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sel。
七年前的那莫以为桑基说sel不安全后会给他换个居所,结果并没有,他的眼线倒是增加了。
那莫扶车门下来,关门时见桑基早已站在一侧。
他疑惑道:“你怎么也下来了?”
“我的地方我来不得?”桑基嘴角轻笑一声道。
那莫闭口不言,一时间额头乌云遍布,明明那莫跟别人做过后,桑基好几天都不会碰他。
这次改性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莫想不出来,朝他浅浅假笑一下,转身朝sel门口去。
肩膀被桑基控制住,后面的人盯着他的后脚踝,幽幽道:“你走也走不快,你忙什么?忙着投胎吗?”
整个人强行被扣在肩膀下,那莫无奈道:“一会儿天黑完了,有一大批客人挤进sel,很吵。你乐意站在这里被别人挤来挤去,我可不奉陪。”
桑基这才放弃闲庭信步的步伐。
进sel,依旧有人对那莫指指点点,不过从那莫如何讨好男人的话题,变成了如何让男人对他如此长久。
对她们来说,有男人的情义超过一周就可以四处炫耀了。
而桑基这位金主一当就是七年。
那莫忽视妓女悄声又尖锐的话语,又忽视桑基摸到腰间的手。
等到房间门关上,那莫倏地被架在墙壁上,臀部被桑基右手抱住,被他胯骨一顶,那莫再熟悉不过这个姿势了。
“等等桑基,等等。”
准备吻上来的唇突然停住,桑基凭本能用手指钻进后穴准备扩张,但猝不及防摸到粘腻的肠液。
他抚开那莫散落的金发,抓落脖颈处的蓝色丝巾,舔上触目惊心的红痕和青淤。
“那莫,你他妈真贱。不知道反抗吗?”
他不等那莫解释半个字,有薄茧手指不断往里伸去,甚至放入三根手指。
那莫双脚不着地,整个人没有重心,肠道又快被撑爆了,他双手环在桑基肩膀上,疼到呼吸紊乱止不住颤抖,泪意也侵袭上来。
“你犯什么病?!桑基放我下来!”他整个身体被桑基往上抖了一下,那莫胡乱抓挠他的背部:“好疼真的好疼你退出来,我求你我求你了”
桑基摸索半天也没摸出他想要的东西,他退出手低声道:“算你懂事。”
刚站在地面上,那莫哆哆嗦嗦拉上裤子。
推开桑基朝厕所走去,等温润的液体流到腿根,他意识到出血了,又出血了。
那莫下意识关上门,不到半秒就被桑基打开,他背对桑基勉强撑在浴室门上,缓缓褪去因汗粘连在身上的衣服。
散落的金发挡住巴掌大的细腰和柔和匀称的背部,桑基即使多次见过他的裸体,但仍旧离不开眼。金色瀑布下露出轮廓饱满的臀部,而桑基手指侵略过的地方不合时宜地渗出一丝血来。
“那莫。”桑基被那一抹红刺激到。
那莫却被那一声叫喊吓到,躲进浴室却不敢关门,进浴缸抱膝坐下。
“那莫,你起来我看看伤口。”桑基转眼蹲在浴缸旁。
那莫偏头躲过桑基的触摸,撇眉盯他一眼,居然看见他严肃的脸上出现担心的神情,那莫被气笑了:“别演了,犯病就滚出去。”
他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暴躁偏执,想把初恋的死报复在那莫身上,一个对那莫尚且怀有一丝的情意,但这是因那莫与初恋太像而衍生的。
那莫心里想着,问不出口。
七年里他早早琢磨透了桑基的性格,也一遍遍试探桑基的底线,与他争吵无数次也没有杀死自己,好像那莫真有什么大本事是桑基可以图谋的。
触摸上桑基如雕塑般,充满雄厚男性荷尔蒙的脸,沾水的手轻轻拍在脸侧。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过我?难道要我跟你纠缠一辈子吗?”
桑基掐住他的后脖颈,死死吻了上去,翻身跌进水里。
后穴被异物插入时,那莫攀附在桑基肩膀,随着热水浮浮沉沉,意识仿佛抽离时听见桑基说:“那就看看谁先死了。”
我才不要先死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狭小的窗子照进屋里,窗子隔绝屋外的繁星点点,也隔绝夜街巷里各种不法交易的污秽。
寂静无声的夜晚里,他肚子生生咕噜一句,那莫困乏地睁开眼。
浑身酸乏,要散架的骨头架子也抵挡不住胃里狂热的灼烧,他晚上本就只喝了一杯酒而已。
“桑基。”那莫低声呼唤道。
他动了动被桑基单手控制住的腰肢,才发现被单下的两人赤裸裸交缠在一起,而桑基的性器还固执地插在里面。
“桑基。松开我。”那莫哑了嗓子,用手肘推搡他。
见人没有反应,那莫慢慢舒缓自己僵硬的身体,扳开他的手,退出桑基灼热而疯狂的怀抱。
屋里什么都没有,整座sel都静得落针可见,那莫本想自己找门卫要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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