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拉到地毯上,风珀很自觉的垂手跪下,仰视着秦霖。
右手触碰秦霖的脚尖,目光变得纯洁而虔诚
“奴隶,永远属于您。永不欺瞒,永不背叛。”
“那如果你哥哥复国了,要你回去,你还会属于我么?”
风珀低下头,亲吻了秦霖的鞋尖,白皙的皮肤,殷红的唇与黑色的皮鞋形成鲜明的对比,翅膀被扔到一边,但是身上的红印子还在,这样娇嫩的皮肤,让让秦霖想到了童话里的豌豆公主。
眼前这个人,是个真正的皇室,真正的王子,此刻却卑如尘埃,“主人,奴隶只有主人,没有家人。加曼王国的皇族是不会找一个奴隶的。”
风珀顺着秦霖的力道直起身子,“况且,就算皇族复国,想必只会招来战争,神明已经站在了皇室的对面。加曼王朝已经走到了末路,父亲和叔叔都试过改革,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秦霖嗤笑一声,不甚在意的摸着风珀的头发:“想要把碱水变成中性,只加水有用么?”
风珀抬起头,有些懵懂的看着秦霖,似乎没想到这个节奏怎么突然来到了化学这里,只是安分的回答:“没用,酸碱度只会无限趋近于零。变成中性,得加酸。”
“是呀,得加酸,得矫枉过正,而你们只触及皮毛,也只能触及皮毛。上下不一心,跟神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霖抬起风珀的下巴,“求神,不如求己。但你,可以求主人。只要你听话,忠诚,主人可以满足你很多愿望的。”
风珀仰的更高,眼睛却老老实实的看着地面,听完秦霖的话,才将视线转到秦霖的鼻尖,他的主人的嘴唇,很性感。
“主人,风珀受教。但听话忠诚是风珀最基本的,主人并不需要再额外付出什么。奴隶会很多东西,不会让您觉着浪费金钱的。就算不会,也可以学。”
“奴隶,告诉我你的欲望。”奴隶唯一的欲望是取悦主人,这句话彼此都清楚,但秦霖想听点别的。
“奴隶,想成为您唯一的奴隶。成为您最趁手的工具,如果可以的话,奴隶想活得久一点。”
“小家伙,想要的太多,可是会失去很多快乐的。”
“主人,奴隶只想取悦主人。”风珀端正了跪姿,像他曾经拜神一样叩拜秦霖:“奴隶跟您签的是死契,奴隶将一切都献祭给您。”
风珀并不是在交易,没有人会傻到一见面将自己的所有托盘交代,正如他说的,是献祭,拿所有去赌秦霖的需要。
他也生在大家族中,知道身边有亲信日子才能过舒坦。
而秦霖恰好缺这样一个人,偌大的家族里,掌权的亲爹是个恋爱脑,时不时的给他找个小后妈,偌大的生意全砸他一个人头上,堂兄表兄们跟他又不亲近,碰到事或许还想着能不能从他身上捞一把。
这么大的家族,他却没有亲近的人。
“只要不耽误你的正事,想学什么尽管说。秦家不缺这笔钱,但不需要一个自以为是的奴隶。”秦霖站起来,悠长的语调带着清贵的傲慢“记住了么?”
“奴隶谨记。”
“名字就不用改了,毕竟你跟旁的人···不大一样。”
两个人的初次见面,更像是底线与地盘的互相试探。
风珀在观察他的底线,秦霖在试探他的野心。
啧,要是加曼王朝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这孩子将来绝对是个人物。
“最后一个问题,你与你的调教师是怎么交易的?”
风珀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他被绑着关在集装箱里,直到进岛的那一天,他与宿黎的眼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微笑着似乎把着一年的生活走马灯一般回忆了一遍:“奴隶完全配合,换不被打破。
秦霖摸了摸他的头,对这个小奴隶算是比较满意:“风珀,只要你没错,主人罩着你。”
看着风珀明显放松下来的神情,秦霖才想起来自己面对的还是个小孩。啧,刚刚那个架势,说他其实已经三十了,是个小侏儒他都信。
他找来了一件自己平时穿的衬衣,风珀身量小刚好遮住臀部,“待会跟着管家走,今天回去好好休息。”
按铃叫来了管家“每天给加一杯奶,安排朝阳的、最近的房间。其他的跟着规矩来。”
秦霖没想到才第二天风珀就上岗了,小小的人跪在地板上,问他要不要口侍。
大早上,秦霖想到了那天看到的场面,他得承认,他心动了。
虽然他知道那张小嘴能吞下多粗的东西,但这毕竟是风珀小小的一只,年纪比他最小的表妹还要小一点,想想自己家表妹还是个要洋娃娃过家家的,就实在觉着下不去手。
还有就是。。。嗯,他该怎么委婉的告诉他的小奴隶,他还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呢。
故作冷静道“不必,我没有早上用人解决的习惯。”
掀被子、起身、穿拖鞋、走到卫生间。
很好,一气呵成。
风珀一定没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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