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木不过是静静地站在那儿,周身冷睿的气场便强到让人无法忽视。
清清冷冷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花弥没料到夏梓木居然敢应她的话,也是愣了几秒,才调整好情绪,“不知夏小姐要说什么?”
夏梓木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越过人群,缓缓走到台上。
冷白的灯光自穹顶的水晶灯上落下,打在她脸上,找不到任何瑕疵。
花弥望着她走到自己面前,被她一身的锋芒逼得退了一步。
夏梓木在她面前站定,眼眸沉寂冰冷,“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问花小姐。”
花弥尽量站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什么问题?”
夏梓木幽幽开口:“下药杀人未遂、并且伪造财产转移协议书,不知要判几年?”
闻言,花弥脸色大变,台下也瞬间炸开了锅。
夏正国突然发病被推进手术室的消息,前两天就已经上新闻了。
外界纷纷猜测,夏正国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会突然把自己手里的财产全部转移到花弥名下。
而今听到夏梓木的质问,众人心里却有了别的猜测。
夏正国突然进了手术室,极有可能就是花弥的手笔!
这个女人为了拿到夏家的财产,想要杀了自己的亲爷爷!
这个重磅消息抛出,台下相机的闪光灯接连亮起,又紧又密,快门声亦如鼓点般密集。
花弥心虚地移开视线,在台下寻找江艳芳的身影,“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底是没有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被夏梓木这么一问,花弥的思绪瞬间就乱了,那接连响起的快门声更是像一声声催命符,将她的心跳推向更高处。
见她装傻,夏梓木便不再拐弯抹角,“我爷爷进手术室,是你买通了他的护工,让她下药害了他!”
她的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乱成一团,原本坐在座椅上的记者纷纷衝到台前,被保镖拦在台下。
“花小姐,请问夏小姐说的话是否属实?您是为了拿到夏家的财产,所以对夏老先生下手了吗?”
“外界对您就任瑞文ceo一事似乎并不看好,您一意孤行在这个时候上任,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
“您这么着急上任瑞文的ceo,是担心夏老先生恢復意识后,您就没机会了吗?”
“花小姐……”
“花小姐……”
记者们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提问一个比犀利,花弥脑子乱作一团,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江艳芳推开人群上台,拿过花弥手里的话筒,“都安静——”
她的声音传遍会场每个角落,台下的人稍微安静了些,静待下文。
江艳芳看向夏梓木,“夏梓木,你说是花弥害了大伯,你有什么证据吗?花弥可是大伯的亲孙女,她就算什么都不做,瑞文也迟早都是她的,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做这种事!
“反倒是你,一个被捡回来的孩子,为了争夺家产伤害大伯、然后倒打一耙的可能性更大!”
闻言,台下的风向再次变了,所有人都将怀疑的视线投向夏梓木。
正如江艳芳所说,比起花弥,夏梓木是凶手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夏梓木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声道:“我若是没有证据,就不会站在这里。”
闻言,花弥惶恐不安地抓住江艳芳的手。
江艳芳也有些慌乱,但比起花弥,还是镇定许多。
“你说的证据是什么?可别只是你空口白牙的一番言论!”
夏梓木没有争辩,用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消息发出不到半分钟,宴会厅的大门被人推开,袁心怡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袁心怡,江艳芳和花弥瞬间惊慌失措。
等袁心怡走上台,夏梓木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口:“堂婶,花小姐,是你们指使袁心怡给我爷爷下药,诱发他的心臟病的,对不对?”
花弥这会儿彻底慌了,说话的声音都发着颤,“不认识!我们怎么可能认识这种底层的人!”
“是吗?”夏梓木唇角勾着讽刺的笑,“袁小姐,请问你认不认识花弥?”
袁心怡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认识,就是她给我老公找了工作,并以此为筹码,让我陷害夏老先生的。”
花弥气急,“你胡说!我根本就不可能做这种事!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江艳芳连忙拉住她,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接着对袁心怡道:“袁小姐,我听说你丈夫才从监狱出来没多久,你现在要是帮着夏梓木污蔑我们,小心你和你丈夫一起重新进去!”
袁心怡无所畏惧,“你们都买凶要杀我了,比起被你们杀了,我宁愿进监狱!”
说着,她转身面相台下的记者,“我发誓我方才说的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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