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栖眠也不介意她的调侃,乐呵呵的,“我在被六哥捡回去之前,可不就是个小混混吗?最近也算是重操旧业了。”
闻言,夏梓木忽然就好奇起了蒋栖眠和陆景灏之间的故事。
陆景灏性子冷,永远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深刻却不凌厉。
蒋栖眠性子跳脱,不服就干,一看就是容易闯祸的类型。
这两个性格截然相反的人竟然能称兄道弟,着实有些奇怪。
夏梓木想,或许陆景灏动起怒来,比蒋栖眠还疯?
这么说起来,她和陆景灏认识这么久,似乎都还没见过陆景灏发怒的样子。
这个男人总是把情绪隐藏得很好。
但她清楚,他绝不像表面这般好相与。
秦暮天兄妹俩和施雯雯以及之前发生的许多事,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梓木,你赶紧让这些人把我放了!否则我告你故意伤害罪!”
江艳芳的吼声把夏梓木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扭头看向那边被人按着跪在地上的江艳芳,红唇一撩,在银白色路灯的映衬下,有几分怖人。
“堂婶,你才是该被告的那个吧?半夜带人埋伏我,倒是长本事了。你这是觉得我告你的罪名不够多,想再加一条?”
江艳芳嗤笑,“不就是坐几年牢吗?我告诉你,等我出来,我要把你和夏正国那老东西全都弄了!你要是不想出事,最好赶紧放了……”
“江艳芳,”夏梓木勾唇,直呼其名,“你以为你进去了,还有机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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