半空中的江屿始终处于失去支撑力的空茫状态,双臂奋力挣着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一次次落空,即使抓住了小怪物拟态出的章鱼腕足,下一秒便因为黏液和光滑的皮肤而打滑,重复几次,江屿的手上也裹了厚厚一层白浊,手掌展开,指间垂落拉开条条黏丝,恶心坏了。
江屿一巴掌拍在缠在自己胸前的小怪物上,说出的话都带着火星,各种辱骂的话连字成句地吐出,但房间里仍然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
带着彩色花纹的章鱼腕足攀上江屿使劲踹蹬的小腿,像是蜗牛爬过,所过之处都留下一条水痕,张牙舞爪里略微细长一些的腕足沿着宽松的裤腿爬进,一条一条密不透风似的把整个身体中间缠得看不见一丝肉色。
与腰间缠上就不再动弹的腕足不同,覆在胸上的腕足却不那么老实。
厚实的吸盘将胸乳完全包裹在其中,薄薄的边缘像是直接粘在了皮肤上完全揭不开一点缝隙。吸盘在江屿眼皮底下一鼓一鼓的吸吮着皮肉。江屿只感觉着好像是有人拿着吸尘器对着他的胸使劲拉扯,有没有快感还再说,但痛感是非常明显的。
江屿咬紧的牙缝里憋出一句:“你最好把我直接玩死,不然你就等着被大卸八块吧!”
还不断吸吮着胸乳的小怪物突然停顿了动作,在江屿以为就要于此结束正要松口气的时候被再次袭来的刺激又激出几声呻吟声。
虽然看不见,但江屿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覆在自己胸上的吸盘发生着变化。吸盘的中间裂开一道小口,从中冒出一簇簇属于植物的藤蔓细丝。
细如毛发的藤蔓充斥着狭小的空间,在已经被吸得红肿的胸乳上来回拂过,一会是如羽毛轻轻略过,一会又是非常高频地抖动,江屿悬在半空的身体随着藤蔓的频率不断颤动,嘴唇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江屿猛地睁大眼睛,费力地抬头看向自己胸前,“你不会还想进去吧?”
藤蔓的细丝轻轻地戳肿大的乳头,不算很疼,但会让人很想去挠挠。可能也是小怪物故意,细丝有意无意地就往乳孔里钻去,紧跟着是越来越多的细丝,像是势必要将乳孔完全撑开。
江屿死扣在藤蔓上的手背被激起条条青筋,咬牙切齿地说着滚。
小怪物没有滚,藤蔓的细丝仍然在努力地钻进小小的乳孔,缠绕在下身的腕足也有了新的动静。
章鱼腕足在江屿双腿间来回抽插,缓慢又非常坚定地凿进又抽出,滑腻的皮肤也在穴口来回蹭动,几番动作下来,后穴也被黏稠腥臭的黏液涂抹上厚厚的一层,柔韧的腕足借着已经松软的穴口不断往里钻,明明只是藤蔓的拟态,却又像是真正从深海里的浮出的章鱼那般喜欢阴暗潮湿狭小的洞穴。
不过几瞬,下腹便塞满了异物。
章鱼腕足似乎并不满意停留在肉穴前段,它想要更加往前,塞满身体的每一处通道。
“你再这样,我真的、真的会死的……”
即使江屿这样说了,小怪物拟态出的章鱼腕足还是往前又进了一步。
小怪物闷闷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不会的,在你同意我种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算人类了……不会死的。”
他妈的,江屿恨恨地咬了咬牙,“即使不会死,也不是你这样折磨我的理由。”
“哼,我在生气。”
小怪物随即搅动着塞在江屿体内的腕足,在早已摸清的身体内部敏感点上反复磋磨按压,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的阴茎也被滑腻的腕足缠上,吸盘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阴茎柱体上吸吮,发出一个又一个粘稠的“啵”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时间也被凝固。
江屿的胸腹上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精液,甚至到了最后,体内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淡黄腥臊的尿液也被射出,淋了半个身子。
仍然在半空中舞动的章鱼腕足跃跃欲试想接替刚刚抽出身体的腕足,江屿有气无力地抬起右手费力地比出一个中指,“我不是每次都能容忍你。”
小怪物悻悻地收回所有的藤蔓,也取消了拟态变回绿油油的藤蔓,轻柔地托着江屿进了浴室放进已经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但是你每次都原谅我了……”
窝在热水里的江屿闻言,非常想撑起身子给盘踞在浴缸边上的小怪物一巴掌,但他现在动动手指都办不到。最多维持着气若游丝的声音和小怪物对话。
“说吧,今天晚上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哼!”小怪物把自己埋进水里,嵌在江屿双腿中间,张开个小口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就是不回答江屿的问题。
等到水温渐渐凉却,小怪物支出一条藤蔓拿来浴巾将江屿包裹再一路托回一句换好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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