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入含着一汪水似的的生殖腔中。
被那高潮时痉挛的软肉拼命吮吸着的时候,荣信辞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孙夏的腰间,居然直接躬身含住了孙夏挺立的性器。
荣信辞第一次口交并不算熟练,不过幸好孙夏本就在发泄的边缘,只轻轻舔吸了几下,孙夏就绷紧身体、挺起腰,射出了精液。
男性oga的精液犹如淫水,没有精子存活,却因为腺体解放而带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充盈了荣信辞的满腔满口。想起孙夏乖乖吃下自己精液的样子,荣信辞舌尖微微动了动,将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感觉不赖。
荣信辞在孙夏的生殖腔里餍足地射精。
在第三次内射时,孙夏意识断了片。
荣信辞捞着他软软的身体,先是看了看他的脸。
孙夏合着眼睛,却漏着点眼白,鼻尖红着,还沾染了水光,肉嘟嘟的下唇被咬红肿,嘴唇张开,无意识地吐出了点殷红的舌尖。
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可即便这样,他那含着荣信辞阴茎的生殖器还是自发地收缩着,像是为了留住alpha射出的浓精,也像是在按摩荣信辞的性器。
“孙夏。”荣信辞唤了他几声,确认他听不见了。
他站起身来,抱着孙夏走到了架子床边上。绣花绸缎的床帏落下,围成一方私密的空间,荣信辞抽出性器,将孙夏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摸索了一阵,解开了孙夏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
孙夏无知无觉地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毫无遮拦。
他的肩膀抵在被子上,细瘦的腰身凹下去,大小腿交叠着跪着,粉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荣信辞看着看口干舌燥,莫名想着,如果在他脚心射精,应该也很美。目光往上移动,是备受折磨的浑圆臀部,白嫩的臀肉上满是深浅的指痕和红晕,像是被人揉了又掐,抽了又打,色情得不像话,分开臀瓣之间,后穴穴口缓缓溢出混合了淫水的白浊,遮住了肏得熟红的软肉。
荣信辞稍微扶了下阴茎,又顶入了后穴里。
孙夏失去了意识,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发情期的穴肉乖顺地抽搐了几下,将那青筋遍布的性器给绞紧了。
“真乖。”
荣信辞俯身下去,终于看清楚那个已经是湿漉漉的腺体。
上面有孙夏的汗水、荣信辞的汗水,也有荣信辞标记不成的信息素液,荣信辞靠近后毫不犹豫就将它含进了唇里。
“唔……”
这样夸张地触碰腺体,给孙夏带来的快感与被肏弄敏感点无疑,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会儿,唇间溢出似喘似泣的气音。敏感的腺体释放了充盈的信息素讨好荣信辞的唇舌,无论轻舔还是吸吮,都不要钱地将那清新的竹林草木香气往荣信辞的嘴里灌。
“勾人。”
荣信辞微微松开了腺体,身下挺弄,性器在满是水液的生殖腔深入浅出,他双手捏揉着孙夏红肿的奶包,终于眼神变得凶狠而尖锐。
标记。
不,完全标记。
溢出信息素液的尖齿穿破腺体脆弱的皮肤,深深插入其中,汹涌而馥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注入孙夏娇小的腺体,就像是此刻抵在生殖腔深处的性器,前端膨胀成结,牢牢卡住湿软的生殖腔口,开始射精。
“唔……”
孙夏在迷离中发出微弱的痛呼。
他整个人像是被溺毙在了无边无际的热浪之中,鼻尖充斥着的尽是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却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正在被侵入、被贯穿、被淹没……
被完全标记。
荣信辞心满意足。
完成了完全标记,oga的发情热也缓和不少。床帐内,荣信辞抱着孙夏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身体,一边在孙夏明显留有牙印的腺体上啄吻,一边两指夹弄地玩着他的小奶子。
剔红嵌宝的古董屏风前方,管家站在浓得挥不开的信息素里,只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几点了?”
略微沙哑却明显放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管家醒了醒神,回道:“晚上十一点半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么久了。”
管家没敢接话。
“舅舅有什么事吗?”荣信辞问。
管家道:“您没让送午餐和晚餐,老板让我来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要。”
“需要……”
荣信辞重复了一遍,像是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上碾弄,“我需要……”
管家敛气屏声,呼吸都放轻了。
“准备一下,我需要结婚。”荣信辞的声音传了出来。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如平地惊雷,向来见多识广、从容自若的管家魏惜都大惊失色:“少爷,您说什么!?”
荣信辞却十分坦然:“我说我要结婚。”
魏惜一进来就知道他们已经完成完全标记了,但是……结婚这事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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