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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愧疚,扯开衣领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觉得还好,又稍微动了动,没有不适……
但他很快回想起当时的感受。
怎么说呢……对大脑的衝击尤其强烈,就像一根铁杵在脑子里捣来捣去……
不行。
喻闻麻溜地滚下床,决定耳不听为净,踩着拖鞋就往外衝。
他走后片刻,谢鹤语从浴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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