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他真的不开窍,哪怕魏书阳断断续续操了他五年。对方粗暴的床上风格让他忘记了性事还有小意温柔的做法。他战战兢兢地把手搭上男人的门链,柳绿奚看了翻白眼,都懒得多哼半个声,啧嘴烦躁地说:“用嘴。”
周哲为难地撇下嘴角:他当然知道用嘴,不用手怎么脱裤子啊?
其实心中一知半解男人的意思,周哲犹豫半秒,探出脑袋咬住迷你的拉链头。
柳绿奚没有勃起,他倚着吧台继续用手机处理公务,比茶馆里的客人还要松弛闲暇。
韩叶平在老板一露面就遁走了,这块吧台角落不受人注意,然而离大门近,来往人流必定会经过这里。
周哲很不情愿地听到有人停下来窃语然后照了照片。柳绿奚毫无反应,看手机的间隙还会监督周哲的状态。
口交可算不上无门槛的技术,做得好了能比操穴还上瘾,做不好那就是拿石头硌鸡。周哲叼着内裤边扒出柳绿奚的阳具时心房突突跳,像个没准备的学生被老师当众提问。
当然柳绿奚作为一个老师教导明显缺乏耐心,看见这个陪睡的连口交都一窍不通,对着鸡儿无从下手,暗暗骂了句魏书阳把人养得五谷不分还扔过来受苦。
柳绿奚那时候只觉得他蠢,又蠢又矫情。他开金口说:“你盯着它它就有反应了?长嘴干嘛用的。”
周哲听罢,试探地含住龟头,舌尖绕着马眼舔舐一圈。那玩意开始有了点反应,于是他大胆一吸,惹得柳绿奚“嘶”出一声,重重拍了下他的头顶。“蠢货,吸什么吸?真是没救了。”
周哲呜呜两下,像条小狗似的,柳绿奚不懂他要表达什么意思,拽拽青年柔软的发根,示意继续。
有点感觉了,柳绿奚平常不重欲,今天也是借调教周哲顺便纾解。青年的生涩令人气恼又无奈,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觑自己,一边拼命地吞下半硬的阴茎。口腔滚烫地包裹挤压他,那条柔软的舌头无处安放,扫过敏感的不敏感的点。柳绿奚短叹,觉得他到目前为止做得不赖,反正也不用真的上台面,再进步一截就够了。
可怜见的周哲,今晚要死要活还是没躲过。
“把牙收起来。”他指导着,“沿着青筋舔,也别一个劲含,退出来亲龟头,表情不够色。”
他面不改色地传授色情学的课程,听得周哲面红耳赤。柳绿奚的阴茎现在很坚挺,他默默感叹了一下牛郎头子优异的尺寸,听话地吐出来,笨拙地从根部舔舐。他的技巧不熟练,舌头在柱体上的移动时轻时重。肉棒被舔得湿哒哒,周哲嘴周一大块全沾了口水,像着急进食的小狗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时间一久,周哲就着急得原地打转,奇怪这根东西怎么还不射。他又胆怯地偷看他,正好撞上柳绿奚的眼神,马上缩回去。
柳绿奚的火渐渐消了,眼下他甚至心情愉悦地观赏腿间的风景。青年的皮肤白,红脸很明显,发红的位置也诱人:眼尾到耳朵像扑了一片腮红,不像有的人是猴子屁股。周哲美貌不算顶级的,但浑身散发色气。那天晚上他以专业性的眼光审批着跪下的青年:腿长、屁股翘、皮肤好、骨架小,哭起来也好看,符合他挑剔的牛郎标准。
所以魏书阳气得恨不得吃掉周哲的那时候,柳绿奚提议把人交给他。
“好,这时候可以吸了。吸头部,然后深喉。”周哲照做,却在最后一步出了差错。
“不是叫你深喉吗?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在深喉了。”柳绿奚手指叩响桌面,看着露出在外一大半的阴茎,无奈又涌上心头——纯粹不想跟傻子多作解释的心情。
“起开点,我告诉你什么程度才叫深喉。”
周哲的后脑勺忽地被扣在手心,疑惑还未升上心头,口中的死物就不作任何预兆地贯穿了他。阴茎犹如一杆长枪撬开蚌肉,他条件反射地干呕流泪,脑后的禁锢有力不容挣脱。柳绿奚笑笑,带着些狡黠。“记住了,以后都是这种深度。”交代完,他便专心解决身体的欲望。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周哲边夹嗓子眼边哭,越夹柳绿奚越爽。他邪性地勾唇,插得更快,插得周哲涕泪涟涟。最后龟头疯狂溢出前液,精液毫不意外地射进喉咙深处。周哲终于得以喘息,软掉身体在一旁疯狂咳嗽。
柳绿奚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干净性器,拉链一提又是衣冠楚楚。他抬脚勾勾周哲的下巴尖,说道:“精液要吞下去。”
周哲仰头望他,模样可怜兮兮。他知晓地点头,捂住嘴对抗生理厌恶硬是咽了下去。
“乖孩子。”柳绿奚这回真心满意半分,他向来喜欢听话的人,“你要喜欢它的味道,以后见面的次数不少呢。”
“多多适应吧。”
狐步建在x市东区金逸大桥533号街拐角,江边第一家寿司店上面,外观其貌不扬,不像其他同类场所亮晶晶地聚集在同一商圈。东区消费高,在这边能开得起店的人多少也是个中产,新奇的高雅的小众的,有钱人的玩乐可见一斑。
对狐步到底是怎么起家的周哲并不关心,昨天韩叶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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