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热水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浇在肉棒上,顾熙言并没有停下,边抽擦边揉摁硬如石子般的阴蒂。
“嗯…嗯啊…别别…啊。”白袖腰弯如满弓,爽得他直翻白眼,很快穴道又喷出淫水来,他潮吹了。
“不…不要了…轻…轻点”他眼泪都快掉下,可顾熙言依旧不肯这么放过,不等他缓过来继续操肿成馒头的逼。
“不把你喂饱,等你摇着屁股送给林时清吗?他知道你那么骚吗?”顾熙言知道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白袖的心也一直住着林时清,可他不甘心,论家境和长相,他和林时清不分上下,凭什么他就得输。
“熙言,你说这样的话我会很心痛的,不要这样说了好不好,我被操得好疼,我不要了,帮我清理好吗。”白袖笨拙地吻着顾熙言嘴角,像小猫般舔舐。
白袖最会拿捏心,只要句服软的话和主动的吻,他就愿意不计前嫌。
清理完都已经放了几分钟的学,白袖腿都有点合不拢,走路姿势也怪怪的,只好让顾熙言搀着他去校门口。
路灯倾洒银辉般的光芒,林时清背对着光源,周遭像被镀了层银边,白皙的皮肤在灯下如同刚从蚌壳里采撷的珍珠,漂亮得不像话。
也许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眸看向缓缓走来的两人,神色凝重,白袖以为是嫌他动作太慢了,却见对方的视线长时间停滞在顾熙言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上。
白袖用手肘戳顾熙言的腹部,皮笑肉不笑地说:“谢谢你顾同学,我腿好多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某尊大神显然不会被他随便的句话打发掉,搭在腰间的手还故意掐了把他的敏感点。
顾熙言挑衅地撇了眼死装男,贴在白袖的耳边,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明天来我家,好好‘辅导’我呢。”
说完就松了手不再限制白袖的活动,他目不斜视地与林时清擦肩而过,刻意撞上那人的半边身子,连个抱歉都没有就直接离开,谁让他想要的真心,对方毫不费力地就能得到,活该被撞。
白袖明白幼稚男的报复心理,默默翻个白眼,向前迈了步,直接站在林时清的身侧,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整个人的重心都靠在对方肩上。
“阿清,我们走吧。”
林时清无论何时何事都冷冷淡淡的,似乎没有把刚才顾熙言的行为放在眼里,轻掸了下无灰的肩头,就和他一并朝停在路边的车内走去。
他和林时清是青梅竹马,在他家还没有破产之前就经常去对方家住,虽然现在去的频率低,还是偶尔会去,比如今天。
刚坐上车,司机自觉地升上挡板留给他们单处相处的时间,两人沉默无言,氛围一时间变得尬尴。
林时清侧过脸望窗外的景致,白袖傻傻地盯着他,路边的街景飞速地向后移动只剩残影,斑驳的灯火像揉碎的星子框在车窗里,而林时清也被框在里面。
白袖已经忘记喜欢他多少年,这种喜欢带着距离,自己总是扮演完美的角色靠近对方,和顾熙言上演金钱交易,却骗林时清说是在废寝忘食地兼职,他太坏太烂了,所以不配和对方在一起。
他不断陷入低迷的情绪,回过神时,与那双瞳色浅淡的眼睛视线相触,刹那间,仿佛对方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万籁俱寂,唯独扑通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你和顾熙言谈恋爱了?”这个问题一出,不光白袖震惊住,就连脱口而出这个问题的林时清也怔愣几秒,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说出在意很久的事。
“我没有要干预你的意思。”
“我和顾熙言并没有谈恋爱。”只是做爱而已。
两人都想证明自己,不约而同地辩解,截然不同的声线掺杂交合在一起,生出股莫名的喜感,后座尴尬凝滞的氛围稍微缓解了些。
白袖顺势朝林时清位置挪近,娴熟地歪过身子倚在对方的怀里,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经常晚自习外出,回来时多次都是顾熙言送你。”林时清面无表情,但鸦羽般浓密的眼睫扑朔,在眼底投下片黑色阴影,他隐约在平淡无波的眼神中看到丝不虞。
再细看时,那丝不虞已经消失殆尽,仿佛刚才只是眼花,他眨巴着眼睛,用极为无辜地语气说:“我忘记告诉你,我在给他辅导功课,因为有钱拿,除此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吗……”林时清忽然拉低白袖的衣领,声音轻得仿佛是在质问自己。
白袖顺着林时清的动作往下看,一枚深紫色的吻痕赫然暴露在空气,他不知道这枚吻痕什么时候印上去的又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满脑只有顾熙言得逞后欠揍的笑容。
凭着他过硬的欺骗技术,不动声色地摁上那块印记,迷茫地摇头说道:“我这块貌似是被虫蚁咬了,之前觉得痒但没在意,怎么了吗?时清。”
林时清果然不再说什么,收回了攥紧衣领的手,继续看窗外的风景,白袖不在乎他是否相信,只要能在林时清世界里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在意和关心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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