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
“裴总,你看这单子生意能不能成?”对面坐着的中年女经理谄媚地笑。
裴悬看一眼手机,漫不经心:“你们蔺总的诚意,似乎不值得我做出让步。”
女经理脸上一僵,讪讪,而后转头对一直坐她身旁的一个年轻女生耳语。
转瞬,女生会意,倒了一杯酒,满脸笑容地坐到裴悬身边,悄悄摸摸地凑近,差点亲密无间。
“裴总,生意谈不成,不如我敬你一杯酒,咱们好聚好散。”女生媚态尽显,勾人心魄。
意思明显,看人愿不愿意贪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贪了,生意就成了,不贪,生意该黄就黄。
裴悬早就接到消息,这杯酒被做了一些小动作。换做往常,她早就翻脸走人,现在,有些变数。
她挑眉,若有所思地举起自己的酒,与那女生碰杯。因碰撞而跳跃的液体,服服帖帖回到原位。
三……二……
不过两秒,包厢的门敲响。裴悬摩挲着杯壁,得胜地笑了。
女经理气急败坏,只好去开门。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我们正在谈生意吗?”她语气不善,一副好事被打断的恼怒模样。
宁欢没理她,走到裴悬身边,抢走了女生手里的那杯酒,并把她拦到一边。
好像这女人与裴总相熟?
女经理脑子发懵,“裴总,这……”
裴悬也不理女经理,反倒调戏起这个不速之客:“偏偏抢敬我的这杯酒,是不是想喝?”
“想喝的话,就随你吧。”她大度道。
要知道,宁欢酒量奇差。但她原本是要来接裴悬的,没想到这酒局没结束,还撞上了她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生靠得那么近。一点点醋意和正主的威风上来,才夺走那杯酒。
酒里被下药的事,宁欢并不知道。但单喝酒一件事拎出来,宁欢也不愿意。
“怎么,毁了我的生意,连杯酒都不肯喝吗?”裴悬饶有兴味地注视着宁欢无处躲闪的眼神,“喝了它,不追究你的责任。”
女经理久经人情场,摸出些味来,知道这种时候不宜久留,识趣地带着女生走了,包厢余下还在“对峙”的两人。
宁欢抵不过裴悬,不情不愿地喝酒。
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类的酒,呛人得很,刚入喉间,她就不停咳嗽,不少深色酒液顺着漂亮的脖颈隐没入锁骨,消失不见。
味道苦,口感涩,难喝。喝一口,脑袋就发懵了,小口小口吞咽着,全然喝酒新手的模样。
已经饮了半杯,脸上飞红。裴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依旧那样不怀好意地笑着看她。宁欢只好一鼓作气将剩下的酒液灌入喉中,苦涩得人牙关紧咬,表情隐忍又痛苦。
裴悬下意识心揪了一分,却又被如潮涌至的欢愉淹没,欣赏着宁欢的表情。
欺负宁欢是天底下最大的乐事。
不胜酒力的哑巴妻子已经昏了头,往前走两步,晕乎乎地倒在她怀中,蹭来蹭去。
看来酒精的效力比催情药要先发作。
裴悬抚着女人柔顺馨香的长发,喟叹着起身,一路上掩着她出去。
上车,拉起前后座中间的挡板。
司机面不改色开车。
催情药效慢慢燃烧、挥发,化作了轻轻羽毛,在宁欢心中撩拨。羞于启齿的热意、痒意,在酒精的迷醉中,发酵得酸涩。
眼中蒙上水雾,事物变成幻影。
她抓住的,是她唯一能确定的、可以依赖的事物。
好热……
裴悬用手背碰了碰她酡红的脸颊,轻微缓解她的燥热。
奈何这人实在不安分,动个不停,撩拨着裴悬神经。一种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火焰燃起,念及地点不合时宜,只能忍着。神志不清的人儿可不懂她的忍而不发,闹个不停。
半晌,裴悬咬牙,沉声道:“再乱动,等会儿留你一个人。”
听了这话,宁欢果然静不少,只闷闷埋在她胸口呼吸。
目的地到。
裴悬搀着晃悠悠的宁欢,跌跌撞撞进门。
她去洗净了手,从一旁抽屉里取出指套戴上,将人抵在墙面。
宁欢因为太热,一进屋,就迷糊地脱光了衣服。衣物散落一地。随意丢在地上的内裤已经有了可观的一大片水痕。
裴悬托着宁欢的腰,抚摸亲吻。
手指深深浅浅在穴口试探,勾连出许多欲求不满的丝线。大腿根部早就被水浸透,泛滥成灾。
宁欢主动蹭着裴悬的手指,却因为不太灵活一直找不准,委屈地哼哼,泪珠滚了一滴又一滴。
不能亲口说出自己的欲求……实在是让人怜惜,让人胃口大动。
裴悬咽了咽口水,猩红着眼,将两根手指一起,尽数没入。绞紧、吞吃,一浪接一浪,蟒蛇缠绕般的窒息爽感。水声滋滋作响,啪嗒,滴落地板。任人摆布的女人受不住攻势,软了身子,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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