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地步了吗。虽然他们是前任了。
庄国棣被花想容这样一叫,也顾不了,在那祖宗坐着的猩红沙发前就跪下,求情道:“这位先生,他刚来没多久,不懂事,我另叫人······”
还没等庄国棣说完,一波带着冰块的冷酒就泼到庄国棣脸上。
“他妈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包厢里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见这保安那么不识好歹,便在祖宗面前表现一下,免得这位叫白君棠的祖宗亲自动手。
庄国棣穿的是保安统一的黑衬衫,酒水把他的衣服泼湿,在夜店暧昧的灯光下,薄薄的衣服湿漉漉地贴着他肌肉曲线,受到刺激的乳头坚挺地凸起。
他摘下厚重的黑框眼镜,将被酒打湿的刘海往上捋,露出饱满的额头。
白君棠原本暴躁的心,突然缓下来,他翘着二郎腿,穿着孟克皮鞋的脚尖抵住庄国棣的下巴,勾了起来,好好欣赏新的猎物。
白君棠一时间发现了什么。
眼前的保镖,其实长得不比坐台的这些男模差。虽然长得不讨喜,面相还有点冷峻,但气质天成,像雪岭云杉。在他脸部的清冷里,眉宇间又蕴着一脉暗流涌动的欲望。
显然,庄国棣是有意用遮住整个眉头的刘海、厚边的黑框无度数眼镜来隐藏自己的俊容。
很有意思,平常夜总会工作的男人都恨不得孔雀开屏、挺着鸡巴在金主面前献宝,而这个男的,却是故意让自己在人群中显得其貌不扬。
“看我。”白君棠用皮鞋尖又将庄国棣的下巴挑起。
庄国棣投眸看向白君棠。
对视的几秒,两人各自的记忆根据对方的面容按图索骥。
白君棠心里一丝欣悦闪过。找到你了。
他双臂一伸靠着沙发背上,就像确定了似的对着跪在他跟前的庄国棣说:
“那就你来吧。”
庄国棣在高二结束那年暑假,从山区出发,转了两天的车,来海棠市想打个暑假工。
那时候庄国棣不懂自己几斤几两,心比天高,不愿去找什么端盘子的工作,而是直接去了一个气派的画廊。
观摩了画廊的书画后,庄国棣兴奋不已,想着以后自己的作品,是不是也能这样像神龛那样供奉在展厅上。
他看到一个带着工作牌的长发中年女性,便自我推荐,说自己是学书法的艺术生,想问问这画廊需不需要兼职,包吃住就可以。
结果自然是碰壁。
不过那女经理见庄国棣身形样貌还算不俗,一个人大老远从贫困县来这能把人吃了的城里不容易,看庄国棣那一身土里土气的衣服就知道这小孩子身上没多少钱,眼看这个小帅哥要是找不到工作,大概只能去洗盘子,泛起了一丝怜悯。
于是,这女经理把庄国棣介绍给了一家高端俱乐部当门童。
庄国棣本想靠自己一手好字给自己谋个差事,没想到却靠身高和长相进了海棠市四大会所之一。
当庄国棣从同事口中得知这家会所的入会要求了,惊呆了下巴。
银行户头要没达到两千万连申请的资格都没有,而且入会必须要有会员推荐,还有各种限制,听说还对会员的外形有要求。
所有匪夷所思的事庄国棣在同事那听了个遍,心里叹道:老子来对了。
他穿着会所特制的门童衣服,带着白手套,倍精神。
庄国棣很满意,每天的工作就是给人开门、按电梯,偶尔提行李。中午在俱乐部的后厨吃得可好了。就是轮流倒班让庄国棣有点不适应。
他因为年纪小,也不会在这长干,所以有油水的活都不会给他。比如替客人开车门护顶的偶尔能得到小费,马球场更衣室给客人穿脱马靴的偶尔也能得到小费。
庄国棣好希望自己也能拿有小费的活呀。
结果,上天还真眷顾了他一会。
那天会所要给一个17岁的公子哥办庆生会,庄国棣就被叫去了。
因为那天来宾也都是些不到20的小年轻们,所以会所领班派庄国棣过去伺候着。倒不用他开香槟什么的,那活有人干,庄国棣的目的就是看好寿星,不要出什么岔子。
那是庄国棣法,就是伸长舌头,像狼狗那样舔舐白君棠的脚底板。大口大口的。
白君棠意外地感到很舒服。因为庄国棣的舌头很有力量,舌头又大又长。
庄国棣越舔越有劲,他今天就是来当舔狗的,那必须舔到主人满意。
庄国棣有信心,他虽然没有恋足癖,但爱屋及乌,只要用心就够了。于是,他像对待初恋那样,对着白君棠的脚时而温柔时而热烈地吻舔起来。
他无师自通地勾起舌头在白君棠脚心处撩拨,嘴唇对着脚趾肚去舌吻。
白君棠被庄国棣舔得性起了,那种从脚底传来的痒舒舒的感觉,让白君棠呻吟出声,他已经控制不足,手伸下浴缸就自慰起来。
白君棠感觉自己的脚都被舔软了。
白君棠收了收脚,“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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