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前面同样挺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包住,炙热得如同进了火炉,上下撸动几下便全心全意地用拇指指腹在龟头处磨,瘙痒感霎时间从小腹一路传遍全身。
而后穴那两根手指,极度无情地左右旋转,硬生生撑开紧致的穴口,前后不同的感觉让他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架在中间难受至极。
他本能地塌下腰,向后撅着屁股想要减少难受,可事实是没有一点作用,反倒让那两根手指的进入更加方便。
谷江山紧紧盯住镜子里的人,几分钟前还在朋友面前体面说笑的人,此刻被他扒了裤子袒露下半身,全身最脆弱的地带被他亲手握住肆意搓揉,遮挡的私密后穴也被他捅出一个大洞。
那副害怕又渴望的表情惹他心神荡漾,他忍不住,又往紧致的穴内塞进一根手指。
“放松点。”他咬着牙在金弦耳边说话。
没提前扩张的穴口咬得太紧,快把他的手指绞断,勒得他指根作痛,可内里又滚烫温热死死缠住手指,舒坦得他恨不得进得更深。
金弦脱力地身体紧贴住镜子,避不开桎梏他的手指,那三根异物夹在后穴里,大有他怎么挣扎也只能是被侵犯的架势。
他允许谷江山搅弄他的后穴,可身体本能的抗拒让他没辙:“你突然进来我怎么放松,疼的不是你……”
“我也疼,手好像充血了。”
“那你还硬捅!嗯……别抠……什么毛病……”
“你里面又滑又软,我忍不住。”
金弦额头抵上镜面,死死闭着眼睛不愿面对有人和他交流自己身体里面是什么感觉,他知道归知道,这一说出来总觉得羞耻无处安放。
谷江山看着金弦的反应,高兴地用下巴蹭了蹭怀里人的肩膀,一蹭完便飞快抽出手指,突然的动作又换来金弦一声闷哼。
金弦还没来得及松气,右腿乍然间被捞起,要不是他及时扶住镜子,怕不是已经摔在地上。
他着急地拒绝自己目前的姿势:“这个姿势不行。”
谷江山扶着性器抵上洞口,用力一挤,未好好扩张的穴口骤然撑大,牢牢夹住硕大的龟头不让再向前。
他努着劲朝里硬挤,分心回答金弦的话:“哪不行?”
金弦说不出话,后面的剧痛让他表情扭曲,冷汗丝丝冒出,撑着镜子的手变成握拳,想逃离这骇人侵入,可前面是镜子后面是谷江山,无处可逃。
他甚至能感觉到粗壮坚硬的什物一寸寸破开他隐藏的疆土,径直深入,像是要将他钉到镜子上般不容拒绝,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耳尖在这前后夹击的快感与痛苦中又被恶劣地咬了下,霎时间惹得他半边身子酥麻,性器前端随着对他来说太大的刺激流出清液,滑过柱身。
环住他腰的胳膊加大了力气,他听到紧贴在耳边的笑声,也听到了故意促狭他的话语:“腿软了?我就咬了一下。”
说话间的吐息阵阵扑在耳朵上,他侧着脑袋躲避,却次次被追上,腿上已经软得快要使不出力气,全靠着谷江山的支撑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北哥,你睁开眼,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
金弦浑身一震,即便被撑得快没知觉的后穴听到这一句话也不自主地缩了下,夹得谷江山不快地在他耳边隐忍低叹,雪上加霜。
他将眼睛闭得更紧,生怕看到一星半点,气急败坏:“不看!”
“我听说闭眼比睁眼更敏感……”
谷江山后半句话没说出来,那戏弄般的笑声却已经表明了他的所想,金弦此刻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闭着眼装作没听见。
谷江山不仅不强求,还恶劣地顺从金弦的想法,他抬起手,捂住金弦的眼睛,让本还能感觉到灯光的眼前彻底陷入黑暗。
与此同时,塞进半截的性器随着胯间一个猛顶,粗长巨物全部捅到底,“啪”的一声吹响胜利的号角。
金弦毫无准备地承受突如其来的深入,头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丝丝疼痛从后穴一路窜遍全身,整个人脱力地将要倒下,往下坐却将那根性器又往里探了探,慌得他连忙胳膊使力撑住镜子,稳住身子。
谷江山的性器太粗,压迫感袭来,总觉得五脏六腑也被压着喘不上气,金弦大口呼吸想要减少这般不适,殊不知捂着眼睛面色潮红的这副模样被身后人看了多么心猿意马。
谷江山丢掉仅存的克制,埋进甬道沉寂不过十秒的性器开始大力抽插,没抹润滑剂的穴口过于干涩,他便生生抽出再进入,非要把生硬的肌肉操软,操出一条接纳他的路。
他撞得速度不快,却又深又狠,胯间与臀肉相撞的拍击声不绝于耳,每一回深顶都逼得金弦差点摔倒,紧致的穴肉因着担忧咬得更紧,偏偏恰好加大了摩擦的快感。
“太深了……哈……轻点……”
金弦近乎恳求地让身后人下手轻点,被迫打开的甬道着急忙慌地来不及做反应,依靠本能缠绕上粗壮什物,紧紧包裹。
“还有小一半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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