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知已经水涔涔的了,脸上有汗也有泪,沙发上残留着星星点点的白灼,我沾了一些抹到方严知薄薄的眼皮上,“雄蕊不是要受精到雌蕊上吗?父亲怎么自己射了,您射了不要紧,后面的花可怎么办?您可真自私啊。”
?方严知睁开了眼,那里面是混沌与恍惚的迷离之色,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已经无力辩驳什么了。
?我从后面环住方严知颤抖的腰,很疑惑地问他,“怎么不答我,父亲按理说年纪也不小了,又偏偏这么爱玩,这里总有一天会变松的吧,到时候可怎么办呢。”
?方严知眨了眨眼睛,本能喃喃道,“不会的,不会变松的,周周不要嫌弃我。”
?尽管方严知看起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我羞辱他的欲望却达到了最大,“父亲何必要做画家呢?您要是成为一只酒具,会被人竞相拍卖的,到时候出价最高的人会拥有您的身体,不一定会立即使用,或者会放在高高的玻璃台上,只有待客时才拿下来。
?我像评价一个玩意一样评价方严知的身体,近乎有些乐此不疲,“想想这个场景,您的主人会亲吻您的身体,汲取您承载的液体,向客人夸耀您的芬芳。哦,也许还会邀请客人一起品尝。也唯有这样,才能将这具身体的价值实现到最大化吧。”
?方严知脸色苍白,眼尾却弥漫着绯红的艳色,像夕阳残照未收尽的余晖,有着末路狂歌的哀婉。
?我的手腕有些濡湿,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方严知伸出舌头在舔那里,浅色的舌尖灵活的要命。
?我侧了侧身体,躲过他勾我裤子的手。
?“父亲还这么有余力的话,转过身来。”我命令道。
?方严知收回了舌头,涣散的瞳孔凝聚了一些,好像在思考。
?我摆弄着嫩黄色的花瓣,漫不经心地问道,“转过身来,岔开腿表演一下喷水怎么样?我记得你很擅长。”
?方严知的思考有了结果,他艰难地转过身,向日葵的花茎被尽数折断,金色的花瓣像毯子,被完全压在了身下。
?他就躺在花瓣之上,像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样张开了腿,脸上却露出一个近乎有些天真的笑,“好、好啊,只要周周想看的。”
?他知道喷水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身体内残留的液体是不足以支撑一场表演的,我坐远了些,看着方严知苍白的手落到了身后,拽着花枝抽插着自己。
?浪荡又坦诚。
?等液体蓄积的查不多的时候,方严知伸手一把拔掉了花枝,随着喷溅的液体出来的,还有方严知的哭声。
?在哭什么,哭他原来身子真的有这么浪。
?我用指腹揉了揉方严知的眼睛,让那里更加红肿,在确保只有手指碰到他的身体时,一些万金油似夸耀从我口中脱口而出,“父亲如同我想象中的优秀,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我放纵着方严知如同抱紧洪水之中唯一浮木一样的姿势抱紧了我的手臂,心中一些肮脏的句子不断地酝酿,一点点汇聚成怪物的样子,在要吞噬我的时候,我吻住了方严知颤抖的唇。
?……
说是过两天,我诚实守信,在两天后班长办的毕业聚会上再次见到了何岱,说是聚会,其实是整个班集资包了栋别墅,别墅内什么游戏设施都包括了,众人都在惊讶何岱的参加。
?这种搭建未来关系网的聚会,很多人都以为何岱会不屑一顾,但既然他来了,自然是众星捧月,所有人都知道他拒绝了科大的保送,选择自己考理想的学校。
?这种逼格极高的举动能轻易在人群中传送开来,譬如说你知道我们班那个谁谁吗?哈呀,科大的保送都不去,人家自己考,在收获了惊叹之后,说的人脸上也与有荣焉。?
?所以整个班都知道了,饭桌上都围着何岱问他想要报考哪所学校,好像他考的分数一定能选择所有学校一样。
?“何岱,你小子看中哪一个了,你去了我就不去了,避免产生竞争。”班长笑嘻嘻地冲何岱挑了挑眉。
?我在角落里昏昏欲睡,却冷不丁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反应了一下,发现说的是我。
?何岱看着窗外露出些许向往,“还没想好呢,毕竟也算决定未来几年的选择,可能会再考虑一段时间。对了,方周同学想去哪里呢?”
?我指了指我自己,“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定点降落到我身上,像瓜田里的猹一样露出吃瓜的兴奋,我确定了就是我。
?我想了想,将问题转移,“班长想去哪里呢?”
?校领导主张零抬头率,所以即便是一年的同学生涯也像人群里擦肩而过一样,只能让我勉强认出几个班干部的脸,我勉强将视线落到了正确的人身上。
?田阳笑呵呵道,“何岱可没问我啊,快说方周,是不是要和何岱去一个学校啊!”
?周围的人眼睛都微微睁大了,屏息以待回答的样子,我有种有瓜不能说的痛苦。最后我学着何岱,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样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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