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舟百无聊奈地站在那里,极为自然地由人侍候着,她的身体十分舒展松弛,在这种放松里又带着自小养成的优雅姿态,故而形成一种十分高级的,赏心悦目的倦懒随意。
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地面,刚刚才被她拉出来的深棕色大便正堆在明净的地板上,如此显眼,如此突兀,然而,她也并不因此感到羞耻,或者是不好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落在还在帮自己整理裙摆的竹马哥哥身上。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柔软的发顶,小半张白皙的脸,以及挺直如竹的脊背,明明看不到全貌,却能感受到一种清冽干净的气息,就像是初春梅花上融化的雪水。
“整理好了。”
少年抬头,朝着女孩儿漾起一个温和的笑,琥珀色的眼瞳静静注视着她,一眼万年。
谢柏舟像是看到微风拂过幽谷内的青竹,翠绿的竹叶发出“簌簌”的声响,一片竹叶从青竹上脱落,在空中舒展、翻腾,最后,随着风倏然远去。
宁静致远,灵秀自然。
心在此时变得无比沉静安和,谢柏舟看着顾如珩,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个明灿嫣然的笑靥。
她是真的喜欢顾如珩。
谢柏舟若有所思地开口。
“阿珩哥哥,我们很久都没有做爱了吧?”
女孩儿白嫩精致的脸上连婴儿肥都还没有褪去,天然就带着天真纯洁的稚气,一双大大的杏眼里又总是装着清澈无辜,以至于从她口中说出这种带有情色意味的话时让人有种微妙的罪恶感。
顾如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淡淡的红云飘在他白净俊秀的脸上,格外好看。
明明更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可在听到青梅如此直白地问出这种问题时,还是免不得生出许多羞涩。
“也没有太久,才大半个月。”
他们中考结束后才第一次做爱。
那是比较寻常的一个下午,谢柏舟当时好像是看了部带点儿颜色的片子,突然对性爱产生了很高的兴趣,拉着顾如珩就在沙发上面尝试了起来。
顾如珩记得那天下午阳光灿烂,窗外绿树葱郁,蝉鸣不休,他和谢柏舟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可两人赤身裸体,紧紧抱在一起,静静感受着对方的存在时,心中无比的安定幸福。
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地做过几次,大多是顾如珩在陪着谢柏舟胡闹,他一向自制,对于自己的欲求是不太在意的。
谢柏舟像是没听到他的答话一样,视线径自飘向了少年的腿间,极具存在感的目光让顾如珩下意识动了下腿,想要遮掩住腿间的东西。
“这么久没做了,阿珩哥哥肯定欲求不满,很想发泄吧?”
她蹲下身来,白嫩的小手伸到顾如珩的胯间,毫不避讳地用手抓住沉睡在腿间的性器,掂量了一下分量。
被人抓住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顾如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却被他强行压制住,没有做出多余的动作。
谢柏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双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裤子,并将黑色的长裤拉至腿间,露出下方纯白的内裤。
薄薄的布料兜住下垂的性器,已经勾勒出它的轮廓,和顾如珩俊秀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十分威武雄壮,哪怕是蜷缩在内裤里分量都颇为可观。
女孩儿逗狗一样地在上面随意摸了两把,沉睡的性器就不争气地开始抬头,抵在内裤的马眼甚至还渗出了两滴骚水,濡湿了布料,在白色的内裤上面格外的显眼。
女孩儿细白的手指在濡湿的地方点了点,貌似天真地问道:“阿珩哥哥,你硬了啊?”
顾如珩被她问得羞愧难忍,面颊发烫,低着头和慢慢抬头的性器来了个对视,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谢柏舟却好像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将他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即便是还在发育期,顾如珩的性器分量就已经足以甩开一众人,独占鳌头,又粗又长,不过颜色十分干净,是好看的粉红色,上面还有青筋盘踞,因着充血挺立起来,显得更加壮硕。
谢柏舟用手握住前端,圆圆的冠状头在她白嫩的手心里显得更加粗笨丑陋,肉粉色的马眼还在不停地朝外渗着透明的黏液,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后,柱身更加激动了些,阴茎充血得更加厉害了,又硬又烫,在手中微微跳动时,恍惚间像是活物。
看着顾如珩激动的样子,恐怕即便谢柏舟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轻轻握着他的性器,都能刺激得他立马射出来。
谢柏舟却突然松开了手,重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地板上的动情少年。
柔软滑腻的手掌从性器上离开,那种温热舒服的感觉随之远去,垂在腿间的性器下意识跟着朝前蹭了下,却只是徒劳地在空气中摇晃了两下。
顾如珩略微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出了怎样淫荡的举动,一张脸瞬间爆红,讷讷不能言语。
但谢柏舟其实还挺喜欢看到自己清冷矜贵的竹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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