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迅速挤上来,我眼睛哭的干涩,却是没有像昨夜那样晕过去。
激烈的性事夺走了我所有的心神,我昏着头被抱到熟悉的盥室时后穴不受控制的缩了缩,里面的精液顺着腿根一路向下流个不停。
我在纠结要不要装晕,毕竟接下来的事我不是很想面对。
还没想好就被抱着进了浴池里。
温热的水一下子贴了满身,我被烫的一缩,精液流的更快了。
“水烫了吗?”
“有…一点点。”
“唔~忍一忍,明天调整一下。”
……………
我觉得在浴池里的尴尬比床上还要大,正反复纠结要不要装晕就被抱出了浴池。
被短暂的放在梳洗凳上理顺了头发就再次被抱到一张床上。
我两只手手指并起,带着细微的灵力从这人身上所有可能疼的地方游过。
然后又翻出伤药一一抹在大量泛红的吻痕和牙印上。
我的身体在这人的手下及其敏感的细抖,当带着药膏的手滑倒下体时实在受不住了。
我不甚坚定的挡了一下他的手干涩道:“
不…不用了。”我觉得虽然有点疼和酸软,但是也不是不能忍,清醒着被上药太羞耻了,我有点受不了。
空着的手把想要阻拦的手抓到嘴边亲亲,另一只手自然的带着药膏插入了花穴。
“不行,明天肿着艹你你又哭。”
这声音极其坚定且淡定,我却在心里大骂自己为什么要嘴贱说话,当个哑巴不好吗?
我强忍着羞耻任这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上了药就恨不得马上盖上被子。
“哈哈哈,宝贝想要光着身子睡吗?我对此倒是没有一点意见。”
转身拿个衣服的功夫这人就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我看得直笑。
【魔尊之前还天天骂人蠢货,在睡了两晚上就宝贝、乖乖的叫着,妥妥的一个恋爱脑加性缘脑。】
我拉被子的手一僵,又直起身体让衣服套上来。
我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逢,没几息手里就被赛了杯茶。
又哭又喊被闹了近一个多时辰,这人大概真的口渴的厉害,没两口就把一杯茶喝光了,我接过茶杯倒满用灵力加热了又递过去。
给我修复灵核。
他图我什么呢?更重要的是我能够给他什么呢?
身体吗?可这好像完全不够。即使他真的是年少时受过我恩惠的小黑,应该也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吧!
被抛弃的害怕短暂被打消,另一种不安又迅速升起。
我和他之间的价值如此不相等,我又该如何回报他呢?
自我有意识起我就被迫学会了价值对等这个规则。
我的师尊在我身上耗尽了无数资源与珍宝,而我要为他、为天下人杀了魔尊,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算起来我也确实是杀了魔尊,也几乎为此付出了生命。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不要这么说自己,我听了会不高兴。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我希望你能自己寻找答案。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就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了吧!如此你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沈昭昭,有魔告诉我,深爱着谁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他。…即使你因为当时没有爱上我而把我遗忘的彻底,我还是奢望你能爱一下我,然后自己想起来。】
我想要开口确认他小黑的身份,想了想还是作罢。
他现在没有问大概就是不想提,等日后他问起来了我再说。
至于一见钟情这件事我是不太信的,我五年前被他捡到时连脸都划花了。
莫说是让人一见钟情,只怕遇到小孩都能直接吓哭。
想来大概是小黑碰巧在那家客栈遇到了我看我可怜就顺手带了回来,五年的相处生了些感情罢了。
我有些疑惑,小黑的天赋不是特别好,竟然短短几十年就修炼到可以用灵力的地步了。
一般来说妖族修妖力,魔族修魔气,人族则修灵力。
修为高到一定地步可以随意短暂化形,若是再厉害一些,就可以短暂将体内的力量转化。
想不通我就把这个疑惑放下了,只猜测小黑大概是获得了什么大机缘。
鸟类大都忠贞且长情,而且我确实对小黑有救命之恩,我的两大担忧的可以放一放。
想清楚了我就再次怀疑自己是被艹傻了,竟然开始纠结这些问题,不过好歹是情绪稳定了。
我看人是真的稳定了才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我能制止他大部分的自损行为,却还是希望他是开心的活着。
随后一算时辰就叹了口气,这人哭的厉害,我抱着哄了许久,眼下已经马上到他平日休息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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