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荒宝,直看得他冷汗直冒,才指了指角落里的柴房,说道:「你住那里。」……荒宝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次刚睡着没多久,不经意的一个翻身,便会被身下粗糙的枯枝硌得醒来,就这样半梦半醒地挨到天明,再见到大师姐时,看到她眼中带着讥讽的笑意,才想到这里定然还有空房,让自己住柴房必是有意捉弄。在两人去往山门的路上,望着大师姐婀娜的背影,荒宝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报仇雪恨,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冷艳的大师姐被自己压在身下,变得骚浪无比哀声求饶的模样。「大师姐,你来啦。」待到月师姐甜甜的声音响起,荒宝才发觉已跟着大师姐来到了山门,月师姐正翘着腿坐在一个一丈多高的石柱顶上,正冲着两人挥手,山门外停着一驾装饰奢华形制怪异的撵车,荒宝心中一暖,两位师姐都能随意御剑飞行,这车显然是为照顾他而准备的。看到两人到了石柱下面,月真轻盈地跳了下来,看也没看荒宝一眼,只独挽住白芍的手,偎进她怀里撒娇。「昨天说好一起去的,大师姐怎么一个人先走了,还以为大师姐讨厌我,不愿带我下山了呢。」白芍怔了一怔,被月真的大胆举动惊了一下,随后便手抚着月真的香肩道:「真儿你又瞎想,我怎么会讨厌你。」「是不是我爹又惹你生气了,他这当师父的,就是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徒弟,等回来了我就让他给你道歉。」「别胡说,师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来添乱了。」「还好下山以后,就不用再看他那张臭脸了。」「又说师尊坏话,当心我告你状。」「你敢……」两个绝色美人就这样旁若无人般地嬉笑打闹,只不知为何打着打着气氛越来越诡异,渐渐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脸上都没了笑意,竟是抓着衣服扭打起来,不经意间便有春光泄露,如此难得一见的美景,直把荒宝看得呆了。白芍最先看到荒宝的呆样儿,才发现已有半边酥乳露在外面,忙拉了拉胸前的衣襟,急道:「真儿快别闹,都便宜这偷看的小贼了。」月真虽也是衣衫凌乱香肩外露,却仍是不依不饶地将白芍胸前衣襟扒开,让那硕大浑圆的玉乳跳脱出来,娇声道:「师姐怕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小贼昨晚怕是都看过了吧?」话音刚落,白芍脸色骤寒,一圈银光自身上激荡而出,霎时间便把月真推开到数丈开外,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冷冷道:「莫要胡言乱语。」月真仍是不依不饶:「我昨天看到你把荒宝领进自己的院子,今早你们又是一起前来,师姐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白芍道:「荒宝住处遭人毁坏,我看他可怜,便留他住宿。」「原来是我误会了师姐的好心,师姐想必是一时情急,竟没想到这边还有那许多空房没人住。」眼看两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荒宝忙道:「月真你确实误会了,我昨晚真的没和大师姐住在一处。」听了荒宝的话,月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没地方住不会来找我吗,非要往师姐院里挤。」荒宝缩了下脖子,不敢再多言语,月真说的很对,昨日若不是起了y念,断不会轻易同意与大师姐同住,他心中有愧。将荒宝的反应收在眼底,月真眼圈泛红美眸噙泪,哽咽道:「这么多年了,师姐还不肯放过荒宝么?」月真哭眼抹泪的模样惹人生怜,荒宝上前想要安慰,却被她躲开去,反倒是白芍轻轻拥住月真,抚着她的背细声说了许多悄悄话,才终于哄得月真云收雨歇。荒宝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二女之间方才还剑拔弩张,彷佛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了,这会儿又误解消散亲如姐妹,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看到大师姐把月真送进高大的车厢,荒宝悄声道:「大师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怎么还要坐马车?」白芍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普通的马车,此车名为飞撵,你没看见这车没轮子么?」荒宝这才注意到车厢下面没有车轮,竟是半悬在空中,就连那三匹拉车的马也比普通的马高大许多,头上生角不似凡物。
荒宝奇道:「这是什么怪兽?」「飞麟兽。」「它会飞?」白芍忍耐已到了极致,一脚把荒宝踹上车:「自然会飞,不然怎么叫飞撵。」荒宝揉着pi股进到车厢里,这里面倒比外面看上去要宽敞不少,而月真正坐在靠后的角落里,见到荒宝上来便别过头去,装作没看到他,新知月真还在生他的气,荒宝小新翼翼地坐在她身边,只是没敢靠得太近。白芍也跟着进了车厢,见到荒宝和月真坐在一处,便冷哼一声坐在了另一头,掏出一只银色小铃铛摇了摇,登时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声。荒宝正觉奇怪时,忽觉车身一震,顿时一股晕眩感袭来,他撩开窗帘往外看去,只见地面正在飞速远去,一转眼那玄月宗山门便已看不见了。这飞撵速度竟不比飞剑慢上多少,却比御剑舒服很多,他要是也能有一驾飞撵就好了,荒宝盯着大师姐手里的银铃暗暗生羡。飞撵升了没一会儿,便转向西南方向,荒宝这才想起方才只顾着看那奇兽,忘了问大师姐此行究竟要去哪里,此时再看过去,大师姐已经盘腿入定,荒宝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pi股,终是没胆子再去问。车厢内安静下来,只能偶尔听到几声飞麟兽的嘶鸣,若不是刻意往窗外看,几乎感觉不到三人正在高空中极速飞行,荒宝在一刻钟前就已经看腻了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百无聊赖之际偷偷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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