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
“我就不让!花儿,你别装傻,你们村里的人都知道我喜欢你,怎么就你装不知道?你还敢跟别人不清楚……”
“我跟谁不清不楚了?”
“你家的那个外乡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村里给我当眼线的人多着呢。看见我,你横眉竖眼,看见那外乡人,你就喜笑颜开,听说你今儿还跟那外乡人上山了?你俩上山干啥去了……”
花儿来不及去想村里给章鹏当眼线的人是谁,对方又是怎么知道她今天跟大柱哥上山了,她现在就想赶紧离开。
“你让开,你松手……”
“我就不松!你能跟他好,就不能跟我好了?择日不如撞日,正好这儿没人,咱俩好一场,我明儿就让我爷爷上你家去提亲……”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太多,花儿心中有防备,用篮子隔着两人,可那小小的篮子有什么用,章鹏一把抓着就扔开了。
他又用另一隻手拽着花儿往一旁小树林里拖。
花儿疯了似的,用空出来的那隻手使劲往对方脸上扇、挠,又叫着来人。
章鹏大急,怕被人听见了。
这里虽地处偏僻,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冒出个人,急怒之下一巴掌打在花儿脸上,又上前捂着她的嘴,硬拖着把她往小树林拽。
“贱人,你叫什么,老子能看的中你,是你祖坟上冒了青烟……”
花儿被打得耳朵轰轰作响,眼冒金星。
恍惚之间,就感觉自己被人拖着走。
她想还手,想叫人,可手和嘴都被人钳製住了。
正当她绝望之际,突然听见章鹏一声痛呼,松开了手,她跌落在地。
“谁?”
花儿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见——
本是暮色霭霭之际,那人的背后是绵延不知何处的苍苍青山,深沉的色调,男人似乎融入了那青山之中,却又那么显眼。
“大柱哥!”
她跌跌撞撞朝男人跑了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
下一刻听见男人一声不显的闷哼,才反应过来男人胸口有伤,又忙钻去了他身后。
“大柱哥……”
“好啊,我正想找你麻烦,你自己送上门了?!”
章鹏隻觉得手骨疼得似乎断裂了,如果他没料错,罪魁祸首应该是男人手中那根不起眼的木棍子。
他本就被酒衝昏了头,又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一边唾骂着,扑了上来。
“大柱哥,我们快走,你受了伤……”
话还没说完,章鹏已经衝过来了。
就见男人手中的棍子一阵轻抖,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了对方身上好几处。
这一切,花儿并未看见。
就听见章鹏几声惨嚎,人已经倒在地上抽搐呻吟。
“姐,这是怎么了?”
牛家老五牛茂河,从远处跑了过来。
牛家人见花儿还没回去,就使着老么来接姐姐,谁知正好撞见这一幕。
“姐,你的脸怎了?”
这时,花儿已经从头晕目眩中缓过来了,却是受惊过度,心有余悸。她拽着男人的衣裳,紧紧地挨着他的后辈,隻哭也不说话。
男人知道她是受惊过度了,再看看地上的那个男人,皱了皱眉。
“不要声张,回去叫你爹娘来。”
此时牛茂河已经认出地上的人是章鹏了,再看看姐姐哭成那样,哪怕他才十来岁,也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忙撒丫子往回跑去。
番外之落魄将军俏村姑
有了男人的‘不要声张’, 再加上从小儿子口中得知的情形,牛山夫妻二人果然没有声张来了。
牛茂才和牛茂林兄弟二人紧随其后。
来了后,看到地上的章鹏, 几人也没有声张, 先把人绑了,一同去了石屋。
至此, 牛山夫妻二人才有闲暇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见女儿从始至终抓着男人的衣裳不松手, 问她话她也不知回答,牛山求助地看向‘大柱兄弟’。
男人暗叹一口, 将自己听见动静寻出来后,所看到的场景大致说了一遍。
闻言,宋荷花松了口气。
其实来了后, 见女儿形容凄惨, 但衣衫完整,她便知女儿应该没受到那种伤害。但总归不放心, 男人的说辞彻底打消她心中的惶恐。
而此时担忧淡去,恼怒上头。
尤其看见女儿红肿的面颊, 更是让宋荷花怒不可遏。
“老大老二,抄家伙, 把那泼皮带上,咱们去章家屯给你妹妹讨公道。”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虽心中有所顾虑, 但也二话不说就站了起来。
牛山站起来,斥道:“瞎胡闹!这么闹腾,别人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那你的意思, 咱姑娘这亏白吃了?”宋荷花忿忿道。
“这事闹大了,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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