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习惯于听从命令,插着手指的粉穴便失去遮挡。柳绿奚盯着那处,忽地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脸上表情须臾间转换。他柔和地微笑,第一天晚上不留情面打周哲耳光时也是这副笑容。
周哲压抑着逃跑的冲动,看着柳绿奚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琳琅满目的玩具上划来划去。他没忍住吞咽口水,声音有些大,柳绿奚闻声轻笑。
“这么多,很难挑啊。不如……”他陡然擒住周哲的手将他拉近,周哲没有一点防备就掉进那对眯缝的瞳仁。
“不如你挑一个,我挑一个。喜欢哪个?这个?”他点到满是凸起的狼牙按摩棒,周哲看了那物一眼就快速摇头。
柳绿奚满是遗憾地耸肩,指向下一个:“是不是太大了?那跳蛋可不可以?”
室内视线不好,周哲没能看清是哪种跳蛋,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无害得多,他轻而快地点下头。柳绿奚不知在发什么疯,周哲心里盼着时间走快些。
柳绿奚奖励地摸摸他的头,起身把大灯打开。“啪”的一响,房间瞬间灯火通明,任何旖旎都藏不住。周哲低头躲避刺眼的光,面前一片阴影撒下,柳绿奚回来了,左右手分别拿着“教学用具”。
他睁大眼睛,对左手上狰狞的狼牙按摩棒致以无声抗议。
“时间拖久了不好,周同学,我们要肯吃苦。”柳绿奚直接上床,看来事情是没得商量了。周哲自我宽慰情趣用品而已还能死人不成,主动配合着让出位置,几乎是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按摩棒就凶悍地顶进去,钝刺用力刮着软肉。他痛得眼前一黑,腾着腿往后蹬。柳绿奚生生把他拽回来,膝行两步从上往下狠厉推进那根儿臂尺寸的假阴茎。
周哲受不了地大喊:“老板,柳先生!轻一点,太疼了!”
他越喊柳绿奚顶得越重,周哲痛苦的求饶唤醒了他本性里的暴虐因子。“疼?不喜欢?”他兴奋地咧开嘴,笑意病态,“你不喜欢,不代表你的骚逼不喜欢。我插得多用力,你的屁眼就流多少水!”他抓着周哲的手按到褶皱边,本该干燥紧致的地方眼下被完全撑开,湿润平滑。周哲胡乱摇着头,急迫地想劝柳绿奚停下,两腿不停乱晃。男人耐心耗尽,时隔两天,巴掌再次打在了周哲脸上。
周哲猝然静止,像被人点了死穴。就这几秒钟,柳绿奚抓过手边的丝带绑住青年的双手双腿,手臂和小腿捆在一起,简单两个结就能让人束手就擒,敞开腿任人宰割。
他狼狈地翻躺在他人身下,在男人的掌控下不能自己。他发觉原来他比预想中的还要抗拒,难以描述是何种情绪,也说不清在反感什么。
柳绿奚说得对,如果真的妥协了,为什么还反抗?
“哭什么?委屈你了是不是?”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对着自己,“我很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跟魏书阳一样坏?”
周哲不是故意想哭的,奈何眼泪掉得愈发多,鼻子眼眶艳红。柳绿奚凑前逼问,他不愿回答,眼珠子转到一边不肯看他。
按柳绿奚的气性,照此他本该拿出点手段好好让人见识下厉害,然而现下看着青年极委屈地哭鼻子,他再欺负下去就有种愧疚的滋味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他放轻语气,状态已然恢复正常。“太害怕了?没那么恐怖的,我现在下手不狠,到了包厢只会更疼。”他揩去周哲眼睑上的热泪,温柔得没边。
“我是在为你好,别怪我打你,你看你刚刚那样子,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周哲似懂非懂地看他,他一向识时务。男人温言软语劝了两句,他就傻乎乎地张开腿心,毫无怨言地供奉到柳绿奚手中。
柳绿奚友好地笑笑,像是对他说别担心。垂眼重新握住那根进了一半还不到的按摩棒,不急着深入,而是缓缓转动,雨露均沾地搅动肠壁上躁动的痒点。
压抑的情欲骤然得到缓解,身心都在发颤。周哲舒爽地仰脖,喉咙里发出模糊低吟。
见他尝到了甜头,柳绿奚掐准时机推销:“怎么样?它是个不错的孩子。”他旋转着推进按摩棒,眼睛死死盯着周哲的脸,暗暗记下所有敏感点的方位。
确实,只要柳绿奚想,他能让七尺大汉甘心屈伏裤下,尽享下位之乐。周哲自然不敌其手,他扭着身体想减轻四面八方涌来的快感,不想却将物件吃得更深。柳绿奚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故意把玩具拉出几分,周哲哼哼着,没过片刻那东西竟自个吸进去了。
[这回真是发现个了不得的璞玉。]他摸上周哲滑腻的皮肤,手掌揉进衬衫下鼓涨的奶包。他一时不明白怎么个事,会所里会有为了达到期愿打雌激素填胸的伪娘,外观与女人无异。周哲模样正常,不女气不羸弱,还有浅浅的胸肌。柳绿奚刻意用虎口最粗糙的地方摩挲,周哲受不了地吐出舌尖喘。没两下乳尖就硬如石子,小奶包又烫又红,不敢想这时强行用外物降温会多刺激。
那本来是平坦的乳晕,太神奇了,当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生生把无用的乳头调教成会勃起的淫点。甚至或许这对乳头本来陷在深处,有心者坚持不懈地吸食,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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