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确认了周围的邻居都安然入睡之后,空拿起了自己的小锄头,向着村后不远处的乱葬岗走去。
空是一名普通的没有名气的画师,啊说是画师可能都有点夸大了,准确来说空是一名刚刚离开了师傅打算自己搞出一番事业在艺术届名留青史的,嗯,刚毕业的学徒。
虽然空的理想很丰满,但是作为一个画师,不说画工有多么精进,但画出甲方要求的作品应是最基本的操作。
然而教空的那位所谓的师傅显然不是什么很有技艺的主,在收了空的学费断断续续教了他不到一年之后,某天下午忽然就把空以“你已经完美继承了我的衣钵可以自己出去闯了”为由给赶了回来。
天知道空连个形都还画不准就一脸懵逼的“被毕业”了,理所当然的,他完全接不到活。
看着家里日渐减少的存款,空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打算继续精进技艺。
然而在这个缺少教材的中世纪,作为画家如果想要精炼自己的绘画能力,比如了解人体走向将人体描绘的更为准确之类的,除了去一些风月场所雇佣一些特殊从业人员来给自己当模特外,就只能去搞一些尸体啊骨骼什么的回来自己研究了。
空没有钱雇人回来,也没有钱去买尸体什么的,为了让自己不被饿死,在克服了一些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后,空开始了每天白天画画晚上去乱葬岗挖尸体回来研究的生活。
老实说半夜去挖坟什么的真的需要很强大的心理素质,毕竟在如此黑灯瞎火的场景里你也不确定挖出来的尸体到底长啥样在坟里烂了多久,挖出一具什么巨人观啊骷髅架子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
“所以我捡你回来真的只是为了研究画画我真的不是什么会对着尸体做奇怪事情的变态啊!”看了看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和坐在自己身上心口有一处贯穿伤的少年,空有些欲哭无泪的说。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今天好不容易捡到一具长得好看还没开始烂的“尸体”,好不容易把他扛回来放到画室的桌子上,虽然这个具“尸体”的衣着好像有点过于清凉看着有点像什么不正经职业的从业人员,但心口处开了一个大洞体温还那么冰冷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什么所谓的情趣吧?这怎么看都不像活人啊!自己只是想解剖一下尸体研究一下内部构造而已为什么这具“尸体”一下子就活了还拿刀抵着我脖子啊,闹鬼了嘛?这就是闹鬼了吧?
“你你你误会了我我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就只是想用来做绘画参考充其量只是想解剖而……啊啊啊啊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不该对你动刀子的把刀拿远点,脖子!脖子要被剌破了啊啊啊啊!”
看着身下的吓得语无伦次战战兢兢,甚至连头上都呆毛都竖了起来的人类,斯卡拉姆齐不耐的啧了一声,随手将刀甩在了画室的破门板上。
斯卡拉姆齐觉得自己最近简直倒霉透了。
好不容易从学校里毕业,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去人间狩猎成为独当一面的魅魔。
本来想着来到人间要好好大吃一顿体验一下真正的人类喆用起来是什么感觉,然而传送阵选错了落脚点,斯卡拉姆齐被直接传送进了正在做弥撒的人类教会,还不小的推到了烛台点了仪式用的桌子。
当时周围一圈神父修女的表情相当的精彩,于是斯卡拉姆齐“饭”都没吃上就被这些拿着银枪十字架的神职人员大喊着“肃清”追杀了一个礼拜。直到他好不容易逃到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破村,才终于躲过了那些人的追杀。
然而此时的斯卡拉姆齐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身上的其他细小伤口不提,心口的那处被沾了圣水的银枪痛出的贯穿伤真是无时无刻都在火辣辣的疼,而他又一直没能补充精气,这导致斯卡拉姆齐根本没有多余的可以用来魔力来恢复伤口,在途径乱葬岗的时候终究是体力不支栽倒在了不知道是谁的坟里失去了意识。
然后就被某个来捡尸的金毛人类给捡回家了。
金毛人类似乎对于捡了斯卡拉姆齐这件事感到非常开心,把斯卡拉姆齐放在桌子上之后迫不及待的就要拿刀开始他的艺用人体解剖研究,等斯卡拉姆齐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类满脸兴奋的拿着刀在他眼睛周围比划来比划去,以为自己被教会抓回去了的斯卡拉姆齐吓得直接夺过刀把空踹倒在了地上,随即骑在空的身上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确认了身下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金毛人类确实不属于教会势力心,斯卡拉姆齐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再法的在斯卡拉姆齐的口中四处搜刮,纠缠着魅魔的小舌吮的啧啧作响。
“嗯唔?!唔?……啾?……噗哈?……人类!你!唔?……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呀啊?!等等?,不?……不要动?,里面?,现在还嗯啊啊啊啊啊啊??”
施法的效果终于过去,重获自由的空在斯卡拉姆齐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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