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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2 / 4)

的我在和外面连成一片的炮火声夹杂在一起。

他看见在城墙上挂着的父亲,和与人合谋的母亲,随后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拨开了他的衣服。这只手像游走在地狱里的蛇,冰凉的游过了他的脖颈、乳尖、顺着腹肌摸到大腿内侧,激起一阵战栗。

这双手保养的很好没有薄茧,炮火声渐熄,嘈杂声越来越大。

觥筹交错,喝彩声不绝。这双手教会了他性和关键时候保命的本事。短暂的收留了成为“孤儿”的他,尽最大可能让他在未来还有正常活着的可能。

尽管有些已经改变的是变不回来的。

他想睁开眼睛,却又听到了秦霖的声音,那双手变得温热,亲昵的揉了揉发顶的旋儿。他听话的闭着眼睛,安心了不少。

由着这只还不太熟练的手给他扩张,有时能剐蹭着那一点,激地后穴一阵紧缩,有时会弄疼他,引得他不老实的手给秦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秦霖也不生气,反而安抚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

他仿佛被泡在热水里,水波一下接一下的荡漾,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被顶的不得劲,生气的拽着秦霖的头发,想让他离远些,然而秦霖真的退出来时,又用后面不情愿的夹着。双腿屈起环绕着秦霖的腰,不让他走。

他听见秦霖在他耳边叫他小坏蛋,他得逞的笑着去咬秦霖的喉结,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放肆的草莓。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秦霖也由着他大胆。空出来的手还在又一下没一下的给他疏解前面的欲望。

他又盯上了秦霖的乳头,叼住了又吸又咬,在前后的刺激下,迎来了白光一片。

“舒服吗?”他感觉秦霖微弱的气息打在耳边。

“嗯。”哼唧着回应着,朦胧间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漂亮的胸肌。

他听见秦霖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醒了?”风珀的身上的血液瞬间从下体蹭的涌上头顶,一句话给臊出了大红脸。紧接着他听见了更让人绝望的话:“那还不撒口?”

秦霖的右乳比左边大了整整一倍,甚至还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下面握着风珀阴茎的手尽职尽责的给他疏导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湿淋淋的手举到风珀嘴边:“自己的东西自己舔。”

风珀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闭着眼舔干净每一根指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睡得好好的你非要抱着亲我。”

风珀的脸腾的红到冒烟。

“下面那根刚发育的小腊肠顶的我睡不着。”

别说了别说了,风珀心里默念。

“还想从我身上吸出点什么来,可惜我乳腺实在没那么发达,没什么能给你喝的。”

天呐,风珀缩成一团,恨不得就那么找个地缝滚出去。谁家奴隶让当主子的这么伺候,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应该早早的提出晚上回自己房间睡。

伊格尔岛的买卖的奴隶都有完整的售后服务,尤其是那些还没发育的便已卖出的奴隶,都有免费二次入岛返工的服务,如果对发育不满意的,还可以根据自身需求换一个。不过那些小小年纪就被卖出去的奴隶,很少又活到第二性征发育的。就算是开发的再好,小孩子本身免疫力就差,如果碰上难缠的主子或者主子的朋友们,一个耳光就打聋了的,随便往楼梯下一推,磕着脑袋当场去世的比比皆是。

像风珀这样活到这个年纪没消瘦死亡反而蹿了个子长了肉的,那简直就是要烧香拜佛求祖宗显灵才能求出来的好主子。

风珀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宿黎说了。

没想到宿黎开的外放,让过来拿道具样本的鸣夏听见了。

鸣夏放肆的笑声从听筒中传来,“谁能想到呢,伊格尔岛最贵的奴隶,前面竟然是没被人摸过的雏儿!”

紧接着鸣夏的精致的画着舞台妆的脸凑到了镜头里:“来,脱了裤子让哥哥瞧瞧,学了一手的好活计,能让你自个快乐不。”

“一边儿去”,宿黎给了鸣夏一记爆栗:“少撺掇他犯错。”

那场拍卖后鸣夏正式出师,独立负责南区的工作,每年以最低的报损率和最高的交易价格迅速撑住了南区岌岌可危的经济。

加上这几年宿黎很少亲自调教新的奴隶,在岛上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打磨已经售出的奴隶和新来的调教师上。一些一眼看上去的好苗子统统打法给了鸣夏。

自己乐得清闲,在东区的深林里建了个小别墅,打算常年住在那,偶尔会开着小船出去海钓,还能顺手救回几个寻死逃跑的奴隶。然后愉快的把他们打向地狱。

这几乎相当于年纪轻轻的提前过上了衣食无忧与世无争的退休生活。近几年唯一的跟外界的联系,就是每周听听这个还没到二次调教年纪的小奴隶的汇报。另外跟秦霖商量一下有没有后续的调教或者在性这一方面的指导需求。

毕竟凭宿黎的调教水平,不怕人玩的花,基本市面上的玩具大同小异的在合理的使用范围内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故。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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