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专属于有钱人的妓院。
周哲被人推进浴室,大脑昏沉。酒意像野兽一样吞噬了他,使他动弹不得。腿脚发软,周哲在逼仄的浴室里缓了半天但效果甚微,世界天旋地转,地板一会儿在上,一会儿在下。他试着打开花洒,结果不知道绊到了哪,直接摔进浴缸。
头骨装在瓷砖上磕出闷重巨响,马上就有人打开门,看见那个得罪了金主的马子不省人事地歪在浴缸里呻吟,嫌弃地啧了一声。
身体听见责备的语气,周哲几乎条件反射地扑腾着手臂要爬起来。“对不起,有做错的地方我会改的,对不起……唔。”又跌了回去,他对于犯第二次错误怀有极大的畏惧,“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一只粗壮的手臂打断了他的呓语,周哲被捞起来坐进一把温热的椅子里,椅子吞掉了身上的布料,还放出热水冲他。缭绕的水汽蒸腾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困意袭来,他小鸡啄米地点头。点到第三下,椅子生出粗长的小刺插入后穴,他失声尖叫,扭动屁股欲逃离这把奇怪的椅子,然而浴缸狭小,向前躲不掉,向后去不得。那些小刺数量在逐步增长,把他的穴撑大。热水灌进肠道很不舒服,他最不喜欢在浴缸里做爱,记忆里有人最热衷于让他难受。
肛口惬意地一吞一吐,像金鱼张合的嘴,结块的白絮推挤出来,周哲的眉头不再紧皱,哼叫也变得轻快些。
椅子骂了句脏话,那几根长刺越捅越深。
“真他妈骚。”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内壁右侧的凸起,怀里的人立马打着颤勃起,一副要高潮的浪荡模样。
他自己也是硬上加硬,奈何时候不对,品尝一番的念头就此罢休。男人圈紧胳膊,把人贴在胸膛上,低头吮吸青年小巧的耳垂,下体欲求不满地耸动蹭进臀瓣饮鸩止渴,结果越磨越火热。抱着这具身体,阳具跟有了自我意识似的不管不顾地发情。他以为浅尝辄止就满足了,现在看来不发泄出来不太行。
于是他哄着醉晕的人夹好腿,让肉棒一次又一次穿梭其间。
“唔……唔……不好,不要……”青年歪着头挣扎,浑身肢体透露出抗拒。
男人听了他的胡话,火气再度窜上来。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强迫一个醉鬼回答问题:“你在跟谁说话?”
“奶妈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地跟魏家撇清干系,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狼心狗肺的人!”
任他吼得再大声,也只能成为青年梦中的魔音。
得不到回应,他就捏紧手掌。男人的眼白涨起血丝,偏执充斥了满眼。
“说话!你被哪个贱人碰了!欲求不满的婊子!在路上随便哪条野狗都肏得了你是不是?!说话!给我张嘴!”
周哲不适地哼哼两下,没有要张嘴的意思。
男人恨不得甩两巴掌上去把他扇醒,像极了得不到许诺的怨妇。看见周哲脸上红肿的掌印,他只得咬牙把满腔怨恨往肚子里咽。
怒意催发的肾上腺素将情欲高高吊起,他从来没有约束自己的必要。今夜不做是他不愿用别人丢下的二手货,但实际上没预设里那么糟心,他甚至跨出了为周哲清理后穴里陌生人精液的那步,狗屌从接触到周哲身体开始就充血鼓胀。不需要忍,哪有忍的必要?既然不愿意告诉他,就一直被奸着吧,关在牛郎店里卖逼,被那些性癖奇怪的客人强奸到尖叫,最后爬过来乞求他救他出去!
两指刺入松软的穴,他提起青年使劲摁在挺立的肉棍上,憋闷许久的欲望得到安抚。他舒畅地叹气,可转瞬想到这张嘴也这么给别人奉献过快乐,他就绷着额角边操边骂:“贱人!骚婊子!整天晃着屁股勾引人!操死你!操死你!”
在周哲的混沌意识中,那张椅子不再温良友好,不知是哪个节点,回过神来他就在汹涌的欲海里沉浮了。他努力伸直手尝试抓住一块浮木,但总有一波比一波大的风浪把他压下去。
他坠入深海时还在张开嘴汲取空气。
周哲被操得吐舌,第二轮肏干开始后他被放倒在浴缸里跪趴着。
别再过来了……不要了,他都说不要了……
回忆中那副椭圆的镜片一角折射蓝色的荧光,不由分说地扒掉他的衣服。
“学……嗯!啊,啊——”他困在幻想和现实交织的网内,吐出的话胡七八糟。
“好重,要死了……”
“哈,救命,放过我,放过我。”
浴缸里水花飞溅,青年貌似沉沦在可怕的梦魇中,哭得眼皮发红。男人再火气上头也看出来他以为回到了被强奸的那时候,心脏某处抽疼了一下,他面色不显,把住周哲的腰大力冲刺起来。
要说周哲,身体也着实是个名器,不论上位的人是温柔讨好还是无情发泄,胡乱顶两下就能轻易让周哲发情。男人知道这一点,于是跟他做的时候经常肆无忌惮,每每在青年淫叫着高潮时掴他的肉臀骂他浪货。
越是粗暴,做得这婊子越爽。内里的肠肉不留缝隙地吸住他的淫物,比这口穴的主人懂事不知多少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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