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野一被打断索吻,停下用无辜又真挚的眼和祁泺对视两秒,继而一手揽住祁泺的腰往前抱,一手抓住祁泺抵在自己胸前的手往上前方拉,又使劲亲了上去。
算了。
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祁泺认命想。
双手手卸了力,腰也随着逐渐深入的吻软了下来。
他接受了这个湿漉漉的吻。
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
祁泺想,第一个想出这句话的人,肯定是生活压迫下的天才,现实中的傻逼。
今天是他第二次拍摄,清醒的拍摄。
这次的拍摄主题就是“强奸”。
他跟虞野一说自己还不适应,可能表现不好,会忍不住反抗误伤,想要一点接受的时间。
虞野一说,既然不适应,就找压得住他的人带带他好了。既然要反抗,那不如就让反抗也成为看点。
虞野一也是个天才,祁泺想。
他要清醒地在被生活强奸的途中,被真正地假强奸了。
好绕。
就像现在嘴里不属于他的舌头。
拍摄的搭档还是上次的那三个人,据说是公司里拍这个主题的老手和王牌演员。
上次祁泺没有好好看他们的长相,这次有机会看清楚了——都是180+的大帅哥,上次在后面抱住他的那个最高最结实,结果是个娃娃脸。
三个人都不是那种肌肉特明显的壮,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各有各的特色。
一个娃娃脸,一个狐狸眼,一个面瘫酷哥,祁泺给他们找特点对上号。
这次的拍摄场景是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里。
祁泺甚至没有坐下或者躺下的地方。
他先是被娃娃脸抵在墙上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掐着脸被迫张开嘴亲吻。
他太高看自己了。
他的力量完全不能和哪怕就这么一个人抗衡。
更何况待会儿还有两个人。
而他已经被亲得腿有些软了。
娃娃脸刚开始面无表情地开始亲祁泺的时候,他还有些放不开,毕竟上一次和男人亲嘴的经历还是在虞野一家醒来的那一天,那也是他仅有的经历了。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配合,张嘴还是伸舌头,口水要流下去了怎么办……
很快,祁泺发现自己多想了,他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
他的嘴唇被唾沫打湿,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沫又被娃娃脸吸吮进嘴里,微微用力的吸吮让嘴唇泛起麻麻的肿胀感。
下唇被牙齿啃咬,唇缝被舌头描画,祁泺被诱导着张开嘴,娃娃脸轻易地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
然后吻变得激烈,是纠缠,是推挤,是来不及吞咽。
娃娃脸的舌头像一条蟒蛇紧紧缠住祁泺的舌头,像是想要让他的舌头窒息,却又在猎物要窒息时放它自由。
自由也不好过,祁泺的舌头被推挤着向喉咙处后叠,他快被自己的舌头弄窒息了。
来不及,或者说根本没有办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时不时被娃娃脸抽空给祁泺喘息的时候用舌头舔干净吃进嘴里。
两条黏腻的舌头靠在一起搏斗着,又像在起舞。
祁泺的舌头又被吃进娃娃脸的嘴里,真的是吃进去,发出吃面条的吸溜声,被牙齿轻轻重重地咬,咀嚼,虎牙带来微弱但尖锐的刺感。
要从舌头开始被吃掉了。
祁泺被亲的失神,亲吻时越来越短的间歇时间让他喘不过气来,腿越发的软弱无力,他顺着墙往下滑。
娃娃脸的抬腿卡进他双腿之间,似乎是支撑他,让他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却又色情地前后蹭着他的逼缝和股缝,往上抵着他的鸡巴一顶一顶的。
祁泺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逼里已经开始小股小股地往外冒水了,不知道虞野一什么破品味,或者说什么奇怪的爱好,给自己选的“能突出被强奸者无辜可怜气质的白色的棉内裤”松松地包裹着下身,微微透出勃起鸡巴的形状,依然被慢慢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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