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正常的生理反应,唯独谷江山,瞥了眼身侧金弦的性器再挪不开目光。
他佯装不在意地转身,扫过身侧人半立起的生殖器,上面的青筋刻画得太过完美,他想到了连绵起伏的山脉,藏着雄浑却沉静的力量。
他突然很想将自己的性器和金弦的性器贴在一起,滚烫的温度传递,撞上彼此的小腹,手覆着手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朝对方身上射出最肮脏的精液。
就这样玷了金弦的清白。
不知道身旁人在想什么的金弦弯腰冲布满泡沫的头发,毫无防备地将后背露给谷江山,连着因为久坐压红的屁股,一同展露。
本就翘的屁股一弯身更无法忽略,谷江山吞咽口水,暗掐自己的大腿,忍住想要掰开金弦两瓣臀肉一探究竟的恶劣想法,掐着大腿的手在发抖,他人也在抖,当事人留下后背,其他人不注意这边,让他敢一直盯着不放。
他不想只和金弦的性器互相贴着了,那样不够肮脏,他想将自己未经人事的性器插进眼前若隐若现的窄小后穴,在那里抽插,顶撞,磨过脆弱的肠肉,将滚烫的精液全射在里面,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让这个人属于自己。
这样才算玷了金弦的清白。
他没发现何时有人朝他看来,察觉到他看直了的眼神,注意到他完全勃起的性器,他们笑他,开些男人们的颜色玩笑,不知谁喊了句:“你他妈该不会是想上了金弦吧?”
一句话惹得澡堂里笑声不断。
金弦撩起刚冲完泡沫的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身上的水珠也向下滑,有几滴流入股缝间,他转身,看向谷江山,却没言语。
谷江山没读懂金弦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过了五年照样没懂,那是一个谜语,只有金弦知道谜底。
他只记得自己当时对上金弦的目光,手足无措,臊得脸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铁定发了红,金弦看他一眼直挺挺的性器,愣了下,随即走过来问他:“洗完了吗?”
他脑子转不过来,下意识点头,下一秒被金弦攥着手腕离开澡堂,身后有人吹口哨,开着玩笑:“两人干炮去了!”
他们没干炮,金弦将他拉到更衣室,站在墙角,打量过他,问:“你今年多大?”
他两手遮住硬挺的性器,眼神别到一边不敢看金弦:“十八。”
金弦沉默了许久才问下一个问题:“刚成年?”
他急了,像是要证明什么:“已经成年七个月了!”
“哦。”金弦只应了声,从他身边走过,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拉住了看起来毫无兴致的人,等人停下看他,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金弦眼底闪过丝笑意,没埋怨莽撞的人,而是说:“我之前没怎么注意过你,只记得你的名字。”
谷江山松开手,又挡住自己不仅消不下还越来越大的性器,他从甚至表示同情,若是金弦不想被人知道,未免太伤对方的自尊心。
现在还能留在对方通讯录里当个尸体,他说完后若是被推进焚化炉彻底断了路,实在是太过得不偿失。
将近一个小时后,睡不着想得多,头发抓成了爆炸头,谷江山自嘲一笑,当年可是他把彼此变成了对方通讯录里的尸体,此刻又有什么好纠结的。
五年内没被金弦推进焚化炉不错了,他本以为自己早就进了黑名单。
谁能忍受得了一个人忽然间不告而别,再也不联系。
他拿起手机,打开一个加密相册,加密是为了让自己不去看这些照片,当年狠下心将这些记忆全锁住,想骗过自己,但每一张照片的位置他此刻都能记起。
骗得了谁也骗不了自己。
密码的问题是五年前设置的,那时想着,如果还记着答案,就能打开关于金弦的记忆,如果忘了,就再也打不开了,任他绞尽脑汁,感情会告诉他一切不过徒劳无功,放手是最佳选择。
他看着问题笑了,那笑容像在说问题太过简单,又像在说果然还是忘不了。
问题只有短短六个字——“他最喜欢的书”
他输入“小王子”,尘封了五年的照片显现在眼前,仔细算算没有五年那么长,中间换了几次手机,导入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些照片,每次都如这时般,看许久。
几个来自天南海北的年轻人通过网络结成队聚集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初见时谁也不认识谁,靠着一句暗号找到一起来的二十多个人,谷江山放大手机相机倍数想拍远处一棵吊着彩带的树,画面里意外被人闯进。
他暗“啧”一声,要删构图被破坏的照片,点开大图忽然换了想法。
画面里的人背着个黑包,蓝色短袖加黑色长裤,拿瓶矿泉水底部抵住下巴,额头上,一条发带绑着,再往上,恰好风吹起树上的彩带,意外与进来的人相配。
只是重点从树上,落在了人上。
他目光寻路过的人,在路边找到了单手叉腰站着的人,几个小时后,他知道了这人叫金弦,很好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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