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他拿起手机点开自己的直播间查看,最后因为找不到从哪送礼物被迫放弃,手机一扔,拿上假阴茎和一些东西到床上。
摄像头被提前调整过角度,将床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金弦固定好假阴茎,拨了两下确认轻易弄不起来,随后拿起根绳子往手腕上缠。
红色的棉绳不算粗,拽得过紧能留印,本就白的皮肤被这如枫叶般鲜艳的红一衬,更白,就该朝那身体上留些红痕,好中和过于突兀的艳。
绳子松松垮垮绑住两只手腕,手势别扭地打个结,再低下头咬住先前留下的一头,一拉,两只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撑了两下撑不开,再撑得用劲勒得疼。
金弦跪坐在床上,紧盯自己被绑住的两只手,眉眼垂着,安安静静,许久后,他像是想清楚什么,肉眼可见地周身气场变轻松,看一眼屏幕笑一下,纯洁又蛊惑。
谷江山盯着屏幕吞咽口水,本以为今晚被回忆勾得酸苦没性欲的人被这一笑惹起火,他又转回侧躺姿势,双腿逐渐曲起。
被窝里,赤裸的身子与还没换的厚被紧贴,探下的一只手直奔内裤,稍带粗暴地褪下一半,又烫又硬的性器没了束缚,刹那间弹出,不过一个笑容已经勾得他完全勃起。
他呼吸变急,空虚感顶上小腹,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他,自愿将思绪溺亡在欲望里,心脏跟随金弦无意间的撩逗变换节奏,臣服于最私密肮脏的色情偷窥。
金弦用着不太方便的手打开润滑剂,姿势别扭弄了满手,没拿稳又摔在床上,糊上床单,他深吸一口气,想生气最后又想着算了,只抱怨一句:“又得换床单。”
说罢直起大腿,两只手并拢从前向后探,探了几下胳膊僵硬快抽筋也探不到后穴,索性直接躺倒在床上,敞开双腿。
谷江山额头渗出薄汗,摄像头离床的距离不太近,却恰好够他看清瑟缩的后穴,周边的褶皱都那么性感,配上缩起又张开的穴口,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器狠狠捣进去,将褶皱抻平,看金弦在他的身下迷乱眼神,呻吟求饶。
屏幕里的人被自己绑着仍够不到后面的穴肉,喃喃句“算了”,蹭着身子拿起润滑剂冲穴口挤,一股全挤出去,粘稠湿润的液体顺着股缝向下滑,白色灯光下亮晶晶的,屁股下的床单晕开湿意。
弄完这些金弦就侧着身子起来,瞧那神情已经疲惫,蹙着眉头似在思索要不要再继续,想着想着开始坐在床上发呆。
弹幕有人打问号,有人催促他快继续,也有人觉得无趣,留下句不讨喜的话退出直播间,走神的人目光呆滞,紧盯着弹幕,却一句话也没看进去。
谷江山的文字删删又减减,一句换了另一句,手指停在发送上方久久不落下,屏幕里的人依旧出神不动作,他眼一闭心一横,按出发送,扣下手机不愿面对金弦的表情变化。
一秒,
两秒,
三秒……
本就不抱期待的人掩埋在心底的那点希冀全散开,他对于金弦来说也不过一个路过的陌生观众而已,不理别人,又怎么会理他。
耳机里安安静静,出租屋内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平和而缓慢,下体的生殖器仍挺立着,充血胀得发热,他一下一下磨马眼,却觉得怎么都不舒服。
金弦眼眸微动,发呆了很久回过神,视线落在弹幕上一条一条看过去,直到最后一条弹幕——
希岸:是不是累了?
他撑起身子,回一句:“嗯,很累。”
说完两只手握上身前的假阴茎,上下套弄,将手上残留的润滑剂全抹上去。假阴茎做得仿真,上面的青筋清晰刻画,尺寸却算不上大,也比不上真正勃起时性器的硬度,手抚上时和润滑剂一样凉,除了能填个洞哪里也不如真的。
他伸出舌头舔一下唇,无意间让舌头停留得时间久,反应过来时轻笑一声,舌尖缓慢扫过两瓣唇才收回。
不经意中的撩拨最动人心弦,撩拨的人不知情,被撩拨的人呼吸发沉,眼看着屏幕里的人扶住假阴茎,自上而下不太熟练地向下坐,略软的道具偏了角度,搓一下与前段性器相磨,那根性器不知何时发了硬,带着滚烫温度挺立。
金弦眉头微皱,手被绑着不好扶住身下道具,只能用指端勉强够着再次尝试,谷江山看着心里打鼓,忙不迭又是一条弹幕:扩张完再进
假阴茎的龟头没入穴口,刚进去小半个已经生出不适感,后穴在被撑开,撑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金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适继续向下坐。
后穴被龟头的深入撑得更大,算不上多么大的假阴茎,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却让他冒汗,有点疼,很不舒服,下了决心的人咬着牙,眉头蹙得压下眼睛,面部扭曲间看到新跳出的弹幕,他分神回应:“我提前扩张了。”
谷江山呼吸一滞,不停揉搓龟头的指腹不注意间重重磨下,握在手里的性器明显感觉又胀大一圈,脑海里金弦如何扩张的景象纷乱无序,各种姿势、各种不适时控制不住的呻吟、手指如同自慰似的伸进他从未抵达过的甬道,后穴搅弄的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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