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扯下,背对着两人弓下腰去。
白生生的臀部在雪白的灯光下嫩豆腐似地左右轻颤,随后被同样嫩白的十根手指往两边扒开、主动向他身后的两人露出嫣红、不停翕动着的穴口。那口红艳的小穴正骚贱地向自己的师长师兄露着穴肉,渴求地不停流出鲜亮的汁液。
奇异的是,明明此刻如此动情,他前方垂下来的阴茎竟然是软趴趴的、半点没有硬挺起来的迹象,好像此刻只有他身体雌性那一方的器官被点燃。
“那路斯,师兄、请帮帮我‘解决’吧,往我的小贱穴里注入又白又浓的精液。”
心里歉疚忐忑地请求完后,介西里没有听见回应,也没有听见脚步声,便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拒绝了。
身后,雁祁寒正用有如芒刺在背的目光责罚着自己。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即便是素来温柔的师兄也一定正用谴责的目光责罚着自己的小贱穴。
他被负罪感压得几乎要崩溃了,眸中不由得含了盈盈的眼泪,但他在快感和羞愧的冲击下仍旧强忍着让泪水不落下,不让自己显得更加狼狈。
他想要立刻结束这荒唐的局面,但如果那路斯和师兄不“解决”,他的情热怎么能停呢?他应该立刻下舰找到愿意给他精液的人吗?
只是他现在的精神力不足以独自下舰。而且,向他最亲的亲人们请求已经是最轻的违规行为,他怎么能一错再错,再去找陌生人侵犯自己下贱骚浪的淫穴?
“对不起,那路斯、嗯……师兄……对不起,嗯呀、呼……但请你们帮帮我……”
他只能再度请求,但一张开口,喘息声便压不住地从口中泄出。他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嫩弹的屁股也因此丢人地颤颤巍巍。
但介西里一边羞愧着、一边却不由得因那羞臊的被逼迫感而变得更为情热。小腹因情欲而沉甸甸,像是饥渴到自行幻想出已经被浓臭的精液所注满,生殖腔像是不知疲倦似地又加快抽动,他渐渐压抑不住自己渴媚的喘息声。
后穴在注目下不停地一收一缩,累加的情热越来越繁重,紧媚的穴肉在未有东西插入的时候,竟然就要因为身后两人的视奸而自己达到高潮。
“对不起、那路斯,我不该说这些话……但是、哈啊、哈……我、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
介西里急促的喘息,在高潮降临的时候变成了失声的尖利呻吟。后穴处又从股间喷出了不少量的透明淫水,打脏了基因室的无菌地板。更多淫水从股间顺着不停颤抖的两腿流下,刚流到战栗着的小腿肚的时候,忽然被一只干燥的手掌擦去。
剧烈的高潮让介西里的感知麻木了片刻,才让他没察觉到身后从何时开始竟然站了人。那人似乎正蹲下身,将下流的淫水从下往下地用手擦拭了一遍。
但在介西里感知而来,却是他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亲昵地抚摸着、一直往上摸到敏感的腿根处。介西里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背对着两人的脸上是沉溺情欲的痴态,连一直没有动静的前端似乎也因为他人的抚摸而微微抬头。
“哈啊、哈啊……师兄?”
因为没有精液注入,高潮后的生殖腔又开始微微抽动起来,越发叫他感到渴望。股间已经湿透了,将穴口润滑得做好最好的被插入的准备。
身后之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摸到他的穴口处。他人的气息让渴媚的肉穴动得更快了,好像想要立刻将任何东西诱惑着纳入。但解离却似乎只是在那翕张的小嘴处摸了摸,连探进去的打算都没有。
“师兄、师兄!”
介西里脸上都是因快感而流下的泪痕,此刻急得回头哀求,却在看见身后人之前忽然被掐住后颈,强硬却又不失考虑地阻止了他的动作。
解离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稳。介西里听见轮椅移动的声音,是雁祁寒也移动到了他身后。
明白两人即将要对自己下达处置,介西里又害怕又期待、安静地忍耐着吐息,湿透的小穴却很诚实,向两人谄媚地翕张着,收缩着期待或许即将侵犯自己的大肉棒。
“……”
“咿啊!”
短暂的沉默后,触到穴口的不是灼热的肉棒顶端,竟然是个冰冷至极的东西,巨大的温差让介西里猝不及防地惊叫了出来。
穴口早因他的发骚变得红艳湿软,解离没用几分力气,便轻松地将手上的东西插进一半。那东西显然是个冰冷的机械,却也十分粗大坚硬,插进渴浪的骚穴之后,很快便与介西里发烫的体温融为一体。
在这迷乱的性交间,他的身体也饥不择食地接纳了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侵犯自己的东西。全部插到深处后,解离便开始前后抽动。
他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抓着东西乱插一气,十分快速地抽出之后又深深插入,但介西里的骚穴淫浪之至,即便如此也让介西里被插得连眼神都迷离了、嘴角控制不住地垂下迷乱的涎液来。
阴茎也早被插得高高扬起,顶端硬得发红、分泌出淫水似的大量透明的先走液,比起侵犯他人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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