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从伊戈尔岛出来的奴隶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归宿了。”
宿黎的并不关心风珀动了还是没动,他只是慢悠悠的在这个一百多平的,独属于风珀的私人调教室里转悠着,高跟鞋的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响起。
一下一下的在风珀心底叩着。
“秦少爷现在说到底,也还是少爷。如果有一天他要在秦家和你之间做选择,你觉得你的价值,足以让他站在你这边吗?”
“还是你就真的甘愿做这样一只金丝雀?”
“既然如此,当时直接打破你,放在我身边多养两年,或许你现在日子过的会更舒坦。”
“别人是畏你的势,还是真拿你当人看,你分的清吗?”
宿黎的声音并不大,更像是在自说自话,等他参观完一楼后,指了指书柜旁的暗墙:“地下室,不带我看看吗?”
这算是解了禁令,不到十分钟,风珀的衬衣已经湿透了,脸也已经肿胀起来。
但他知道,今天的惩罚还没开始。
风珀刚要打开门,手机又响了起来,刚刚就响过一轮,自己在禁令中,由着他响了两声自己挂断了。
现在又打过来,风珀看了眼,就直接挂断了。
“怎么不接?到了地下室,就没信号了吧。”宿黎明知故问,看着风珀利落的关机,想着算这小孩识相。
“我还愿意给你个选择。”宿黎叫住正准备关门窗善后的风珀:“地上还是地下,你自己说了算。”
地上,宿黎面对的是秦少主的情人、管家、未来的左膀右臂。地下,宿黎教训的就是出门在外不知好歹,自甘堕落的贱奴。
能当人自然是最好,风珀把自己卖出去的那天也没想过一辈子踏踏实实的当奴隶。
但是,至少他现在还不是。
于是,他跪下,亲吻宿黎的鞋尖,“先生,奴隶知错了。”
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当人呢?在秦家四年,手里面能握着的,还是只有秦霖的宠爱。说到底,就算是在秦家,他也只是个好看的玩具。离了秦霖,他算个什么东西呢?
他跟在宿黎后面,一步一步的爬下楼梯,融入黑暗,直到暗门关上,地下室的感应灯一盏一盏亮起。
照亮了吊环、铁链、笼子、木马······以及正在给风珀带项圈的宿黎。
环扣调节到风珀感到有些呼吸困难,熟悉的让人战栗:“奴,给您丢脸了,请先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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