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莫坐在他腿上,下身赤裸无力动弹。
昏黄灯光下,交错的影子略显暧昧,他说:“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你不要在这里装好人。”
那莫的眼眶还湿润着,意识却无比清晰,“你就是个混蛋,你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要不是你拿我妹妹威胁我,我才不会听你的话。”
桑基低沉的嗓音刺耳无比:“没有我,你会比现在更惨。你没有户口,就算走出雅图帕,凭你的面貌和那点能力,也会被卖回来。”
“你信不信,你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人。”
“我宁愿去死。”那莫毫不犹豫。
轻啧一声,桑基修长有力的手伸到那莫的后穴,往里轻轻插了进去。
那莫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抱他的人说:“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弹珠滞留在肠道里面,出了很多血,死亡通知单下了一次又一次。”
“你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思?”那莫长吐出一口气,异物感逐渐深入,他精疲力尽也不争论什么了,只说:“一切都如你所愿了,桑基,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恶心的人。”
“是吗?荣幸之至啊。”桑基收回手。
“没人比你更可耻。”那莫呢喃道。
第二天清晨,那莫恍恍惚惚惊醒时,桑基躺在另一侧睁着眼睛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桑基掩饰地起身,捏了下鼻峰。
这个人并没有盖被子,那莫皱紧眉头,钻进被窝半晌不出声。
“你是准备憋死自己吗?没新意。”桑基点了根烟。
那莫冒出头:“要抽烟出去抽。”
即使病中,那莫汪洋蔚蓝的眼睛始终像宁静温润的琥珀,每一眼都惊心动魄摄人心魂,桑基想去注视又不敢多看,他移开目光:“别娇气。今天带你去见你妹妹。”
那莫扶墙洗漱,左等右等拖延时间,最后迫不得已挪到桑基对面坐着,迟迟不动早餐。
桑基慢条斯理剥鸡蛋:“吃,别逼我骂人。”
他懒得理这个疯子,问道:“那个照顾我的阿姨呢?一般她这个时候都会来的。”
“结账走人了。”
那莫垂下头,沮丧地想起自己还没尝过阿姨做的饭,他不吃饭跟阿姨一点关系都没有,阿姨会不会觉得是她做得不好才
“这个牛奶布丁是阿姨做的。”桑基看透那莫的心思,特意强调,“专门给你做的。”
“噢。”那莫难掩笑意。
桑基两口吃完鸡蛋,看他慢吞吞舀牛奶布丁吃,好像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一样,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傻气,或者说是洗脱不掉的单纯。
真傻,走路上都能被卖两次的货。
用过早饭下楼,那莫走得小心翼翼,阶梯高,桑基干脆抱他下楼,他难得地没有反抗,兴许是有人注视的缘故。
那莫不是第二次去市区,但这次车没有钻小巷反而一条公路行驶到尽头,四周荒凉只有一条遥远的地平线,风卷草在路边咕噜咕噜滚动,偶有狼叫。
不知过了多久,桑基烦闷地抽烟提神,那莫早已犯困,眼睛一睁一闭地。
“要睡就睡,你头一点一点打拍子吗?”
那莫被这冷不伶仃的一句话吓清醒了,这人的讲话方式多少有点隔应人。
一不做二不休,那莫拉住安全带,眼睛一闭什么都不管。
哐————车门关上。
心口突然地震般狂跳,那莫大口喘着气,而霎时车内压抑难忍。
“下车,到地方了。”桑基敲他那侧的车窗。
这个混蛋
他心脏病差点被吓出来,煞白的脸刚好让头发挡住,桑基没有察觉。
片刻后,那莫慢吞吞挪下车。
这里是街市,有人行横道,修剪精美的植被,装修精简大气的商店,一栋栋跟126号别墅一样精美的房屋,以及路上穿着时尚干净的行人。
“这里不是雅图帕。”那莫喃喃自语。
桑基朝铁围栏的下面看去:“当然不是。你妹妹就在里面,这里是幼儿园。”
那莫靠在车边,一时间都不敢朝里看,“她染上毒瘾,不该去戒毒吗?”
“市内没有戒金织叶的方法,幼童戒毒程序也复杂。不过这所幼儿园是我父母开的,我父亲原来是医生,你大可以放心。”桑基说道。
那莫抓住生锈的铁栏杆,眼睛往幼儿园精美的环境溜一圈,冷静道:“强制戒断配合镇静药物,至少持续一年。镇静药物需要进口,卡尔先生没说是哪一类药物。”
“我说了,你能救救她吗?”那莫回头望向深沉无情的眼睛。
桑基沉默半晌道:“能。”
从那栋建筑里走出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那莫差点叫出那莎南的名字。她提着洒水壶浇花,衣服干净甚至漂亮,人也长胖了几斤。
就是没有笑容。
一个富态的阿姨站在门口唤她,那莎南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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