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基,你清醒一点。”
那莫感受到桑基下体越来越硬,他扒下那莫柔软的短裤,掰开双腿放肩上,隔西裤布料狠狠一撞。
那莫肌肤白里透红,连着性器都粉白小巧。他不胜酒力,湿润的眼睛尽是迷蒙,也知羞涩,腿屈起来挡住桑基俯下的上身。
湿润的舌尖舔上那莫脚踝,随即双腿被撂到腰间去,连遮挡的裤子也没了,下身直晃晃暴露在桑基面前。
桑基不像往日一般着急,反而享受抚摸那莫的性器,拉开裤拉链让自己的与那莫下体磨蹭交缠,直到那莫在粗糙的抚摸与交缠中倾泻。
“啊桑基疼”
桑基脸颊两侧红得发烫,再也忍不住,直闯入狭窄湿润的甬道,腰间发力灌入最深处。
那莫的腰曲起圆润的弧度,头皮发麻,泪水打湿床褥,而桑基的粗大性器还在里面蠕动,每动一寸都如同撕裂焚烧。
“疼好疼”那莫带上哭腔,泪水止不住地流,潮湿模糊的双眼看不清桑基,只知道他逐渐操干起来,愈来愈快。
下身交缠撞击的水声快要吞没他的意识,快将骨头撞碎的力度持续着,而桑基按住他的腰不准他逃离。
“桑基啊,你他妈轻一点”
置若罔闻,桑基一只手压住那莫屈起的双腿,让后穴毫无遮挡地暴露,而放那莫手腕自由的手却一巴掌拍上白皙光滑的屁股。
那莫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泄欲的容器,他执着于性爱,即使换一个人也一样。
半晌,桑基换了好几个姿势,精液灌满后穴,那莫浑身酸软乏力任凭他的摆布。
桑基除了喘粗气以外,终于说话了。
他暗哑道:“那莫,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继续接客,给你一定的自由,我不会碰你。第二做我的情人,不接客了,乖乖在家里等我。第三,去死。”
猛地往前一撞,便留在里面不动了。
桑基抱住那莫裸露的躯体,仿佛在等待那莫的回答。
“你知道我会选什么,你还问我。”他眼见桑基把控他的身体,此刻的状态差到极致,整个人都虚浮飘在水中。
桑基如同早预料到一般,在那莫耳边耳语:“第二条,当我的情人,我都没死你怎么会舍得去死。”
“不,不对。”那莫想挣脱桑基窒息的拥抱,无果之后他泄了气:“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不是个军人,我可能会有机会杀死你,但你警惕性太高了。”他喃喃自语道。
桑基明显一愣怔,不可置信地询问道:“那场大火是你设计的?”
“不是。但迷药是我从尤兰达手里拿来的,再一起下给sel里的所有人。可惜给你下的药量不够。”
“你怎么可能?!”桑基目视着那莫的眼睛,冷意快钻进那莫的骨髓里,他冷声道:“你没胆子敢这样做。”
“信不信由你。桑基,没有人比我更想让你死。”
桑基眼若寒芒,轻轻勾唇一笑:“那好啊,我先玩你一晚上,看你能不能活下来。你活得下来我就继续玩你,玩到双方有人死了为止。”
腰腹一抖,那莫猛然挣脱他的束缚,还未下床,又被桑基捉住手腕拉扯回来。他掐住那莫的腰,再次顶撞进去。
“我真是受够你了,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
那莫嘶哑干吼,与桑基对视的眼眸如沙漠一样干涸,血丝布满眼眶,连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桑基面容憔悴,双眸如一潭不可窥见的深泉,冷冰冰从牙缝里抛出:“没完,我们俩没完。”
折磨一晚,那莫中途昏死过去。
日光照耀大方之时,那莫还裹在被子里熟睡,房间里一股酒精和精液的腥味。
桑基抚摸那莫红肿的眼睛,松开他咬紧下唇的牙齿,一番摆弄也没见他醒。
他想换床单,散散味道。对着床上的淡蓝色碎花被套一笑,扒拉衣柜也只能找出浅黄色动物卡通被套。
突然想起什么,桑基快步出房间,停下脚步。
室内一贯的黑白灰配色被那莫改掉,窗帘换成双层蓝色花边,传统黑色真皮沙发也被铺上花里胡哨的针织沙发垫。阳台上摆满绿植和卡通摆件,还有一架秋千吊椅融入其中,边几上放了几本书和丑青蛙杯子。
桑基快不认识这个闲置多年的房子,他一直觉得房子地理位置不好,过于冷清。
如今看来是因为没遇上对的主人。
“那莫,你怎么会舍得死。”
等那莫意识回笼,已是夜晚,如若不是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他宁愿沉浸在梦中。
浴室有水声,那莫意识到这是个好时机,他滑下床,刚跨出一步便觉双腿酸软,跟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他得走,不敢想象留在这里桑基会怎么折磨他。
拖着一身狼狈,那莫一步步悄无声息挪到大门口,门把手扭不开,智能显示屏直接死机了。
指关节泛白,那莫一拳捶在显示屏上,不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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