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起白沫。
消毒结束后,慕晴面无表情地撕开创口贴,盖住伤口。
处理好伤口后,她拖着疲倦的身子进浴室衝洗,洗完澡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香烟、酒精和呕吐物的臭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她打开卧室的灯,就见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中年女人抱着酒瓶倒在床上,身下,床单上,就是一滩白色浓稠的呕吐物。
地上散着烟头。
是一包的量。
慕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没有一丝波澜,
她清扫了地上的垃圾,接着又拖起醉死过去的母亲,进了浴室清洗。
粘稠的呕吐物沾到身上,她也没有半点反应,表情木然,如同行尸走肉。
……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餐,陆景灏进厨房刷碗,夏梓木在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给温言一去了电话,想问他订的几点的机票。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通。
夏梓木听到温言一那边嘈杂的背景音,似乎全都是外语。
“言一哥,你这是在哪儿?”
温言一坐了一晚的飞机,这会儿才刚落地。
他精神不是很好,声音也有些无力:“帛城机场。”
这个地址夏梓木听过,好像是时野的老家。
“你出国了?”
“嗯,依依昨晚出事了,我过来看她。”温言一说着,接他的车已经在路边停下,“接我的人来了,先挂了,晚点联系。”
说完,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梓木听出刚才他声音里的虚弱,像是彻夜未眠。
她想了想,没有再打扰他,转而给时野去了电话。
“时野,言一哥说依依出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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