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做手捧心可怜状,“澄澄你还真是会戳哥的痛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哥决定送你一个难忘的庆婚礼!”
瞧着魏婴因为兴奋白皙皮肤上泛起的蛇鳞,江澄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语气焦急:“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没事儿”,魏婴轻推开他的手,“哥把那花孔雀的毛拔来送你,我看他到时候那什么在姐面前晃悠!”
魏婴那认真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江澄扶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不靠谱没个正形。
“行了,今天少喝点酒。”他懒得再去管着魏婴,只叮嘱他别喝点酩酊大醉叫人钻了空子。
“放心陪你男人去吧,哥心里有数!”那大嗓门一下吸引来数道打量的目光。
江澄白瓷的面上飘起绯红,怒掐魏婴腰间软肉一把,“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携带着面上的红云,羞愤离场。
兽人监管局在兽人界算是主心骨的存在,为制约着兽人相互厮杀暴乱,由元老院提出建立。
这些年来,底下偭规越矩肆意妄为的兽人越来越多,原先一同签订的条约形同废纸一张。
监管局接手着力调查,发现大部分暴乱兽人多是属于中层灵长类兽人,因着与人类最相近,其种族自命不凡,做事又隐蔽叫监管局抓不着身后那条长猴尾。
上位者受够猴子的狡诈和骚扰,若不是面前横陈着一纸条约,高等兽人就要联合低等一起将灵长类赶出管辖领域。
好在如今已经掌握不少温家那群猴子的把柄,只差在兽人大会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江澄被搀扶着回房,蓝湛在卧室的软皮沙发上坐着,昏暗的环境叫江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能嗅到空气中浓厚的檀木信息素的味道。
猫科动物的嗅觉实在灵敏,江澄只吸入一些就察觉体内的内啡肽激素分泌,如同兴奋剂一般放大他的感官,刺激着他身下那口穴一张一张的往外吐着水。
没一会就察觉纯棉内裤湿了一块,潮湿的布料黏腻的贴在软嫩的腿根,磨蹭的皮肤瘙痒疼痛,江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红了一大片。
他一下子软了腿,强撑着来到蓝湛身边,担心的去探他的额头。兽人一般出现这种情况多半是处在发情期,蓝湛不会好巧不巧就是今天吧!
散发着莲香的手在半空中被攥住,宽厚的掌心烫的吓人,似乎隔着层皮肉就能将江澄的软肉灼伤。
鼻息间喘息声渐渐明显,一直垂着头的蓝湛总算是扬起那张风神俊逸的脸,这下不用开床头的暖灯江澄都能看清这人的表情
那双浅琉璃色的眼眸泛着森森寒光,锁定猎物的捕食者目光叫处于下位的江澄吓得身体僵直,被雪豹压在沙发上都没办法反抗。
如同铁棍的豹尾亲昵的贴上江澄细滑的小腿,标记般在小腿处绕成个肉圈,移动的人肉铁链将江澄紧紧锁在他身边动弹不得。
半兽化的舌头粗糙的很,一下下舔舐着江澄的脸颊,从软嫩的脸移动到泛着水渍殷红的唇瓣上,江澄呜咽一声,他颤抖着手去揽江澄的背,将自己一整个都塞进蓝湛温暖的怀抱里。
嘴上还循序渐进的诱哄着处在发情期释放信息素勾引雌性交配的蓝湛先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好不好嘛,阿湛?”
这还是江澄成年后,第一次用哥哥的身份来压蓝湛,不过处在发情期的雪豹注意力并不在这,他下意识遵循自己雌性的命令按照自己伴侣说的去做,将床头昏黄的小灯打开。
江澄这才有时间去看蓝湛状况,手阻挡着蓝湛落下的吻,这人一飞冲天表情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明白为什么江澄要拒绝他,手拉着江澄的手去摸他头顶一对毛绒雪白的兽耳。
他记得江澄最喜欢这个的。
“蓝湛今天是你的发情期?”江澄揉搓着手心里的毛绒绒,原先担忧的心情减轻不少。
埋在胸腔嗅的正起劲的男人含糊不清说着:“猴子…臭…不喜欢…”
江澄聪明,仅三言两语就能联想到蓝湛今天出的任务上去,估计是收到猿猴尖锐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发情期提前了。
瞧着这人可怜兮兮的样子,江澄叹气,蓝湛这人惯会拿捏他的软处。
炽热的体温给江澄捂出一身汗,细软的发丝湿腻的黏在白瓷的脸上,一双杏眼因为信息素的影响浮起波光粼粼的雾气。
蓝湛哪怕身下的帐篷支的多高都要温和的去蹭江澄的脖颈,大型犬撒娇般问着江澄的意愿:“可以吗,哥哥?”
他自从当初无意间听到魏婴到处宣扬江澄喜欢成熟稳重型后就再没像以前一样对着江澄叫哥哥,仿佛要以此证明自己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兽人。
江澄红着脸,蓝湛那东西还抵着他的腿坚硬的触感叫人无法忽视,可偏偏上下分离开来,上面是个正人君子风度翩翩的询问着江澄的意愿,下身却顶着他嫩滑的腿隔着西装裤磨蹭起来。
“那你要听我的话,我说停下就停下知道吗?”江澄捧着蓝湛那张染上欲色的脸上,说的认真。
得了应答的雪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