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罩走路,若非身旁有人在,宁欢必定步步如履薄冰。然而此刻她被裴悬牵着,不必担心危险,只要跟着她走便好。
不知要被带往哪处去,原本熟悉的房屋构造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变得陌生。
能带去哪儿呢?
当足底感受到不一般的毛绒感时,沉睡的记忆涌上心头——家里唯一地面铺了毛毯的地方——那个隐秘的小房间。
这是宁欢只进去过一次的地方,上一次在这还是很久很久之前。
墙面悬挂数不胜数的种种“刑具”,虽然宁欢此刻不能亲眼见着,却能清晰记得那令人胆寒的威吓。
她好像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是她想的那样吗?
……裴悬是要带她试这些吗?上回光是旁的一些东西就足以让她欲生欲死。身体的失控和裴悬的掌控如数复苏在脑海中,使她不由得精神紧绷。
好在记忆里的氛围终究没有复原的土壤。
“我们试试,”裴悬温和地说,“你要是不喜欢,随时可以停止,好不好?”
爱人温柔的话语是如此蛊惑人心,抚平了宁欢心底对接下来即将来临的事的不好印象。要是裴悬想的话,她就算再如何不愿,也会试试的。
得到肯定答案,裴悬眼中闪过满意之色,细致剥去宁欢身上衣物。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娇羞地泛着粉意。
一个个吻落下,沿着肩头到锁骨,动作舒缓轻慢,每一个炙热都带着爱意。
因为出差,她已经连续一月没有和自己可口的妻子亲密过。对妻子本人和妻子的身体,她都十分想念,这份情感,单靠隔着屏幕看是不能缓解的,只有亲眼见着、亲手触碰,才能落到实处。
把人推至床上,柔软的床微微凹陷。秀发散乱,凌乱滑落床单。
裴悬耐心地与宁欢亲吻,小口品尝,半点没有急切的样子。鼻腔里充盈着她身上熟透了的暖香,令人沉醉。
显然,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她撤离了宁欢的唇,而宁欢没有反应过来似的,依然微张着唇,等候采撷。等了一两秒,见没有唇舌追上,乖乖抿着。
裴悬从一旁取来一根细长的羽毛棒,顶端是细密柔软的羽毛集合,每根羽毛上还附着着细细密密的绒毛,虽然微小,却能无孔不入地勾起欲望。
呈现严肃黑色的羽毛棒拍打在宁欢的软白肌肤上,一黑一白形成鲜明对比,仿若黑暗亵渎圣洁的具象化。
裴悬深吸一口气。
绒毛细软不扎皮肤,隐隐约约留下触碰感觉,若即若离撩起热意。尤其当它行经敏感地带时,宁欢就会有所反应,不自觉紧绷身子——远超于此,因为连双腿都合拢、脚趾都蜷缩了,感觉不同一般的好。
羽毛棒停在乳头上,打着圈磨蹭,不出所料,身下人果然气息乱调。
裴悬悠悠转着手腕:“一个多月没做过了……你也很想,对不对?”
“中间有自己弄过吗?嗯?”
还不等宁欢从羞耻中反应过来,裴悬已经探了那处回来,感受到令人愉悦的湿意,食指与拇指碾磨松开甚至有不小的黏连。
“感觉这么好,看样子没有亲手解决过,”裴悬伏在她耳侧继续说,“那就好好享受今晚吧。”
羽毛棒挑逗得火候正好,裴悬拿来绳子,熟练地将人捆绑在床上,使其身体呈一毫无秘密的“大”字。四肢均被束缚着,只能小幅度的扭动。
尽管羞耻,宁欢咬唇。不可否认,她其实也有点想要。
拉扯的姿势,迫使下体无缺展现在外。尚隐忍含羞的穴口,点滴水液流落,沾湿皮肉。在这种坦诚的状态下,不知为何加剧了人心底隐秘的欲望。她想被裴悬满足,哪怕痛一点也没关系。
宁欢此刻真的要感谢眼罩的存在,不然自己紧闭双眼死死克制的神情将会表现得更明显。
可是就算被眼罩遮住了“心灵的窗户”,裴悬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察觉到宁欢的状态。她掌控这具身体太久,熟悉到每一个脉搏、气息、脸上的红晕等等背后隐藏的意味,就如现在,她知道她隐忍不发的情欲在作祟。
床旁边备好许多已经过消毒处理的“玩具”,随便抽出一种,都能出演一场巨大的视觉盛宴和肉体狂欢。
裴悬思来想去,见着那亟待被填补的小口,取来排布紧密有序、珠体大小不一的串。每颗玉珠之间都被结实的线紧紧连结着,正好适合用来深入。
她把玩了一番玉珠,再次确认没有任何凸起和尖锐部分后,将其缓慢地推入宁欢的身体。
第一颗珠子算小,堪堪进入一半时,便被身体的主人不小心挤了出来,圆润表面上裹满了晶莹湿滑。
裴悬不恼,将被沾湿的玉珠抵在她唇边:“舔。”
单单一个字,足以让人臣服千回百回。
宁欢只得去舔舐干净那上面属于自己的东西,咽下。
裴悬说:“要夹紧。”
裴悬又说:“要是它再掉出来,就再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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