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国住的病房一直有保镖守着,能够自由进出的人并不多,当天进出病房的除了花弥,就只有负责照顾夏正国的护工袁心怡。
这种事花弥自然不可能亲自动手,夏梓木便让私家侦探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袁心怡身上,果然很快就查出了问题。
袁心怡有一个不务正业的丈夫,之前一直失业在家,昨天却突然找到了一份薪资待遇还算不错的工作。
经过查证,那边的hr果然是收了贿赂,才让袁心怡的丈夫去上班的。
白依依陪着夏梓木一起去的侦探事务所,收到这个消息,差点摔杯子。
“草,花弥这女人心也太黑了!夏正国可是她亲爷爷!她怎么下得去这个手!”
夏梓木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接着重新看向事务所的负责人。
“你们有拿到具体的证据吗?”
“我们手里只有那边hr从花弥手里收款的记录,想要凭借这个证据指证花弥,恐怕有些困难。”
夏梓木手指在棕色的实木桌上敲了敲,道:“这件事我自己处理,你们的工作到此结束,辛苦了。”
她付了钱,带着白依依离开。
从侦探事务所出来,白依依才问:“这边的人都拿不到确切的证据,这事儿恐怕不好办……你有什么打算?”
夏梓木停下脚步,侧身站在暮色中,半张脸隐于阴色,“你借我几个人。”
白依依狐疑,“你不会是想屈打成招吧?这样可是不具有法律效应的……”
夏梓木唇角扯出一抹泛着冷意的弧度,“我会让他们自己承认。”
……
袁心怡在医院照顾病人到晚上九点,换班后才回家。
走到家附近,她远远地看到几个提着棍子的男人在她家楼下徘徊。
袁心怡吓一跳,连忙躲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
楼下的几个男人靠着墙,闲聊,其中一个将手里的铁棍狠狠砸在墙上,袁心怡听着那声音,心都跟着抖了抖。
只听那男人粗声粗气地道:“那个叫袁心怡的怎么还没回来?花小姐说了,要是明天这女人还活着离开这里,咱们就得交代了!”
“再等等吧,我记得她一般都是这个时间点下班,应该也快了。”
几人声音格外的大,在空旷的路上回荡。
袁心怡听到几人的谈话内容,脸色瞬间惨白。
花弥那女人居然想过河拆桥!
她想要逃跑,情急之下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垃圾桶,发出一声巨响。
楼下守着的几个男人听到动静,全都跑了过来。
“是袁心怡!给我抓住她!”
袁心怡吓坏了,在七弯八拐的巷子里到处乱窜。
身后的几个男人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追着她,怎么都甩不掉。
她跑上大路,看到路边恰好停着一辆车,她来不及想太多,跑过去想拉开车门坐进去,却发现车门被锁上了。
透过车窗,她能看到里面有人,却看不清是谁。
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袁心怡焦急地敲着车窗,声音带上了哭腔,满是哀求。
“求、求您开一下车门,有人、有人想杀我……求求您……”
下一秒,车门就开了。
“上来。”
车内传出的声音有些熟悉,袁心怡却来不及多想,立刻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的一瞬间,车子便飞奔出去。
袁心怡回头看着那群被甩在身后、越来越远的人,疯狂跳着的心总算平静了些。
她扭头去看驾驶座上的人,想要道谢。
在看清开车的人是夏梓木之后,她惊了一下,心虚地别开视线。
“夏小姐,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夏梓木专注地看着车外的路况,唇角似有若无地挂着渗人的笑,“我查到点有趣的东西,想来问问你。”
袁心怡抓紧安全带,“您查到什么了?”
“我爷爷突然发病,是花弥让你给他下了药,对不对?”
袁心怡心一紧,连忙辩解:“不是我!我和夏老先生无冤无仇,我、我……”
袁心怡紧张得话都说不完整,夏梓木不紧不慢地道:“袁女士,这件事的关键证据我都已经掌握了,你不用狡辩了。
“我今天过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指证花弥的所作所为。当然,你若是不愿意,我也可以自己继续查。”
袁心怡眼神飘忽,“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袁女士,”夏梓木打断她,“如果你愿意帮我指证,我可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主动自首的话,判刑也可以轻一些。再者——
“花弥做事决绝,她对自己的亲爷爷都下得去手,你作为这件事的知情人之一,无权无势,你认为她会放过你?”
夏梓木的话让袁心怡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
她沉默了许久,才艰难地道:“您真的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