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好晚。”
?“上次放假,你为什么没回来?”
?他期期艾艾的问我要一个答案。
?我抚摸着他的头发,搬来的理由敷衍至极,“上次有事。”
?他终于没有再说什么,或者说他明白,从我这里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答案。我从不欺骗方严知,我对他说的是事实的一部分。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完全冷了,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他的身体及其冰冷,贴上来的时候我打了个寒颤,他引着我走向他的卧室。
?他嘴上说着我该休息了,可却言行不一的一遍遍勾起我的欲望,引的我一次次倾泻在他的身体里,在黏腻的动作中迎接下一次快乐的到来,周而复始。
他说了许多冰冷又腻味的话,可那些话并没有一句被我听进去,或许我的大脑已经被麻痹掉。
只在高潮时,我听清了他一句话,那时候他冰冷孱弱的身体紧紧绞着不肯放,央求着我道:“射在里面好不好?”
?他的穴极嫩,又极浅,我费了好大劲拔出来。
?我没有如他的愿,反而掐住了他的脸,迫使,也不能说迫使,是他主动张开了嘴,白浊的东西布满了他的脸和唇,他伸出舌尖,把那东西勾进嘴唇里。
?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连眼底的水光都在诉说他的饥渴。
?后来,我近乎筋疲力尽,抱着枕头看着他姿势怪异地敞开着腿去打开衣柜。
?他的精力旺盛的不像一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性癖也不像。
?他从衣柜里摘出一条裙子,一只手撑着衣柜,抬起白皙的大腿时隐约可见前面那根被打着蝴蝶结的红肿性器。
?他努力套上裙子,拉上拉链,又拿出一件水手服上衣,在我眼前晃了晃,“好看么?”
?他并没有穿上那件上衣,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极短的裙子,隐隐能看到大腿根红肿的一片。挺翘的屁股将极少的布料顶起,胸部红肿着,两颗被啃咬过的红樱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
?即便我觉得他恶心,对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曾爱不释手过。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为他穿上,违心地夸赞道,“很好看。”
?方严知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扑到我的怀里,掀起裙子抬高他的屁股,吞没我的欲望。
?他苍白的脸上此刻动情之至,可见他是喜欢极了,过分艳红的唇微微张着,像上了岸却不会用鼻子呼吸的人鱼。
?他埋在我的颈窝,就这样呻吟着,到最后,即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仍不肯放过一切接触的机会。
?他环着我的腰,丰腴的屁股仍含着那根东西和堵在里面的精液,没有半分不适。他睡去的时候,安静恬淡的不像一个疯子。
?我闭了闭眼,忍住呕吐的欲望拥抱住了他。
我再次见到原何是在一天晚自习下课后,没有人把他带进来,我也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混进来的。他站在夕阳下,站在拉长的树影里,他的影子被树影吞没。
?他就那样安静地像一个路人一样看着何岱环着我的脖子,我们两个的唇同样红肿。
?我扯开何岱的脖子,观察着他紧绷的身体,因为咬紧牙关而显得格外冷峻的脸,这时候,我猜不透他的心情了。
?我和何岱离开,在晚上再遇到原何,在一片犹还郁郁葱葱的竹林里,我的脸被割的有些疼。
?他说,“你们校领导拿手电筒到处照,查的这么严,怎么没把你给揪出来。”
?我很疑惑不解地看他,直到他狠狠咬了口我的下巴,像在报仇一样。我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躲手电筒才跑到这里来的。
?原何还在用一种嘲讽又愤怒的目光监视着我的反应,我该解释点什么的,只是我的脑子有点不太听话,它在原何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蹦出来一句又一句歌词: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警惕一切可疑的声音~啊啊啊………
?不对,我强行切断脑子里的音乐,开始试图解释。
?“你要去告状吗?”我推开他的肩膀,很伤心地看他。
?原何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像从黑暗里爬出来的怪物,他桀桀怪笑道,“告状?你没向他告我的状吗好学生?”
?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之前记得我好像说过。”
?“他有皮肤饥渴症,但这病没办法治,所以他会做出这种行为。”
?原何脸上露出很荒谬的表情,明晃晃的在说:你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我拨了拨他头上的竹叶,很诚恳地告诉他,“这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义愤填膺道。
?我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有些苦涩,“如果是我能拒绝的,我们就不会遇见。”
?原何一下子不说话了,他有些懊恼今天这样鲁莽地来找他,良久之后,他低声道,“别提那些了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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