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病床上那张苍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可惜他失败了。”
“即便身体被改造、被调教,染上了毒瘾、性瘾,甚至被完全标记,还怀孕了,tritàre都没有屈服过。apa喜欢他的脸,他就划破了自己的脸,api喜欢他的身体,他就伤害自己的身体,总之,只要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他都会反抗。”
“apa只能将他送回来,并寄希望于他的性瘾能让他离不开自己,寄希望于他因为怀孕的激素影响生下那个孩子。”
“可惜,tritàre知道真相的第一时间就将我叫来了。”
starr回忆起那个晚上,仍然觉得十分迷离。
得知tritàre被apa营救回来了,他高兴得杀了一头牛,从早到晚,解剖、放血、分割……他想着,将最嫩的牛肉献给他的哥哥,或许他会好得快一些。
可就在那时候,tritàre的秘书找到他,说tritàre要见他。
starr迫不及待地去了,甚至没有洗干净身上和脸上溅上的血点。
在那个病房里,他见到了奄奄一息的tritàre。tritàre曾经英俊的脸庞上全是翻开的伤痕,甚至,他的眼睛也瞎了一只,他却固执地、顽强地用剩下的那只眼睛盯着starr。
“杀过人吗?我的西蒙。”
tritàre说道。
starr原本因为tritàre受伤而产生的愤怒变成了难以言传的激动,他明白,这是tritàre要重用他了,但那时候他并没有想到tritàre要求他杀了他。
“我不能因为这些伤死去,apa也不能因我而死,我亲爱的西蒙,这只会让apa感到高兴。”tritàre从未那样冷酷无情过,对待家人和自己的弟弟——即便只是些私生子——他都一向包容,“你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要快,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
“tritàre的身体崩溃了,他几乎徘徊在死亡的边缘,而只要他死了,那家伙恐怕会因为没有生存的意义而自杀,我不能让那样的情况出现。”starr说道。
孙夏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什么恐怖故事,他忍不住抱起了手臂,将整个身体团了起来。
“所以我并没有拖延。”
starr平铺直叙,“apa只想享受tritàre的屈服,不想他的境况为外人所知,我却不如他所愿直接公布了tritàre的身体状况,还以此夺走了tritàre手里的权力,让tritàre签下了所有的股权转让协议。虽然花了些功夫解决跟随apa的人,但我还是在tritàre死亡前做到了。”
因为时间紧迫,starr并没有细水流长地谋划,他单枪匹马杀掉了apa手底下的几员大将,将他们的家一一炸毁,最后他的枪口才瞄准了apa。
听到这里,孙夏问道:“……您……杀了他吗?”
“不。”
starr轻轻地摇头,“那家伙知道我有多喜欢tritàre,他知道我一定为了tritàre报仇而来,所以我不能杀他。”
“抓到他的那一天,我去了医院,亲手拔掉了所有维持tritàre生命的仪器。”
tritàre没有问西蒙是否做到了,他只是张开口,说了声谢谢。那一刻,starr突然明白了,他不能让apa这么轻易地解脱。
starr说道:“我亲手给他做了阴茎和腺体的切除手术,然后砍掉了他的四肢,将他装在罐子里豢养了起来。”
孙夏倒吸了一口气。
“不用害怕,我虽然不是医生,却是个不折不扣、手法熟练的屠夫,人也是动物,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
“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关于他被调教的影片都能在暗网里卖出高价。”
starr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我觉得这样不错,不是吗?”
孙夏深却只觉得四肢发凉、浑身颤抖地说道:“您……只是在讲故事,对吧?那不是真的,对吗?”
“你可以搜一搜,ia黑帮家族的离奇血案。”starr耸了耸肩,“小道消息虽然夸张了些,但还是百分之六十地贴近事实。”
孙夏恐惧地看着他:“可是……为什么您要跟我说这些呢?”
starr道:“我的心理医生是这样建议的。”
“……什么?”
“孙夏!”
熟悉的声音叫着孙夏的名字,他回过头,看到马路对面荣信辞着急的脸。
孙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双腿发软,他还是跟starr说道:“西蒙先生,我要走了……”
“等等。”
starr起身,故意当着荣信辞的面抱住了孙夏,孙夏浑身僵硬,随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starr!放开他!”
荣信辞越过车流跑过来,而孙夏看着他从迫停车辆的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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