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着的一滴浊液成了这根凶器的帮凶。
?我抬眸瞥了方严知一眼,声音尽可能温柔,“父亲,准备好了?”
?“嗯?啊——”方严知还没疑惑完的问词转变成一句变了调子的惊呼,他下意识往后退缩,但桌子就这么大,他退无可退不说原本笔直挺进的尖锐物体一下子扎到脆弱的内壁。?
?就这一下,方严知的眼里就飙出了泪,他反手撑住桌子,但在光滑的桌面上,他连个可以抓握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那里太过狭窄,挺进变得万分困难,牙签头部细,中间粗,方严知开始变红的性器让我错以为要插坏了。
?但怎么会呢?我继续用手指摁着牙签往里开拓,他那么浪,这里只是塞一根牙签,不会很困难的。
?方严知小口抽着气,无声的啜泣着,但对于那仍在挺进着的尖锐牙签,他一点反抗都没有。甚至,他还挺了挺细弱的腰。
?那根浅色的性器已经完全萎靡下来,进去有些艰难了,但牙签还只没入了三分之一,方严知的抽气声我当然听到了,这动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鼓励。
?指尖挑开胸前的心形布料,我捏住从桃色牢笼里跳出的乳果,指尖用力将它拉离了乳晕,将它扯成即将要坏掉的姿态。
?方严知终于控制不住惊呼出声,但他的唇被一根完整的香蕉堵住了,于是那白色的蕾丝围裙被泪水浸湿的更多。
?我揉弄着那里,方严知明明表现的这么想逃离,可实际上呢,那根小装饰品半勃不勃地挺立起来。
?方严知的三张嘴,真是没有一个是诚实的。
?我失去了缓慢推进的耐心,在它立起的那一刻将牙签推到了最深,方严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浑身都紧绷着。
?那根东西大抵很想软下来的,可被抻直了的尿道即便是想要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都万分艰难,那根东西可怜地跳着,却不可能的得到解救,马眼只露出来一点尖锐的牙签。
?像红色花心伸出来的唯一一根花蕊。
?我只用拨一拨牙签,方严知就发出闷哼。他的喉咙因为吞咽不及,唇边溢下透明的涎液,下面的水被堵住了,所以改从上面流了吗。
?有一点,我一直都没说错,方严知真的是到处淌水儿啊。我垂眸看向垫在方严知屁股下面的那张草稿纸,直液笔的字迹已经有些晕开了。
?方严知发出呜呜的声音,大概是很想说些什么的,指尖抵住牙签尖头有些疼,我很体贴地询问方严知的想法,“父亲是不满意‘笔’的尺寸……亦或者是不满意我的作答?”
?方严知不能开口说话,只能含着泪摇了摇头,只是他的梨花带雨无人欣赏,更准确来说,他满脸潮红含着一只香蕉的模样,简直有让人有捅坏他的欲望。
?我掏出手机,对着方严知欲求不满的脸拍了一张,不经意看到了原何发的消息,很久没见了,原何对应的是哪张脸我差点没有想起来。
?“原来父亲不是不喜欢啊,”我丢下手机,装作恍然大悟道,“看来这只‘笔’已经父亲已经完全笑纳了,那我来换一只好不好?这只我经常用,父亲一定喜欢。”
?说着,我捡起一根直液笔塞到了方严知的手心里,“父亲摸摸看,喜不喜欢?”
?即便是十根牙签加起来都没有那根笔粗,而可怜的马眼已经肿了,估计想要拿出来都要受一番刺激。方严知攥着的那杆笔染上了他手心的汗,要是都插进去,即便光滑,也会坏掉的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方严知扯不动嘴角,只眼睛中蓄了些喜悦的泪,可惜也无人能看见。
?这是周周用过的笔,一定被柔软的指腹摸了好久,插进去的话,是不是象征着周周的手指也摸过他的尿道壁了?
?这个认知一出现,方严知便激动的浑身颤抖,下意识想用语言表达自己的同意,反应过来嘴里仍被堵着后,他想点头,却发现下巴被钳制住了。
?愿意,他愿意的,所以快插进来吧,他会全部都“吃”下的。
?“父亲这么久都不给我回应,是不喜欢吗?”我捏着方严知的下巴,微微用力,让他含了香蕉的唇开始苍白,颤抖。
?方严知泪涌的更多了,不是的,不是的,他愿意的。
?我盯着方严知的脸,那片围裙已经被全部浸透了,些许的泪水即将要从那片布料低落似的,这么委屈啊!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强父亲了,”我收回手,“父亲自己把香蕉吃了吧,我没记错的话,您不是很爱吃香蕉吗?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
?我扯下那块重量不止增加了一倍的布料,正对上方严知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磨的,总之比他胸还肿的双眼。
?那圆润的眼眶攒不住眼泪,正啪嗒啪嗒继续往下掉着,垂泪海棠一般,连我也几乎淋湿了。
?我脚步后撤,以为方严知要说些什么,谁知道他只是含着香蕉边哭边摇头。
?他的手明明没被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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