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得到了首肯,立刻指挥起众人采购一些高度白酒,又让清竹烧足开水备着,自己则找了几块纱布剪裁合适泡入开水和白酒内。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梁曼戴好自制口罩和手套,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推开了屋门。
刘煜城这屋子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套桌椅一个柜子一个屏风一盏油灯,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品。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梁曼放下东西,绕过屏风一看,刘煜城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平时刘煜城迎来送往交际应酬的时候都是一副言笑晏晏春风拂面的样子,对待下属时是一副不怒自威不苟言笑的样子,看见梁曼又是一副ai答不理目空一切的样子,而像现在他这样虚弱不堪的样子,梁曼还真是没见过。
他的发丝被汗水打sh沾染到了脸颊上,清俊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cha0红。刘煜城的双目紧紧闭起,面se痛苦不已,呼x1听起来些许急促,时不时的还发出些许梦呓。看上去真的是脆弱极了。
反正他也看不见,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他洁不洁癖的了,梁曼轻轻推了他一把,大声喊到:“刘煜城,刘煜城?你还好吗?”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梁曼0了下头发现他额头滚烫,才知道他现在恐怕已是发烧的太高神志不清了。
梁曼连忙取来一团纱布,在白酒中沾过后在他额头上仔细擦拭。擦过了额头,又解开衣领,为他擦拭腋下和手心。
梁曼为他擦着,心里忍不住想,自己救他g嘛,再坚持几天说不定等他病si了,她就可以直接出府了。可是见他如今这样可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也可能是这些天的相处让梁曼的恨意慢慢淡去了,毕竟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刘煜城这几天也没怎么再为难过她。
最后梁曼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自己可真是个大善人,不计前嫌的这样伺候他,希望他最后可别真就si了,浪费了她的一番好意。
梁曼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虽然非常讨厌刘煜城,但是要是亲眼见到他si在自己面前的话又会不忍心。要是看不见也就罢了,但是如今看到他这样凄惨,自己又有能力可以救他,心中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就忍不住开始爆棚,触发了喜欢照顾弱者的本能。
擦完了身上,梁曼就把沾sh的纱布敷在刘煜城额头,又去取来了汤药。这时梁曼心里才开始犯了难,刘煜城昏迷不醒,她该怎么给他喂药?
梁曼忍不住想起了一些电视剧里,男主嘴对嘴喂nv主药的桥段,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噫,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梁曼想了想,一手使劲掐住了刘煜城下巴,b迫他不得不张开了嘴;另一手便拿起木勺来将汤药往里灌去。
可是也许是因为汤药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昏迷中的刘煜城刚被灌了一勺药就抗拒的皱着眉别过了脑袋。
梁曼灌了几次刘煜城都极不配合,ga0的她也渐渐来了火气,y是摁着他下巴使劲撬开嘴往里倒。刘煜城虽然昏迷着也被呛得努力挣扎。一碗汤药倒了半天,竟多数洒在了刘煜城的脸上衣服上,只喝进去小部分。
梁曼才不管这么多,反正她是尽心尽力了,刘煜城自己不愿意配合她也确实没办法。
灌完药梁曼擦了擦手,又在屋子里四处撒了些白酒。
这时屋外清竹敲门道:“姑娘,怎么样了?老爷没事吧?”
梁曼应了一声,开门道:“x命没有大碍,他就是发烧了,我给他擦了白酒,估计一会退了烧就好了。药我也给他喝了,你们放心好了。”
清荷道:“那太好了,真是多亏了有梁姑娘在。梁姑娘快下去歇息吧,剩下的我们来就好。”
梁曼迟疑了一下,一想到自己正事还没g,赶忙又说:“不用不用,我不累,还是我来看着他吧。看他一直好不了,我也挺担心的。再说我既然都沾手了,就我来就行,你们也都对这个病没有经验,省得被传染了。”
清竹刚想劝阻,清荷赶紧扯了她一下抢先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梁姑娘了。梁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清荷几个都全听姑娘吩咐。”
梁曼点点头,叮嘱她们也戴好口罩。
待梁曼回屋,清竹不解的问道:“姐姐刚才为何拦我?梁姑娘也不是府里的下人,不应当让她去照顾老爷的,万一她被传染了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道:“唉,你不懂!如此一个誓si不渝的痴情nv子,我们倒不如就成全了她的一片心意。老爷有这样一位情深意笃的红颜知己,也真是不枉此生了。”
梁曼可没听见几人对她的误会,此刻她正忙着在屋里翻找地图呢。刚才光顾着伺候刘煜城了,根本都忘了找地图一事。
因为屋子里摆设非常简洁,梁曼很快就翻找完了。虽然并没有地图的踪影,梁曼也不气馁,挨个的细细撬起了砖缝,想要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当刘煜城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时,就看到梁曼撅着pgu拱在地板上,埋着头不知道在g嘛。
刘煜城反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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