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水痕,色情又勾人。
女孩儿白嫩的手臂还虚虚搭在少年的脖颈上,微有肉感的大腿缠在他窄瘦结实的腰间,柔嫩的娇躯随着身上的人逐渐猛烈的撞击而颤动。
从侧面可以看到雪白肥软的臀间,粗长有力的性器打桩机一样,狠狠插入,又狠狠拔出,原本粉红的肉棒上面裹满了棕黄色的大便,每一次从穴口拔出都会带出来一些掉落在浅色的床铺上。
随着性器地高速抽插,女孩儿原本浅褐色的穴口堆积了不少粪便,棕黄色的粪便染脏了原本干净的皮肤,还有一些挂在穴口颤颤巍巍,被肉棒抽插的力道振落,掉进雪白的臀缝。
一时间,床单上,女孩儿的裙子上,少年的裤子上,还有两人交合处在激烈的性爱里被沾上屎黄色,整个场景都不堪入目,散发着淡淡的臭气。
顾如珩朝身下看了一眼,一贯清冷优雅的少年在火热的性爱中显现出某种和平常不太相同的特质,被欲望蒸腾的眼眸紧紧盯着女孩儿,琥珀色的眼瞳里翻滚着深沉浓稠的执拗爱意,微微发红的眼角给少年干净的面容增添一丝艳色,显出种风流来。
他轻轻笑了下,清越的嗓音在情欲中变得沙哑,听起来有种华丽靡艳,像是在调戏人的耳朵。
“舟舟,你的屁眼好脏啊,弄得到处都是屎。”
谢柏舟在情欲的浪潮里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却还是听到穿越层层屏障,传来自己耳边不甚清晰的话语。
她哼了一下,精致漂亮的眉眼间有种她特有的散漫倨傲,无所谓道:“再脏,你还不要操。”
就算里面完全没有洗过,就算里面全都是屎,顾如珩还不是深陷情欲,近乎痴迷地和她交欢。
她看他操自己的脏屁眼,不也操的爽得很嘛。
顾如珩顿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擦过了一个小小的突起,他将肉棒后退重新找到那个突起,再重重地碾向它。
谢柏舟原本飘飘然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条弦,汹涌如浪潮的快感疯狂地涌向了她,一下子就超过了她的阈值。
女孩儿开始疯狂摇头,剧烈地挣扎着,像是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想要逃离那恐怖的,身体无法容纳的快感,却被腰间的手死死按住,像是被钉在了床上,无处可逃,只能无力地承接着让人头脑发白,几欲爆炸的巨大快感。
她想要大声的尖叫,可声音却被对方的吻堵在的喉间,最终只能从唇间泄出细碎的声音,汹涌的快感窜入她的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样,疯狂地摇摆抖动,却无处发泄。
她漂亮的手指紧紧掐住少年背后的皮肤,剔透的指甲直接掐进了肉里,鲜红的血液像某种色彩艳丽的指甲油被涂在了她的指尖。
本就很紧致的菊穴紧紧收缩,肠道上的褶皱都在疯狂蠕动,牢牢裹住为她带来巨大快感的那根肉棒,肠道深处,骤然喷出一股粘腻的水。
顾如珩本就被谢柏舟高潮中的肠道绞得头皮发麻,又被湿热的液体淋在敏感的龟头上,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谢柏舟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还没能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来人很有耐心,敲门时也不紧不慢,每次都十分克制地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敲三下,舒缓中带着种优雅。
谢柏舟懒得动弹,全拿敲门声当背景音,完全不去理会,最后还是顾如珩开口朝门外问了一句,“是谁啊?”
敲门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响了起来,同时还带着赵管家一贯温和礼貌的嗓音,“小姐,先生回来了,叫你去书房找他。”
谢柏舟听到她爸回来了,也没多大反应,高潮过后疲累绵软的身体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精致妍丽的眉眼依旧是舒展放松的。
她头都没动,高声朝门外说道:“赵叔,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书房。”
赵管家站在紧闭的门边,神色有些无奈,他为难道:“小姐,我刚刚见先生在您房门外站了一会儿,面色好像不太好,您还是赶紧去书房吧!”
什么?!
谢叔叔刚刚在门外?
那岂不是说明,刚刚他们欢好时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情欲上头时脱口而出露骨又低俗的挑逗,身体撞击时“啪啪”的声响,全都进入了谢叔叔的耳中?
被长辈撞到这种私密的情事,顾如珩还没来得及感到羞耻尴尬,就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简直比谢柏舟这个做女儿的都还要慌乱。
一来,他是真心爱谢柏舟,自然想要在她父亲面前留下好的印象,一直以来也都是优雅礼貌,沉稳有度的,让人觉得这是个品行好,有教养的少年。
结果这样一个叫人放心的后辈,谢父却突然耳听到他和自己年少纯稚的女儿偷偷干了这些淫秽变态的情欲之事。
顾如珩自然担心谢父心里对他有意见,觉得他是个浪荡轻佻,不堪托付之人,日后在他和谢柏舟感情里做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二来,虽然是从小就接触的长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