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过往,夏梓木的思绪也一下子跳回了过去,“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时候我进厨房拿个菜刀,你都大呼小叫地叫我放下,怕我切了手,现在想想真有够夸张的。”
说起这件事,夏梓木忍不住笑起来,“你那时候对我真是比爷爷对我还溺爱,在这种环境下我居然没长成残废,也算是个奇迹。”
正如陆景灏所说,她以前完全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要不是遇到顾淮西,她上辈子和这辈子估计连饭都不会做。
她含着金汤匙出生,在家受尽万千宠爱,却在顾淮西那里尝尽人间疾苦。
上辈子她所有的苦难,都是顾淮西给她的。
好在这辈子她早早地就跑了。
还遇上了陆景灏。
这个爱她、宠她、包容她的男人。
她能遇上他,何其幸运?
“时衍。”她叫了一声。
陆景灏嗓音淡淡的:“嗯?”
夏梓木在他怀里蹭了蹭,“你真好。”
“我知道。”
“……臭不要脸。”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耳边晕染开,夏梓木也跟着傻笑了两声。
她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他笑,自己就会跟着笑。
这会儿她觉得还挺真实。
傻乐完了,她道:“一直是你伺候我似乎不太好,下次换我来吧。”
黑暗中,陆景灏眸色沉了沉,嗓子突然发干,“你想怎么伺候我?”
夏梓木没听出他的异样,道:“做你对我做的事。”
陆景灏不动声色地问:“比如?”
“比如……”夏梓木认真思考了会儿,“帮你做早餐?帮你吹头髮?还有抱你去浴室洗澡啥的……”
她想象了一下她把陆景灏公主抱抱起来的画面。
算了,不敢想。
最后这个划掉。
她还在想自己可以做什么,脸蛋上就被捏了一下。
男人的指尖泛着凉意,指骨硬邦邦的。
“你说的伺候我,指的是这个?”
夏梓木反问:“不然呢?”
“这些我都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尽管说。”
陆景灏没有说,而是抓着她的手,让她明白他的渴求。
夏梓木指尖发热,急忙缩回手,“你、你……”
陆景灏柔和缱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低沉,“我想要的只有这个。
“床下我伺候你,床上你伺候我,嗯?”
夏梓木恼羞成怒,“滚!”
“女孩子温柔些。”
“我不仅不温柔,我还会咬人!”
“嗯,你咬得很好。”
“……时衍!”夏梓木脸红得滴血,恨不得一脚把这人踹下床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我不说话。”
“……也别动手。”
对方没回答,沉默且专心地点火。
渐渐地,夏梓木的呼吸开始乱了,“时衍,很晚了,该睡觉了。”
对方依旧不说话。
夏梓木放软了语调,“时衍,我错了……”
陆景灏这才从她胸口抬起头,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放心,我不做到最后,帮帮我。”
闻言,夏梓木放下心来。
十分钟后。
“狗男人。”
“死骗子。”
破碎的话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钻出,带着轻微的哭腔,埋怨的话,更似娇嗔。
……
第二天,夏梓木睡到九点才醒。
她从床上爬起来,卧室和客厅都空无一人。
书房的门虚掩着,陆景灏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是不同于昨晚的漠然和严肃。
他似乎在视频会议,全外语的对白,时不时冒出几个晦涩难懂的专业词汇,她需要回忆好一会儿,才能想起自己曾经在哪本经济学研究的书上看到过。
餐桌上有麵包和牛奶,她坐下吃完,书房那边的会议还没结束。
她抱着狗子撸了一会儿,忽然生了报仇的心思。
这人昨晚那么折腾她,她这会儿可不得叫他见识见识她有多不好招惹?
这般想着,她便抱着狗子,推开书房的门,问道:“时衍,你的三角裤在哪儿?我现在洗衣服,帮你一起洗了。”
她话音落,便见顶着张严肃精英脸的某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而视频那头正在汇报的高管也瞬间噤声。
他们刚才听到了什么?
女人的声音,三角裤……
随便一联想,都是十分刺激的画面。
陆总看着挺正经一人,居然穿三角裤这么闷骚款式……
陆景灏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不过一瞬间,态度就恢復如常,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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