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回到东海,姜文焕也可世袭东博侯。”
殷郊的心情顿时陷入谷底,看来即便他拼死反抗父王,父王也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殷郊堂堂八尺男儿,即便身体有异,又怎可与男子联姻!?
伯邑考见殷郊心如死灰,继续说道:“但是,现在有一破解之法。姜王后飞鹰传信到西岐,要我迎你入西,在西岐且等待一些时日。若商王联姻心思改变,太子可以回家;若商王执意与东博侯联姻,想必其他各路诸侯也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可看局势而动。”
朝歌已去,荒漠近前,去时已矣,来时何哉!
殷郊终于镇定好心绪,伯邑考所言极有道理,事到如今,殷郊只能随伯邑考一同去往西岐。
只是殷郊已经醒了,与伯邑考同乘一马让殷郊有些局促,伯邑考倒是泰然自若,静静看着殷郊,伸出一只手来邀请殷郊上马。
无奈之下,殷郊只能别扭地骑上马来,坐在伯邑考身前,伯邑考一声长喝,马儿疾驰而去。
马儿一路疾行,殷郊渐渐忘却朝歌的烦闷之事,享受起迎面的风来,就是背后伯邑考的怀抱让他难以忽视。
感觉到自己腰部被顶着什么东西,殷郊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了,伸出手来向身后摸去。
“别动。”伯邑考速来温润的声音此时非常沙哑,把殷郊惊了一下,随后不敢再动,只是气氛有些尴尬。
伯邑考自己也没有想到,殷郊肉实肥润的臀部此刻正好触及他的敏感部位,随着马儿的颠簸而不断摩擦着,让他逐渐难以自持。
更何况殷郊身型比他壮硕,他坐在殷郊身后将其抱了个满怀,那触感极好的肌肉仿佛上好的麦穗填充的枕头,柔软并且有阳光的气味。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殷郊出声问道:“姬发呢?如果我去西岐,姬发在朝歌怎么办?”
自己最好的兄弟还在朝歌做质子,在父王的掌控之下,而他去了西岐,父王只怕会为难姬发。
“姬发自有自己的办法可自保,太子无需担心,只要您还在西岐,姬发就可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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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商王殷寿忽然下旨,要为太子殷郊择夫婿。
旨意一出,四海哗然。
天下纷纷猜测,殷寿要将太子这一男儿婚嫁他人的意图为何。
寻同盟,征四海。
残暴商王企图踏遍天下,天下诸侯无不惶恐,都派使臣前往朝歌,求娶太子殷郊。
“我不嫁!”大殿之上,一片狼藉,始作俑者殷郊衣衫凌乱冲着姜王后喊道。
商王殷寿闻声而来,刚一进殿就险些被金尊砸到,商王隐忍怒意说道:“殷郊!不要任性了!若不是你被撞破身体之秘密,我又何至于此?”
殷郊闻言快步走到殷寿身前,抱着殷寿大腿,大声立誓:“父王!姬发是我从小长大的兄弟!你不也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么?他不会将所见说出去的!”
“殷郊啊,你终究还是太天真了。”殷寿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殷郊跪在殿中,姜王后走过来摸着殷郊的头,将他拥入怀中。
“我的儿,这都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我会做好一切的。”
殷郊惶惶不可终日,始终对殷寿的想法不敢猜测。
“殷郊。”一到温润的声音传来,姬发在一个角落叫住了徘徊的殷郊。
许久未见好兄弟的殷郊此刻见了却也没有欢喜,满脑子都是那日洗澡时被姬发看见身体的场面。
姬发深知自己的过错或许毁了殷郊一生,垂头不敢看殷郊的眼睛,却又克制不住的想见他。
殷郊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姬发也无言。
半晌,殷郊感觉到姬发的手放在他肩头。
“殷郊,我会对你负责,你不必担心会嫁给姜文焕,我会保你。”
姬发的话后面都没有再听了,只是前面的话就已经让殷郊震惊万分。
“你说我要嫁给姜文焕?”殷郊如五雷轰顶,比起远嫁,嫁给自己兄弟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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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剧烈反抗让殷寿极为恼火,比起自己儿子的感受,他更加在意君主的威严,于是殷郊便少不了一番皮肉苦。
殷郊被关在了自己的寝殿中,殷寿派了精兵把守,即便殷郊手持鬼侯剑,身披黄金甲也没有闯出去,还被收走了鬼侯剑。
甚至连吃食都缩减成了一日一顿,把无肉不欢、饭量奇大的殷郊折磨的精神萎靡。
等到姬发托人千难万难地打通关系见到殷郊时,就只看到殷郊的狗狗毛都失去了光泽,总是熠熠生辉的眼睛也不再闪亮。
将自己带的吃食递给殷郊后,殷郊看见肉便撒开了肚子猛吃,连话都来不及说。
姬发无奈地拍着殷郊的后背说:“吃慢点,不着急,还有很多。”
因为吃的太急被噎住了,姬发赶忙递去一盏清水,等到殷郊痛快地一饮而尽,才有机会开口说道:“你怎么才来,我都快…嗝…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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