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后更痛的伤口,但他只担心殷郊孤立无援被困皇宫——如何才能救他出来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姬发正在为了殷郊四处奔走,那边姜文焕却非要去招惹自己“未来的夫人”。
殷郊素来对姜文焕宽厚,一直以兄弟相称,从来没有想过日后会与姜文焕以联姻对象的身份相对。
此时,殷郊还当姜文焕是自家兄弟,还天真地以为姜文焕也是这一场莫名其妙联姻的受害者。
殷郊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贵为太子却丝毫不懂权利贪欲迷失人心。
“殷郊,你还好么?大王已经下旨,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恢复自由,随我一起回到东岐,东岐毗邻东海,有许多的奇珍异兽,到时我们……”姜文焕的神情平淡温和,本应该是殷郊熟悉的模样,但此时却让殷郊浑身战栗,如坠冰窖。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是这场联姻的推手?姜文焕!你清醒一点,我是个男人,我们是战友,是兄弟!”殷郊企图唤醒迷失的姜文焕。
姜文焕的神情不变,眼神却变得决绝:“殷郊,我有一个哥哥在我父亲身边从小养到大,我父亲东伯侯仁爱,爱民如子,但是我的哥哥却残暴无状。
若是他成了东伯侯,东岐子民将陷入水深火热,我又岂能坐视此事发生?”
“你要成你的大义为何要将我牺牲!你理由说的冠冕堂皇,却要用这不光彩的手段,姜文焕,你真可悲!”
“你跟本不知道你的父亲有多可怕。”姜文焕深深地看了殷郊一眼,转身离开了。
殷郊气愤地一拳锤在了紧闭的殿门上,他的未来何时变得如此晦涩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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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王后秘传姬发,与姬发商议让殷郊去往西岐,请姬发兄长伯邑考护送,以此谋求西岐安定,威慑殷寿与其他诸侯。
殷郊的后路姜王后也为他想好了,若是日后殷寿问罪,就声称殷郊和西伯侯的儿子情根深种,殷郊早已想去西岐。
而姜王后用自己多年来在东岐培养的势力与东伯侯抗衡,让姜文焕即便是有心与殷寿结盟也无济于事。
这样一来,不仅殷郊不用成为殷寿野心的牺牲品,西岐子民、东岐子民乃至商汤天下都能避免战祸。
于是,便有了姬发冒险传信伯邑考,姜王后将殷郊秘密救出,深夜将殷郊交到伯邑考手上的一幕。
殷郊得知了来龙去脉,也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姬发为这件事奔走,如今殷寿知道了殷郊出逃,只怕母亲和姬发都不好过。
“你要知道你的母亲将你千辛万苦送出来是因为什么,为人父母,爱子则为其计深远。你的母亲不希望你的一生被毁掉,更不希望你成为你父亲政治野心的借口,接下来的每一步你都要想好,如何做,才不愧对你的太子身份。”
伯邑考的语气平淡却饱含深意,殷郊素来只听姬发说过,他的大哥是个温柔稳重、深谋远虑的谦谦君子,如今一见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君子如玉”。
只是,商汤尚武崇拜力量,毫无力量的凡人可作为口粮牲畜,伯邑考即便身怀大爱,朝歌却不见得能容得下他。
殷郊虽然心思单纯,但是商汤血脉,并不愚笨,伯邑考听闻殷郊此言更是深觉此子与其父肖像却也大不相同。
白马跃入了西岐,快速掠过的视野中,殷郊瞳孔中印满了金黄的麦穗,田间收割的农夫零零散散劳作,鼻腔间充满了小麦的香味。
——这便是支撑着商汤数百年基业的粮仓——西岐!
殷郊在朝歌只听说过西岐的模样,有人不屑地说西岐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地方,那里没有强大的军队,只能凭借着农夫的汗水换得生存的机会;
也有人赞扬西岐是一个伟大无私的地方,那里为商汤百姓输送了无数的粮食,成为商汤最不可或缺的宝地。
可是,直到来到了这里,殷郊才发现,西岐不是一个简单的符号,而是无数百姓的家园。
殷郊在西岐的日子里,没有在西岐王宫中享受荣华富贵,反而还没等伤好就走进了农田之中,看着百姓劳作,有时还兴冲冲地上前帮年迈的农夫收割麦子。
一旁侍奉的官员不敢怠慢朝歌太子,殷郊却不顾阻拦,于是这几日殷郊的所作所为都悉数禀告了伯邑考和姬昌。
西伯侯姬昌闻言笑着说:“太子仁厚,眼里有百姓,是大商之幸啊。”
伯邑考在一旁说:“可惜商王并不满意殷郊,此番欲与东伯侯联姻便是要将太子牺牲,父亲,山雨欲来啊。”
两人都拥有着独特的温柔气质,那如沐春风的气息滋养着西岐的子民,但此刻却都满目愁思。
殷郊时刻关注着朝歌动向,总是询问伯邑考自己母亲和姬发的消息,伯邑考却总是回答:“还未有消息传来。”
殷郊一身散发阳光气息的深色皮肤徜徉在田野间,一时迷乱了伯邑考的双眼,伯邑考定定望着殷郊此刻似乎毫无烦恼的模样,攥紧了手中的竹简。
只见竹简中写道:“姜王后被软禁,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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