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练,舌头在柱体上的移动时轻时重。肉棒被舔得湿哒哒,周哲嘴周一大块全沾了口水,像着急进食的小狗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时间一久,周哲就着急得原地打转,奇怪这根东西怎么还不射。他又胆怯地偷看他,正好撞上柳绿奚的眼神,马上缩回去。
柳绿奚的火渐渐消了,眼下他甚至心情愉悦地观赏腿间的风景。青年的皮肤白,红脸很明显,发红的位置也诱人:眼尾到耳朵像扑了一片腮红,不像有的人是猴子屁股。周哲美貌不算顶级的,但浑身散发色气。那天晚上他以专业性的眼光审批着跪下的青年:腿长、屁股翘、皮肤好、骨架小,哭起来也好看,符合他挑剔的牛郎标准。
所以魏书阳气得恨不得吃掉周哲的那时候,柳绿奚提议把人交给他。
“好,这时候可以吸了。吸头部,然后深喉。”周哲照做,却在最后一步出了差错。
“不是叫你深喉吗?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在深喉了。”柳绿奚手指叩响桌面,看着露出在外一大半的阴茎,无奈又涌上心头——纯粹不想跟傻子多作解释的心情。
“起开点,我告诉你什么程度才叫深喉。”
周哲的后脑勺忽地被扣在手心,疑惑还未升上心头,口中的死物就不作任何预兆地贯穿了他。阴茎犹如一杆长枪撬开蚌肉,他条件反射地干呕流泪,脑后的禁锢有力不容挣脱。柳绿奚笑笑,带着些狡黠。“记住了,以后都是这种深度。”交代完,他便专心解决身体的欲望。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周哲边夹嗓子眼边哭,越夹柳绿奚越爽。他邪性地勾唇,插得更快,插得周哲涕泪涟涟。最后龟头疯狂溢出前液,精液毫不意外地射进喉咙深处。周哲终于得以喘息,软掉身体在一旁疯狂咳嗽。
柳绿奚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干净性器,拉链一提又是衣冠楚楚。他抬脚勾勾周哲的下巴尖,说道:“精液要吞下去。”
周哲仰头望他,模样可怜兮兮。他知晓地点头,捂住嘴对抗生理厌恶硬是咽了下去。
“乖孩子。”柳绿奚这回真心满意半分,他向来喜欢听话的人,“你要喜欢它的味道,以后见面的次数不少呢。”
“多多适应吧。”
狐步建在x市东区金逸大桥533号街拐角,江边第一家寿司店上面,外观其貌不扬,不像其他同类场所亮晶晶地聚集在同一商圈。东区消费高,在这边能开得起店的人多少也是个中产,新奇的高雅的小众的,有钱人的玩乐可见一斑。
对狐步到底是怎么起家的周哲并不关心,昨天韩叶平叫的那两声“老板”昭示了柳绿奚的身份,回去后他才后知后觉。他先入为主地以为这个容貌张扬的男人只是牛郎头子,结果人家压根不用下海,隔岸观火乐得清闲。
他不需要穿酒保服了,柳绿奚提前结束了他的服务生涯,改走另一条赛道……虽然说也算服务业罢了。
周哲出门前对着装满衬衫西裤的衣柜考虑了五分钟,选择了最简单的白衣配牛仔裤出行。
柳绿奚今天守在店门口,他推开门走进来,看见老板仍然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周哲踟蹰地挪上去,叫了声老板好。
柳绿奚哼笑:“上道还挺快。”抬眼暼过来,眼神一定,皱着眉上下反复打量他。
“你这什么衣服?来上补习班的吗?”他嫌弃道。
不出所料还是被批了。周哲垂头扯了扯衣角小声辩解:“啊,我只有这种的……要不我还是换酒保服吧?”
老板剜了他一眼他就不敢说话了,剩下的时间把他晾在一边。周哲看着柳绿奚扣了会儿手机,自己就百般无聊地扣起手。
他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了声响,侧头一看果然是韩叶平抱着酒箱子出来了。和他对上眼,女人爽朗地回笑,眼神调侃地往柳绿奚那处歪歪。
周哲笑着摇摇头,开玩笑做了个“快救救我”的表情。
韩叶平在这工作几年,什么不懂?经昨晚那么一遭,她就知道这人的存在非同小可,可不像表现的那样是个无人问津的小角色。唉……她熟练地为酒水分门别类,想着也是昨天周哲走得早,没能围观到贺家少爷把人整进医院的热闹。
柳绿奚耳听六路,感官敏锐得很,周哲搞什么小动作他都一清二楚。半天里没闲下来过,他颇感无语,招招手把正在眉来眼去的周哲叫来,青年很乖巧地伏下身,小狗眼圆溜溜地望着老板。
周哲又一次近距离地欣赏柳绿奚惊为天人的皮相,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描摹他的五官,觉得就算他脾气再差,脸却是顶顶好的。
柳绿奚纵是修养再好也遭不住别人用这般痴迷直白的目光长时间盯着,他不自在地轻咳,故作无事地调了调腕表。
“做好准备了么?原本想把你往后面放一放,但有个人执意点你,所以今晚培训一下就上场。”他眼睛轻扫周哲,果不其然对方眼珠慌忙乱转。柳绿奚经受过的牛郎没有几十也有上百,比周哲纯的都有。他没工夫做心理疏导,起身走进非营业区。周哲紧紧跟上,门一关,嘈杂的音乐全被挡在外边。屋内铺设了许多吸音地毯,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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