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累的按摩棒高速振动,柳绿奚换了一个频率,把手脚不便的青年隔空干趴在床上。
[黑色的不够透,最好能看见乳首的颜色……太厚了,算了,就穿他原来的衣服吧。]挑了半天没找到合心意的,柳绿奚还被审美猎奇的衣服辣了眼睛。他站在床头静候,坏心眼地在青年高潮前一刻关闭玩具。
周哲眼神迷离地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柳绿奚绽开一个狐狸笑,对他道:“时间不多了,自己拔出来穿衣服。裤子穿床上那条新的,给你五分钟。”
九点半,他们准时准点抵达包厢。
周哲的腿还在打颤,他苦中作乐地想幸好待会儿是坐下工作,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包厢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柳绿奚环顾一周,确认没有不合格的地方就让周哲坐下等,自己拿出手机与世隔绝地做事。
周哲头回来狐步的包厢,好奇地打量一圈,感叹不愧是高级会所,氛围烘托得雅致不落俗。坐了半天,他想起柳绿奚对于工作内容还什么都没交代,于是探着头问长发过肩的上司。
虽然他不懂为什么每次问柳绿奚问题他都会翻白眼。
“气死我了,刚刚难道是在奖励你吗?”
“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在做那种事之前我该干什么?”周哲声音渐小,“难不成,上来就是……”
“就说好话,陪酒,如果你能先一步把客人灌醉就免受肛裂之苦,没有就自求多福吧。我看你酒量差劲得很。”柳绿奚没好气地说。
“谢谢老板,我明白了。”周哲沮丧地缩回去。
柳绿奚心想我不是你老板魏书阳才是,但一个称谓而已他懒得纠正。他扶额,手机响起来,柳绿奚看了眼来电人接通。
“贺总,已经准备好了。”
“对对,您直接过来就行……”
周哲在一旁瞳孔地震,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贺总……是他想的那个贺总吗?贺丹明怎么会真的点到他了?那他昨天说自己是服务生岂不是像在扯谎?
柳绿奚打完电话,瞥见周哲煞白的脸,觉得没必要。“别这么紧张,贺丹明不是圈子里的,手段不会很脏。”
他一说完周哲肉眼可见地更绷紧了,感觉要喘不上气。柳绿奚敏锐地捕捉到什么,直截了当地问:“哦?难不成贺丹明跟你有什么过节?那真是有意思了。”
周哲左右摇摆,还是把实情告诉了他。
“贺丹……贺先生,是我的初恋。”
[太有意思了。]柳绿奚饶有兴致地打开眼。没想到这贺丹明还是个情种,昨天刚打完照面就来急不可耐地打听了。真是场大戏,魏贺两家这几年针锋相对是人尽皆知的,官方说法始终难以信服,说不定周哲就是那个红颜祸水。
他不嫌事大地拱火。“你现在可是魏书阳的人,他要是知道了……呵呵,恐怕下场不好啊。”
周哲立马顺着他的台阶下。“那,那我……”
“绝无可能,他人已经来了,做生意不能言而无信。”柳绿奚斩钉截铁。说曹操曹操到,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鱼贯而入一群叫不出名字的纨绔,贺丹明身姿挺拔最后登场。柳绿奚换上一张滴水不漏的笑脸迎接,贺丹明一见沙发上的周哲眼珠就转不动了,柳绿奚见状快速离场,临走前暗地给周哲使了个眼色。
唯一的精神支柱走了,周哲当下连坐都坐不稳。贺丹明看出他脸上的紧张,长腿迈上去坐到旁边。
“你就当叙旧重温,面对我不必客气。”贺丹明温文尔雅地笑笑。
周哲咧开嘴干笑,晓得今非昔比物是人非,往日旧人不得同日而语。
他扣住身下的沙发,干涩地开口:“贺……”
“丹明,”贺丹明覆上他的手背,“叫我丹明。”
这是七年来他们第一次身体接触,手心的灼热沿着肢体上涌。周哲差点打了个激灵,还好忍住了。
他如今是个鸭子,以客为大。周哲往里面坐坐,缩小两人的距离。
因为体内安置着异物不太舒服,他假笑得尽量自然。贺丹明观察到他耳廓未退的潮红,关心地问:“不舒服吗?”
周哲慌忙推辞,说:“没没,见到丹明我很开心的……”
讲的话牛头不对马嘴,可贺丹明却被取悦到了。他丝毫不怀疑周哲的奉承,弯着眼睛转过头,过去那个清雅倜傥的少年目光炯炯地凝视他。“真的吗?我好开心,阿哲。”他说,紧紧握住他的手像是再也不愿放开。
周哲面对他的喜悦内心五味杂陈,也许是他一直以来揣测错了人,贺丹明依旧是贺丹明,变得只有他。
许是贺丹明从未跟生人坐得这样近过,周围寻欢作乐的二代“shot”了一轮后头脑开始飘飘然。大家也不是傻的,看得出周哲在贺丹明这里地位不逊。一群人半是玩笑地起哄让贺丹明介绍嫂子,男人笑着不言语,周哲傻坐着,顿时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浑浊。
“你怎么说,阿哲?”贺丹明将问题抛给他,似乎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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