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苍白,心下不由一紧。
刘煜城伸手探了探梁曼的额头,又慢慢推了梁曼一下,小声喊到:“梁曼,梁曼?”梁曼却突然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去。
刘煜城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道:“没事,看来就是睡着了。”清竹恍然道:“我知道了!看来是因为昨夜姑娘太兴奋了一晚上没睡的缘故。”
刘煜城看着地上被收拾过的脏物痕迹皱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清荷在身后答道:“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刚刚梁姑娘还有说有笑的,吃着吃着突然就开始呕吐,吐完就晕倒了。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下雨天道上泥泞不好走,恐怕还要等一会。”
刘煜城刮着眉毛喃喃道:“好好的怎么会吐…”想着想着,却突然被心中的一个猜想击中了。
刘煜城扶了扶额头,呆坐许久。
他慢慢问道:“清竹,梁曼来府上也有月余了,她可曾来过月事?”
众人一听,皆是一震。
清竹也愣住了:“不曾,难道姑娘她…但是,但是奴婢有三天不在府上,我,我这就去问问清月!”
“不必了,”刘煜城坐在床边,握住梁曼的手慢慢轻声道,“去差人告诉大夫不必来了。清竹,你去城西润灵堂找孙大夫开几味保胎和补气血的药来。记得换身衣服,别让旁人认出是刘府的人来。”
沉默片刻,刘煜城又道:“你们几个都记住了,谁也不许把此事告诉她。”
清竹点点头慌乱的领命走了。
清荷这时上前一步问道:“老爷,你打算怎么办?清荷以为,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把梁姑娘留在府上。前些天里梁姑娘怎么舍命照顾老爷的,大家都看在眼里。而且要是太老爷和太夫人还在的话,知道刘家后继有人了,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刘煜城望着睡熟的梁曼出了神,默然了良久才慢慢道:“差人挑个好日子,准备一下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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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一觉睡到了大下午,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畅得劲极了。
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清竹端着什么东西走进来说:“姑娘你醒啦,快快正好,来喝了这碗药,还热乎呢。”
梁曼疑惑的问:“这什么药啊?我为啥要喝药?”说着接过来一闻,皱起鼻子说:“妈呀,好难闻。我才不喝。”
清竹赶紧劝道:“喝了吧姑娘,这是补药。你早上又是吐又是晕的,可能是…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喝了药能舒服一些。”
梁曼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风寒而已,用不着,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时间好像不早了,我得赶紧走了。”说着,就弯腰收拾起了行李,对着清竹郑重道:“我可真的要走啦,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清竹,以后有机会我还来找你玩!”
清竹慌忙拦住她:“不行,你不能走!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太晚了,姑娘还是等过几天再走吧…”
梁曼拍拍清竹肩膀道:“我知道清竹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必须得走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放心,我们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见面的!”
清竹一下子没拦住,眼看着梁曼就要走出去,情急之下,清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嚷到:“姑娘,你不能走啊!”
梁曼吓了一跳,赶紧将她一把拉起来嗔怪道:“你这是g嘛呀!快起来清竹,有话你好好说,g嘛下跪啊!”
清竹支支吾吾地正找不到借口,门外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不能走。”
梁曼抬眼一望,刘煜城正推门而入。
梁曼叉起腰,心里微微有些不悦:“为什么我又不能走了?不是你昨天让清荷跟我说的让我走吗?你这个人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啊?”
刘煜城却是不答,拿过了桌上的汤药转身对她道:“把药喝了。”
梁曼瞪着他昂着脑袋一字一顿说:“不!喝!”
刘煜城低下头舀了一勺仔细尝了尝,又转头对她说:“我替你尝了,不苦,快喝了。”
梁曼顿时一阵无名火起,一把将他的拿着勺子的手打落:“你神经病啊,我都说了我不喝!不管苦不苦我都不喝!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你说话啊!回答我!”
刘煜城顿了顿,把瓷碗递过去道:“你先喝了。喝了我再告诉你。”
梁曼忿忿地瞅了瞅刘煜城又瞅了瞅药,气鼓鼓地接过碗去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我喝完了!现在我能走了吗?”
刘煜城望着她,又垂下眼背过身道:“你不能走。我出尔反尔不想让你走了。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放你走。”
梁曼一下子气炸毛了,她一脚踹到刘煜城腿上吼道:“你敢耍我?凭什么不让我走了!你有病啊,你难道要关我一辈子吗?”
越说越气,梁曼一一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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